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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十二三岁的小骑士,简直就是一个熟练的玩剑人,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滚鞍

侧挂,一冲错之下,便干净俐落地卸落一名大汉的右小腿。

这瞬间人重翻上鞍,剑顺势反抽,大汉的右臂分家,健马丝毫不曾停顿,出手之快

与切割的熟练,令人大叹观止,小小年纪杀人如此精练,不是好兆头。

稍年长一两岁的小女骑士也够泼辣,她的剑用来吸引对方封架,致命的武器在左手,

单一发射小小的牛毛小针。

针仅可看到淡淡的金芒,剑出针至,一名大汉的眉心便毫无所觉地贯入一枚金针,

三寸针入颅两寸半,小小一绺金线定向穗垂在鼻准上,人算是完了。

公子爷背手旁观,对杀几个歹徒强盗毫不在乎。

男骑士的马最先退回,左手抓住一名被制昏的大汉,抓住背领像是提着一只猫,将

人往公子爷面前一丢,跳下马一脚踢开大汉的穴道。

“这位仁兄剑上的劲道可圈可点,已可发出剑气伤人。”男骑士微笑着说:“公子

爷,问口供请让甘锋代劳,以免玷污公子爷的手。”

“好吧!你问。”公子爷转身向轻车走:“要快,看他们到底要抢什么,如果不是

正主儿,你瞧着办好了。”

大汉穴道一解,猛地跳起来,刚一拳攻出,便被男骑士一把扣住大拳头拖近,来上

两记阴阳耳光,加上一脚踢得跌了个手脚朝天,满口流血。

“你们想抢什么?”男骑士英俊的面庞有令人宽心的和蔼笑意:“我姓甘,已经是

两个孩子的老爹,很好说话。但问起口供来,而对方胡说八道乱招,那就不好说话了,

而且心硬如铁,残忍冷酷,一点也不像做老爹的。现在,你回答。”

大汉狼狈地挺身坐起,只感到中一凉。自已的七位同伴,已没有一个活人了。两女

一男三骑士,正在检查死者身上的物件。

“抢……抢太原孙中官的……的私囊……”大汉绝望地说:“听……听说……”

“不许说听说,你们是何来路?”

“在……在下姓……姓罗,罗定一……”

“哦!蒲州十杰的快剑罗定一,你的剑一点也不快。”甘锋眼中有疑云:“你们蒲

州的十杰,有大半是半匪半豪的货色,你快剑罗定一并不是最坏的一个,怎么千里迢迢

纠合一群泼贼来扮强盗?”

“这……人无横财不富……”

“奇怪,孙太监在天下百余名税监中,不算是最坏的一个,比起邻省的梁剥皮好一

百倍,你们不抢陕西的贡物,却抢孙中官的私囊,真该死。”

“孙中官是矿监,他在山西负责开矿,金银宝石算是无主之物,不沾百姓的血腥,

所以……”

“所以你们要抢?”

“是的。孙中官送往京都的贡物有官兵保护,直接送交两厂接收,所以他自已中饱

的金宝不敢附载,私自派人偷运返京,被我们查出底细,所以……”

“你们真可怜,事先没侦查清楚,糊糊涂涂见人就抢,抢错乃是意料中事,你看我

们像是……”

“不能怪我们。”快剑罗定一为自已的错误辩护:“闻风赶来发财的人很多,前前

后后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在这一带等机会,发动攻击的信号已经传出,谁不想争先抢着得

手?偏偏碰上你们在这抢劫区出现……”

“打发他走,甘锋。”车旁的公子叫:“这家伙不算太坏,破了他的气门,叫他快

滚。”

“是,甘锋遵命。”甘锋欠身恭敬地答。

听说要破气门,快剑罗定一心向下沉,猛地一蹦而起,撒腿便跑。

仅跑出第三步,感到背领一震,被人第二次抓住了。

“放我一……马……”他心胆俱寒狂叫。

“放心,你死不了。”甘锋说,砰一声将他摔翻在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们在这里掩埋尸体,慢慢跟来。”公子在远处说:“记住,非必要不许露名号,

小心了。”

声落人动,但见淡绿的身影像流光,一两闪便消失在路旁的树林内。

山脚下的松林血腥刺鼻。

大车静静地停在路中,四匹健骡不安地喷鼻踢蹄,刹车已经拉紧,车子不易拉动。

车侧,摆了两具尸体,是车夫和那位大马脸老大。

两匹无主健马,散处在路右的松林内,其他的坐骑与驮骡,皆踪迹不见,显然已被

抢劫的人牵走了。

抢劫得手,应该远离现场,这是江湖朋友必须知道的金科玉律,可知那些下手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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