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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手,只是根基太差,学晚了些,可是他满肚子墨水,你可别小看他了。”
“哈哈!丘兄一着肚子草,倒吊起来,也吊不出半点墨。斗大的字恐怕只认识两箩而
已,连你老兄的大名写出来也不认识,怎会调教出一位满肚子墨水的徒儿?老兄别开玩笑
了,好不好?”
“信不信由你,先别忙,安顿了再说。”
“好朋友多久不见,今天得好好喝两杯,兄弟做东。”
“哈哈!靠山吃山,当然得叨扰郝兄几杯。”
浪里鬼郝文用拇指向上房点了点,低声神秘地说:“丘兄。好一对雌儿,俏得紧。”
插翅虎拍了他一掌,笑道:“别开玩笑,武昌府卧龙藏虎之地,错不得,我知道贤昆伸
嗜好此道,可不能乱来,鬼见愁的量无铁尺可不是纸做的,兄弟可惹他不起。”
“咱们给他个天衣无缝,怕什么?”
“纸包不住火、我可不敢冒险。老匹夫神通广大、朋友众多,听说他已兼任了楚王府的
教头,知府大人见了他也得打躬作揖客气一番。
万一走漏了风声,被他抓住证据。你跑上天他会将作揪下来的。老兄,算了吧,武昌府
只要鬼见愁曾隆一天不死,谁也休想做出大血案来。”
“我不怕他神气,他是公门人,抓不住真凭实据,谅他也无奈我何。”
“老兄,千万别冒这个险……”
这时,店伙计已开门外出,请客人入房。
“咱们回头再谈,兄弟明天得到万金堤走走,还需要借重诸位呢。”插翅虎立即改变话
题说,随后伙诸人入房去。
远处的林华只听到一部份寒喧的话,心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水贼和剪径的混在一
起,准不是好路数。”
不久,上房房门徐开,出来了一名体面的仆妇,年约三十上下,脸蛋相当清秀,细皮白
肉衣裙整洁,站在走廊上左右张望,轻俏地叫唤:“店伙大哥,店伙大哥。”
附近不见有店伙,她竟然大胆地越过天井,走向厢房的廊前。妙极了,徐娘半老,风韵
犹存。莲步轻摇,丰臀隆胸有韵律地款摆,摆得坐在廊下的双鬼一蛟眼珠发直,色迷迷地猛
咽口水。
“店伙大哥。”她站在院子里叫,嗓音十分悦耳动听。
远处的林华大惑,心说:“这仆妇怎么这般大胆?老天,她像是存心撩拨那三个色鬼
呢。”
确是存心撩拨人嘛,她水汪汪地眼睛一转,在双鬼一蛟的脸上瞟过,似乎在低鬟一笑,
笑这三个色迷迷的大男人缺乏勇气,然后又叫:“店伙大哥……”
“晦!小娘子,有事么?”浪里鬼忍不住了,赶忙接口。
“你是……”仆妇拖长着声音问道,那股劲委实又媚又动人。
“小的是店伙嘛。”
“暧!你为何不早说?”
“不算晚哪,小娘子,有事么?”
“我家小姐要我告诉店家,吩咐厨下菜肴调味要放清淡一些。”
“好哇!小的带你到厨下关照厨子好不好?”浪里鬼一面说,一面走下院子向仆妇走
去。
“这个……”
“走吧,我来搀你一把。妇道人家小脚可怜生,不搀不行的。”浪里鬼一面说,一面淫
笑着伸手便扶。
仆妇装腔作势地让了让,说:“那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亲嘛!”
“可以的,不必见外哪!小娘子……”
他的手尚未挽实仆妇的腰背,仆妇已噗嗤一笑,一指头捺在他的眉心上,腰枝一扭,闪
在一旁笑迷迷地说:“你呀!不老实,毛手毛脚,劳驾啦!你去招呼厨下一声,我不去了,
你们的厨子全是男人,多不方便?”
她一面南过,一面袅袅娜娜地走了。
浪里鬼站在那儿发怔,像是傻了,不言不动,被迷昏了头啦!
久久,仆妇已经进房去了。水鬼与翻江姣收回目光、水鬼叫:“哥哥,你迷昏了不成?
还不回来?人早就走了。”
浪里鬼是失了神儿,直了眼,缓缓地举步循声走向廊下。
翻江姣尚未看出有异,大笑道:“哈哈哈!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所以说女人是祸水,郝
文兄这把泥见水便溶啦!哈哈哈……”
远处的林华忍不住叫道:“老兄们,快找郎中,而且要找会会解奇异制穴手法的郎
中。”
“阁下,你说甚么?”水鬼怒声问。
“你那位好哥哥,只有片刻可活了,如果不找那种郎中的话。”
“你是说……”
“那位仆妇的指头上有鬼,眉心穴可是致命的要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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