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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故的次日,被人领出埋葬了,无法再领回运至此地安葬。”

“那么说,死因你们并未追究?”

“官方说是在客店出了意外而亡故,又说是急症身亡,敝店的人问不出结果,这件事的

确令人生疑。因此……”

“劳驾夫子,把家兄的遗物交由在下带走,在下要到咸阳,去查个水落石出。家兄年方

二十六,从小没病没痛,身体健康心智健全,突然死亡定有原因。哼!我得看看谁该负

责。”

次日傍晚,蔡智住进了咸阳南门的一家小客栈。

江湖人见多识广,办事的方法甚有效率,知道办什么事找什么人,什么人需走什么门

路。

在旅途死亡,第一步应该去找客店。花了一天工夫,他逐店查问,最后找到了关中客

栈。

客栈的人都是些机灵鬼,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时候该闭嘴。关中客栈的掌柜承认去年

六月,的确有一个叫蔡礼的人住店,当晚便手脚不能动弹,人由巡检衙门抬走的,其他的事

一问三不知,推说时间太久,已记不清当时的情形了。

次日近午时分,一位交了差的巡捕经过南大街,小巷里大踏步出来了高大的蔡智,与巡

捕迎面相遇。

“张公爷,借一步说话。”蔡智沉静地抱拳施礼:“前面是兴隆酒肆,请移玉枉驾。”

“哦!你是……”张巡捕用怀疑的眼神注视着他。

“小可姓蔡名智,不是贵地人氏。”

“那你……”

“小可有事请教。”

“蔡老弟。”张巡捕诚恳地说:“很抱歉,我不能陪你进酒肆。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

以向我说,不管是为公为私,我都会尽力帮助你,这是我的职责,知道吗?”

“这……”

“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招待。兄弟,你有什么困难?如果事情不能公开的说,那你就不

要说,我也不会听。”

“我尊敬你。”蔡智由衷地说:“小可的事,决不牵涉到暗室亏心,去年张爷负责关中

客栈一带的治安,六月梢,关中客栈出了一件命案,一位姓蔡名礼的旅客……”

“哎呀!你叫蔡智,是蔡礼的……”

“那是家兄。”

“随我来。”张巡捕挽了他便走。

在街边一家小食店里,张巡捕叫来了一壶茶。

“老弟,令兄的事,我可以详细地告诉你。”张巡捕郑重地说:“不错,那时关中客栈

是我的管区,出事那一天,是我派人催请霍捕头带人前来弹压的。”

“弹压?那是说……”

“你沉住气听我说。”张巡捕截断他的话:“这件事牵涉得广,事后受到各方的压制,

所以真象一直就没有人真正知道内情。我是听到客店中有武林人发生争斗,这才断然处置把

霍捕头催来弹压,当时令兄已经不能动弹。至于发生事故的经过,人言人殊,缺乏目击的证

人,令兄又一直不曾苏醒便去世了。知县大人审理时,一个姓夏名永胜的承认与令兄因酒醉

冲突,因而互殴受伤。姓夏的在客店养伤,一住半月,好像瘫痪了,令兄则是次日问案之后

去世的。”

“事情就是这么结案了?”

“是的。姓夏的已经官医查验过,确是四肢僵死成了残废,虽然判处了三月监禁,罪名

是酗酒互殴,但仍准许保释缓刑。”

“小可曾经打听前任霍巡检的下落,却毫无结果,张爷可否见告?”

“霍捕头是七月中旬,因病辞官的。听说他的故乡在南阳府。这样吧,我替你去查卷,

就可以知道他迁籍或是返回原籍了。”

“霍巡检会不会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不知道,这得去问他了。”

“好,一切有劳张爷了。”

“好说好说。”张巡捕苦笑:“老弟,事情已经过去了,即使拼命查,也查不出什么结

果的,看开些吧。”

“不管有何结果,小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哦!那位姓夏的人,后来怎样了,他的本

籍是……”

“武昌府人氏,一个小武师。在客栈治疗半月,由他的朋友接走了,走时已昏迷不醒,

很可能死在返乡途中。”

“家兄的埋葬事宜,是由官府埋葬的,埋在何处?”

“本来是交由义山善后的,后来听说由一位外地不愿透露姓名的善心人士,出面出钱葬

在北山义,办得相当风光,比由义山以薄棺草草掩埋好多了。”

“这位善心人士……”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好像是霍捕头介绍的,他是不是知道就不清楚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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