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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与枭雄的分别在此;君子永远逃不过小人的暗算;口中圣贤心中干戈的人必定
万事如意。
江湖鬼蜮,不知有多少满腔热血投入江湖的年轻人,在这种情况之下,不明不白送
掉性命的,壮志未酬九泉含恨。
逍遥公子总算命不该绝,他并不是毫无提防的,只是还不够警觉而已,做梦也没料
到三个大名鼎鼎的妖僧,会毫无羞耻地同时出手暗算。
神意倏动,本能反应立生,护体神功脉动骤变,一点灵智凝聚绛宫,感应如雷电般
陡然书尸。
可是,仍然晚了一刹那。更糟的是,他后面站着毫无戒心的两位姑娘。他固然首当
其冲,两位姑娘同样处身在三个人聚力一击的威力圈内,受力并没有减轻多少。
同一瞬间,退在一旁的八表天曹四个人,同时吐气开声,八只储劲以待的大手,全
力向前拍出。
生死关头,人有时会变得特别残忍,他会不假思索地与对手同归于尽,会拖一个人
在黄泉路上做伴。而有些人却崩溃了,眼睁睁等死。
逍遥公子是前一种人,就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意志产生不可思议的变化,激
发了潜在的先天本能。
刚站起的身躯,在受到无穷巨力猛撞之下向后坐倒,他的双手撑住了石桌,万斤劲
道就在这刹那间迸发。
同时,哇一声他喷出一口鲜血。
他不但要拉一个人做伴,而是两个。
数千斤的石桌面掀起、滑撞。
鲜血像铁弹,贯入般若的胸膛。
石桌把菩提压在石凳边缘,把(禁止)压扁,而且断成两截。
两位姑娘嗯了一声,翻掼出亭,撞毁了栏干,远抛出两丈外,刀剑更抛出三丈外。
礼贤馆下人影电射而来,咒骂声如雷。(被禁止)潜龙、甘锋夫妇、小羽,咒骂着、怒吼
着、疯狂地抢来。
八表天曹被逍遥公子掀起石桌的神勇,吓了个胆裂魂飞,以为他不曾受伤,这未免
太可怕了,不等看清结果,发出急促的撤走信号,一面发一面飞跃出亭,发狂般亡命飞
遁。
威麟堡的人,接收了孟州客栈内,逍遥公子遗留下来的车马和行囊,摆出了胜利者
神态,摆出了强盗面目。
范堡主十分失望,轻车内没有任何值钱的珍宝,两只箱笼中,只有十余锭十两庄的
金元宝,和二百余两纹银,一小箱值不了几两银子的普通首饰。
没有珍宝,没有银票。
所有的人,都派到河岸上下游穷搜,搜遍每一处人迹罕至的河岸。
驸马庄黄河蛟的庄院,已经被掌里乾坤带着人占据了,逼着黄河蛟出动所有的吃水
饭混混毛贼,出动所有的船只,搜捕受了重伤逃走了的逍遥公子,因为逍遥公子的随从,
把主人从一览亭救走时,是往河滨逃逸的。
渡船一如往常往来渡客。
逍遥公子决不是乘渡船过河逃走的,一定藏匿在某一处没有人迹的地方,躲起来准
备找船只过河。有七八个人之多,躲不住的。
一天,两天,三天……毫无踪迹可寻。
沿岸有许多地方是荒野或丘陵小山区,不适宜耕种,交通不便,从来就没有人到过
这些地方,千百年来一直就保持着原来的禽兽世界风貌。人如果逃进这种地方藏匿,要
进去搜寻有如在大海里捞针。
去的人少了,怕受到逍遥公子的随从袭击;去多了,搜的范围减少,虚掷大好良机,
浪费时日。
浊世威麟不死心,发誓要将所有的人搜出来斩草除根,永除后患,逍遥公子不除,
将是心腹大患,因此搜了三天毫无消息,依然不肯罢手。
有黄河蛟与天鹰的残余爪牙协助,封锁的工作做得非常澈底,成功地控制了所有的
渡河工具,除非胁生双翅,休想飞至南岸远走高飞。
随时光的飞逝,威麟堡的人心跳,却反而日渐加快,不安的情绪也在逐日增高。
太行山从北面伸出机条腿,主脉从孟县西境伸入黄河,真正的古孟津渡口,就在紫
金山下,可知县西境有不少冈陵山丘。
这些余脉,如按古籍认定,该称王屋余脉,而不能称太行,因为古籍是以沁河为界
分脉,东太行西王屋,这些余脉是从沁河西面伸下来的。
卓勇对这一带山区不算陌生,早年他曾经在这一带走动过。
逍遥公子几个人,就躲在这一带山区里,距县城约廿里,再住西,便是连绵起伏的
山区。
所有的东西都丢掉了,只除了随身所带的重要物品没丢,只要有人在,就不怕任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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