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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不同的是这两男女的穿章不同,衣着是完整的,甚至两人皆未脱靴;这种地方,女入连
裹脚布都嫌碍眼。
“两位巡察不要管本香坛的事务好不好?”拥簇在八美中的人笑笑说:“本坛失踪了四
位弟子,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那一座香坛没有弟子消长?只要情势控制得住,本坛主
实在想不通荆楚总提调,会小题大作派两位来亲自调查。”
“楚坛主。”女巡察冷冷地说:“坛下重要的弟子失踪,已经非常严重的事,何况是执
行任务时失踪。更是极端严重的事故。贵坛迄今仍无丝毫线索,坛主居然毫不在意,是否其
中另有隐情?”
“本坛主不是仍在全力调查吗?叶巡察已经了解全般情势,应该知道本坛的所有弟子都
在尽力,锲而不舍搜寻任何可疑征候,谁也不敢放松。本香坛建立近载,成就可说空前绝
后,不但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先后成为本坛的弟子,连显陵卫与安陆卫的军户,也正在陆
续加入,敢说在荆楚总坛中。任何一坛也没有本坛发展得如此有声有色。叶巡察,请上覆总
坛主,这里的情势大好,请不要再派人前来干预好不好?”楚坛主显然对总坛的干预不满,
说的话相当具有抗性。
“楚坛主,贵坛的发展的确令人刮目相看,”那位男巡察的态度,要比女的叶巡察要温
和得多:“不但人才日众,财务更是荆楚十大香坛之冠,成就更是天下四路总坛中出类技萃
的最优香坛。就因为贵坛如此优秀,所以总坛极为重视,希望不要出任何纰漏,决不能因些
少的错误而遭到不幸。贵坛香火旺,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但不到一年中,先后已清除三百
人以上。叶坛主,杀戮太重,恐怕会引起不良后果呢。戚永丰一案,叶坛主是否觉得操之过
急了?一除掉三十六人……”
“娄巡察,你要明白,安陆府是大埠,地方特殊,如果不用雷霆手段建立本教的威信,
能有今天的成就吗?”楚坛主的口气极为自负:“五年来,荆楚总坛三次被鹰爪所挑。此地
先后派了五位三法主的亲信,前来主持建坛大业,结果如何?一个个狼狈而走,有两位甚至
被那些愚夫愚妇告发丢了命。只有我,才能稳稳的站住了。我楚少文别无长处,唯一可取的
是熟知人性的弱点。谁不听命,宰了;有用的人,子女玉帛不妨多给他作为鼓励。本坛主未
拜祖师爷之前,曾拥有可观的局面,江湖上提起我万家愁楚少文,没有人敢正视我。最后就
是因为一时妇人之仁,未能横下心一举歼除天外流云满门老少,逃掉一个七岁的黄口小儿,
被他找来江右三英,拔掉了我的基业。哼!今后,我再也不会上当了,一有动静,甚至不需
有何动静,就抢先一步斩草除根。杀其母必杀其子,以免日后牵缠。戚家三十六口,
我……”
“楚坛主,你能杀掉他所有的亲朋好友吗?”叶巡察忍不住抢着说:“最严重的错误,
是派本地声誉太差的混混奚本厚,去接收戚家的产业。现在,他的表亲……”
“那姓赵的小子,我正在对付他。”楚坛主傲然地说:“一个跑单帮的小生意人,还用
得着耽心?奚本厚是本香坛最得力的弟子,他应该获得应有的奖赏,不然谁还愿意替本教卖
命?与叶巡察估计相反的是,有奚本厚接收,本城的有头有脸人物,才不敢强出头过问,事
实证明本坛主处理得十分完满。”
“金钟声三响,室中人还不知钟声是从何处传来的。
楚坛主举手一挥,一名美人袅袅娜娜拉开一张绣帘,对着一只四寸见方的洞孔,发出一
声唿哨。
“传信使者有急报禀告。”洞孔中传出清晰的女性嗓音,声却不大。
“说吧!”美女向洞孔说:“坛主在此。”
“第二步行动顺利执行。”禀报的人说。
“赶快处理掉。”楚坛主说。
“弟子听清了,赶快处理掉。”禀报的人复诵。
“楚坛主,不追问口供?”叶巡察急问,似乎这位女巡察,对楚坛主处理事务的方式不
太满意。
“有甚么好问的?戚永丰这门远亲极少音书往来,这姓赵的小子,根本不知道戚家的
事。”
“可是……”
“叶巡察,不要管本坛的事好不好?”楚坛主不悦地说。
“叶巡察,算了,咱们也真不适宜过问地方香坛的小事务。”娄巡察及时劝解:“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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