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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约十四五,一看便知是婢女。
穿着罗衫格的少女似乎没饰物,仅在髻上缀了一朵珠花环三环形成柔和美观的图案,可
惜,白圆扇掩住了她的芳颜,看不出她的丑美。但有其婢女必有其主,一个丑姑娘决不可能
找一如花似貌的人做侍女,这位婢女好美,主人想必不丑。
“吆喝!”一名大汉突然大叫起来。
俏婢女把头瞥了大汉一眼,毫无温意,连在远处旁观的林华,也可看到小婢女脸上那天
真无邪落落大方的神情。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店伙领了四位穿青劲装带了剑的大汉,大踏步到了林华的邻室。
林华眼中涌起惊喜的神色,紧盯住其中最年轻的人。
四人中,最年长的约有半百上下,豹头环眼,留了虬须,皋戾之气外露,死板板的债主
面孔其色黎黑,似乎对任何人都抱有敌意。另有两人年纪经约三十上下,五官平常,最年轻
的只有十四五岁,五官清秀,英气勃勃,身材雄壮结实,生了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睛,可是
似乎常带着愁容,四人中只有人背着一个大型包裹,而且走在最后,可知身分最低。
四人都看到林华脸上奇异变化,虬须大汉哼一声瞪了他一眼。
店外伙计站在房外,推开门笑道:“诸位客官请看看是否合适。”
大汉胸抓起领口向上一提,怪叫道:“瞎了你的狗眼!你叫大爷们四人共睡一张床?”
店伙惊得手肢以软,急叫道:“客官请息怒,上面并不是指一间,邻房四房都没有客
人……”
“去你的蛋!大爷们要内间的上房。”大汉气势汹汹地说道。
“这……”
“怎么?你不愿意?怕大爷给不起房钱?要不要先将银子交柜?”
“小……小的……”
“怎样?”
“上房已……已经客……客满,只……只剩下……一间厢房。”
“厢房也好。”
“但……”
“你短了舌头不成?…
“厢房只能住两位官……”
“给大爷多加两张床。”
“空虚……”
“这加,大爷砸了你这鸟店。”
“小的……”
“少废话,快领路,慢了砸破作的脑袋。”
店伙委实吃不消这几个凶神恶煞,怎敢再哆嗦?
无可奈何地说:“请随小的到厢房。”
林华等四人走过,伸手拉住走在最后和少年笑问:“老弟留步,访问贵姓大名?”
前面三人同时转身,少年一怔,瞥了他一眼,用南京回音说:“我姓张,名全,
你……”
虬须大汉抡到,一把抓住林华的右上臂,沉声问:“小弟你是什么意思?”
“你问什么?探海底么?”
“问问姓名而已,他……”
“有什么好问的?呸。”
“这位小兄弟极像在下的一位……”
“滚你蛋!你不知道这是犯忌的事么?”
“老兄……”
“闭上你的臭嘴!”
林华颇为失望,笑说道:“好的,老兄,听你的、你带了剑。”
虬须大汉微傲地说道:“你知道就好,竖起你的驴耳朵听着,千万别向陌生人探名音
姓,缝上你的鸟嘴,可以活得长一些。”
“呵呵!承教了。”
这一面发生争吵,远处上房的前廊有人探视,一主一婢两人末入员,似乎有意无意间向
这一面扫了一眼。
店伙领了四大汉走向厢房,少年张全不时回头向林华注视打量。
林华叹口气,目送对方去远,脸上涌现激动而又迷惘的表情。
林华等张全走远,喃喃自语道:“脸型像极了,只是黑了些,口音不同,姓名也有异。
老天!真像他。”
四大汉刚踏上走廊,观看上房女眷的三大汉闻声转头,一名大汉叫:
“咦!是插翅虎丘兄么?那三位是……”
“呵呵,原来是大沙湖双鬼一蛟,久违了。那是敞友神拳郭明,快腿李智,和小徒张
全。”虬须大汉行礼滔滔不绝地说,转向已方的人引见道:“两位贤弟来见过浪里鬼郝文,
水鬼批武,翻江蛟黎良。他们都是愚兄早年结交的好友。徒弟,给长辈行礼。”
张全放下行囊,分别向三人行礼道:“晚辈张全,向诸位前辈请安,日后尚请多赐教
益。”
水鬼郝武哈哈大笑:“好,你插翅虎丘文振走了狗尿运,收了二位好门人,好俊怎样,
教了些什么,怎么文皱皱的?”
插翅虎呵呵笑,颇为自负地说:“没什么,别赞奖他小孩子了。老实说,兵刃拳脚他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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