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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暮苍梧。北海与苍梧,仅是事现于意识的形象而已。
有些人走火入魔,常会把思念所呈现的假象当成真的,真真假假如虚似幻,已经分
辨不出真相假相了。
估计中,前来讨野火的人数不会多,闹江龙毕竟是匪类,在龙江关不敢出动大批歹
徒行凶。四更将尽,更不适宜大群匪徒活动。
他在门与窗上,设了一些防险小技巧,不论对方潜入或明闯,都会早一刹那发生警
报。
估讨·错误,必须付出代价。
前来袭击的人数,超出他估计的最大限。而且糟的是,来人不是凭武功与技巧快速
入侵的,房中事先设置的巧妙器具,可以定时自行泄放一种有毒的气体,利用房内房外
温度的差异,所形成的对流现象,慢慢一丝一楼散逸入房中。
然后,是人从四面八方从远处飞掠而至,霎时阴风大作,灰雾涌腾、无数鬼物御风
涌到、门与窗几乎同时崩毁,各种声光破空涌八.他真仑措卡不又无力感,幸而在发觉气
机与神智出现异状时,能及时警觉,以药物和行功双管齐卜总算克制住嗅入的毒物发作。
已经来不及了,雷霆袭击已接蹬而至。
他曾经在洞庭西山,受到意外的骤然急袭,多一次经历,就多一分应付意外危险的
能力。
情势殆危,他用上了性命交修的神功奇学自保。
在第一道闪光乍现的刹那间,他向下一挫形影俱消,第二道闪光续现时,他已经在
房中。
满室金蛇乱舞,风雷殷殷中,满室异物此现彼隐)各种异象变幻莫测。
后续从破门窗冲入的,才是真正的人,有些持有稀奇古怪的法器,有些是法刀七星
剑等杀人利器。
破的门窗、桌,凳,茶具、杂物,满室飞旋形如活物,在各种异光闪烁风雷殷殷中,
与幻化的鬼物和入侵的人,纠缠在一起,激发了可怖的暴乱,已分不清到底是何物在缠
斗,刺鼻的怪味与尘埃烟雾,把整座客房变成混饨世界。
人的凶暴阴厉叱喝声连续爆发,震耳欲袭,刀风剑气更把飞旋狂舞的杂物木具,砍
裂得逐渐分解成碎片,但仍然乘风飞舞不休,落地后又再飞起,似有另一种神奇的潜力,
在驱动这些杂物,或者受到风雷的激荡,诱发这些杂物御风雷飞行。”无休无止.片刻,
又片刻。
蓦地传出一声锐啸,一声沉叱,猛然风止雷息,各种闪光同时熄灭。
第一支火把出现,第二把随即进入,空中火光大明,共进来了四支火把,拥簇着一
个梳了灰道舍,穿了青道袍佩剑挂囊,脸色依然红润的年约花甲的老道,背领上不但插
了几面小杏黄旗,而且腹前有盛了六把小法刀的护腹革囊,手上有白马尾制的拂尘。
内外问的凌乱残破现象,像是遭了一场兵灾。
五男三女三个穿黑袍宽衫裙的年轻人,男女手中都有剑,左手另有一支织金三角敕
令旗,旗杆是铁制的,旗尖锐利如枪尖,旗杆旗面都可伤人。
八男八女衣裙凌乱,喘息声清晰可闻,浑身大汗,脸色不正常。
满地都是碎裂的器物,有些器物已成了碎屑。
“人呢?”老道问,鹰目炯炯扫视四周。
“很……很可能碎……碎裂了……”一名年轻男人喘息着说。
“碎裂了?我说过要活的。”老道沉声说。
“他……他反击太……太过激烈,弟子们不……不得不全力施……展……”
“该死!碎裂了,怎么没看到血肉?”
“该……”
八男女这才有机会寻找血肉,白费心机。
“人恐怕已经逃掉了。”一个举着火把的中年人冷冷他说:
‘连血腥味也没有,那来的碎肢残骸?”
“间问外面的人,可曾发现有人逃出。”
房门口部位举火把的人把口信传出,立即有两个男女奔到。
“回禀仙长,没有人逃出。”
那位年约半百,豹头环眼的人人室行礼禀报)“法坛三仙姑曾经进入后房,好像带
走了一个人。咱们的眼线坚决表示,霍小狗只有一个人投宿,没有其他的人来与他会合,
法坛仙姑也许已经将人擒住带走了。”
“哈!按理这小辈绝难在炼魂大阵中逃得性命。”老道自言自语。
“但……师父……”
一名发舍已被打散的女人说:“弟子们的确遭受到非常强烈的反抗,法坛三位师姐
负责后房的攻击,既然她们已将人擒走,这里向弟子们猛烈攻击的人又是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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