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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村夫善意地说:“姥姥已获(被禁止)门真传,(被禁止)门祖师爷出身玄门,对奇门生克之学,学有专精,神鬼莫测。尊驾如果想硬闯,请记住,在下已经警告过你了,听不听悉从尊便。”
“如果你带路,也过不了奇门生克大阵?”
“在下从不进谷,对奇门生克大阵毫无所知。”
“在下却是不信。”
“希望你信。”
“在下的希望,与你的希望是截然不同的,所以……”
话未完,仇大魁左手向前一探。
中年村夫与村妇大概知道利害,不约而同左右一分,暴退八尺,身法之快,有如电光石火。
可是,在仇大魁面前,仍然不够快,一声轻响,人影一闪,接着传出辛小娟惊惶的叫声:“大魁不可……”
中年村妇仰面便倒,可怖的快速人影已贴近了中年村夫,阴森森的语音奇冷无比:“再问你一句,你带不带在下进去?”
仇大魁的左手,扣住了中年村夫的右肩井,右手的食中二指尖,距对方的双目不足半寸。
中年村夫惊得腿都软了,脸色死灰。
村妇翻了个半转身,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吃力地用双手撑起上身,接着又脱力地躺倒。
“我……我的确不……不知道怎……怎样进去,杀了我也……也是枉然……”村夫喘息着说。
辛小娟奔到村妇身侧,急急蹲下伸手相扶。
“不要管她!”仇大魁沉叱。
“大魁,你……你杀了她了……”辛小娟颤声叫。
村妇手脚一紧一松,呼出最后一口气,闭上了双目,口中鲜血不停地外流。
“哎……”中年村夫狂叫,叫声凄厉刺耳。
辛小娟惊跳而起,战栗着惊怖地叫:
“大魁你……你做什么?你……”
中年村夫的眼珠已经爆裂,鲜血从可怖的眼眶中流出。
仇大魁手一松,将村夫推退四五步,阴森森地说:“留你一命,告诉安姥姥,明天午正,我要在这里见到她。她如果不出来,在下就放上一把火,把翡翠谷烧成白地,看那些奇门生克岂奈我何。”
说完,扭头便走。
辛小娟用衣袖拭泪,可可怜怜畏畏缩缩的跟在他身后,想说话却又不敢出声。
中年村夫终于痛得支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摇摇晃晃摔倒。
下了山坡,跟在后面的辛小娟忍不住心酸地说:
“大魁,他们只是一些听候使唤的下人,你任意打杀也未免太残忍了。我不知道你与安姥姥有何不解之仇……”
“你给我住嘴!”
仇大魁扭头叱喝,然后继续往前走:“我带你出来,就是让你增长见识。按今天的情形看来,你不但不能帮助我,反而是我的累赘。”
“大魁……”
“安姥姥与我无仇无恨,但已经烟消云散的(被禁止)门有两位门人,要出来重整(被禁止)门,问题是有安姥姥在,那两位仁兄就不敢出来。”
“哦!原来你……”
“小娟,你以为我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是捡来的吗?那两位仁兄,送了我一万两银子重礼,所以我今天来找安姥姥。
更重要的是,安姥姥是前(被禁止)门门主的千金,早年名列风尘七剑客的第三剑客。有我绝情剑仇大魁在,这些在武林红极一时,自以为武功超尘拔俗不可一世的人,必须在武林除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爹不算是红极一时……”
“在北五省,你爹是坐三望二的高手,如果我不是先看到了你而喜欢你,你爹爹……哼!”
仇大魁的语气令辛小娟心中发冷:
“第一高手是东厂的百步飞虹赫连昌海,他杀的人太多太多了。有五位被东厂搞得家破人亡的人,共筹集了两万两银子买百步飞虹的命,银子我已经收下了,所以这里事了,我们要上京师。”
“哎呀!你……你敢去惹东厂?你……”
“这是我与百步飞虹的个人恩怨,当然,我会设法使东厂不干预这件事,不会留下把柄给他们抓住,那将是一场了结恩怨的个人绝对公平的决斗。少说废话了,回县城,明天再来。”
回到南门的鸿安客栈,已是近午时分。
他俩的客房在西院,卧房前面还有一间小厅。
仇大魁先梳洗毕,唤来店伙交代膳食。
店伙是个精明的中年人,记下了酒菜各物。
临行时,他堆下笑欠身说:
“客官,邻房有一位张爷,很希望前来拜晤,不知客官肯否接见?如果客官肯见他,小的这就顺便前去回话。”
“姓张的?”
他略为沉思:“好,去请他来好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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