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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十个毛贼,干脆杀光屠绝以免麻烦。”大掌鞭老三不打算示弱,语气强悍凶
狠:“这段路沿途是非多,要接近娘子关才安全,太过示弱,反而会碰大钉子。老大,
放手干吧!没错。”
“除非万不得已,不可暴露身份。”老大提出警告:“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不希望
引来大批蛇神牛鬼。万一出了大纰漏,咱们不用混了。”
前面山脚下的松林前,出现一个背手相候的青衣大汉,腰带前斜插着一把连鞘狭锋
刀,左胁下多带了一把绿鞘红缨匕首,靶上刻着一只犀牛头。
大车保持一贯的速度,渐渐接近松林。
八匹健马风驰电掣似的,从西面向东赶,后面黄尘滚滚,极为壮观,蹄声如雷。
轻车因听到牛角声,速度慢下来了,当然也看到了龟背山山顶的奇怪大红旗。
“公子爷,前面出了意外的变故。”健壮的车夫扭头向车厢叫:“后面那群健马,
恐怕不是五台来的人,可能情势失去控制,不易收拾。”
“不必担心其他的事。”车内传出平静的语音:“卓勇,注意赶你的车,让路给他
们。”
“是的,公子爷。”
轻车往路左靠,让出路给飞驰而来的八匹马先走。
蹄声如雷,八匹马到了五十步以内。
“咦!这些家伙没安好心。”少妇骑士大声说。
八匹健马几乎是齐头并进的,占了整条路面。大官道可容四辆大车相错,相当宽,
八匹马齐头并进,依然绰有余裕。但前面有四骑加上一部车,可就容不下啦!势必撞得
人仰车翻。
“哈哈哈哈……”八骑士中有人狂笑,八匹马速度骤减:“我所料不差吧?在前面
埋伏堵截,不如从后面赶上,果不其然,咱们抢先一步啦!”
轻车刹住了,两男两女四骑士也勒住,驻马道旁冷然目迎八名骠悍的骑士。
八匹马勒住了,尘埃向前一涌,久久方消。
“把车留下,坐骑也留下。”为首的佩刀大汉在鞍上向四骑士沉声说:“人,站到
一边去听侯处治。”
“大哥,恐怕不对呢!”另一名大汉说:“怎么有小女人?可别弄错了。”
前面是官道折向处,驮队与大车已被山脚所挡住,看不见前面的情景。
“不会错,一部车,几个人……”大哥不认错。
“你们干什么?”少妇骑士粉脸一沉:“劫路的?你们还是不劫的好。”
“小女人,少给我反穿皮袄装佯。”大哥的大嗓门像打雷:“咱们要车里的东西,
也要命。少废话!下马!”
女骑士哼了一声,突然高举右手。
“不要亮名号。”车中传出公子爷的叫声。
女骑士应声把手放下,随即打开鞍前长大的皮鞘囊口。其他两男一女,也沉静地揭
开囊口露出剑把。
车门开处,下来一位英俊绝伦,身材修长的年轻儒生,穿水湖绿长衫,手中有一把
纸摺扇。
“这条路上强盗多,似乎诸位并不是强盗。”公子爷轻摇摺扇缓步而来,语气带有
嘲弄味:“本公子是黑吃黑的专家,正好等你们孝敬一些金银财宝。喂!你们身上值钱
的东西,乖乖掏出来。本公子要钱不要命,你们的命算是保住了。但你们如想要我们命,
又当别论。”
“太爷先打破你的臭嘴!”一名大汉怒叫,右手猛地一抬,金虹破空,链绳怪响。
是一个流星锤,可远攻三丈外,锤大如饭碗,要是击中了,何止是嘴破?脑袋整个
会烂掉,存心要人老命。
公子爷哈哈一笑,摺扇一挥,显得毫无力道,像是赶苍蝇。
强劲的流星锤挟风雷而至,小小的纸扇接锤,简直是开玩笑,不要命了。
锤头一顿,突然贴上了纸扇,扇一收一绞,锤链在扇上绕了一圈。
“哎呀……”流星锤的主人骇极狂叫,向前飞离雕鞍,飞越马头,砰一声大震,尘
土飞扬,摔落在公子爷身前八尺左右,向前滑。
太快了,其他的人来不及抢救。
“留一个活口。”公子爷高叫,缠在扇上的流星锤脱扇飞出,速度比流星锤的主人
所发要快三倍,金虹一闪,击破了为首大汉的六阳魁首。
同时,脚向前轻挑,靴尖吻上了流星锤主人的顶门,这位仁兄立即停止滑动,手脚
开始抽搐挣扎,口中已发不出声音,天灵盖已经碎了。
两男两女四骑士,几乎在同一瞬间策马冲上,剑从鞘囊中拔出,马到、人到、剑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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