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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点穴术。”他叫,扭身避招,身形挪动眼看并不快,但恰好处,刚好避过点来的指尖。

“噗”一声响,他一掌劈在大汉的右肩。

“哎……”大汉狂叫,收不住势,右肩一沉,直冲出两丈外,脚下大敌几乎卧倒。

另一名中年大汉吃了一惊,火速拔剑。

剑刚出躺,人影已近。

中年大汉一骇,想后退出招。

高翔像怒鹰般飞扑而至,凌空飞跃,“噗”一声闷响,一脚踢中大汉的右肩井,横空飞越大汉的顶门,无声无息地飘落在大汉身后丈余外,飘然着地。

大汉仰面便倒,砰然着地,跌了个手脚朝天,翻出丈外爬不起来了。

“捉凶犯!”路两端的人大叫。

他不想生事,哈哈一笑,钻入路旁的密林,一溜烟走了。

大汉们一面追,一面在后面大叫:“快抓住谋杀二爷的凶犯,快……”他这才明白了,一面飞掠一面想:“这些人好没道理,你不能平白被冤屈,哼!”

聚宝山本来是游人赏景的地方,站在山顶四在俯瞰城廊。万家烟火与近云峰相衬,遥望大江如带,龙蟠虎踞的石头城一一展现眼下。因此,登山的人络绎于途。

但雨花台下可不是游人可以到的地方,派有官兵把守。当年方孝孺就义殉难处,这位风骨嶙峋的一代大儒就刑时,鲜血溅在一块大石上,这块大石全染红了,像一块玲珑的红玉,谣传这是忠臣义士赤胆丹心的结晶。他死了,满门十族被诛,共死八百七十三人。

方孝孺死了,至今已有一百六十年,至今未蒙皇朝昭雪。但经常有些忠义士偷偷前来祭奠他的英魂,冒万死前来表示心意.可知公道自在人心。万一被官兵抓住,脑袋搬家小事一件,连累满门抄斩才算可怕,但仍有人前来冒死上香祭奠。

附近一里方圆不许人畜接近,游人只在远处张望,默默凭吊这位千年不朽的忠臣烈士。

他窜出一座树林,眼前出现另一座疏落的老梅林,梅树丛只,有一群穿着入时的游客男女.乘山轿放在一旁,一看便知是豪门贵族的家小在此地游玩。

喊叫声隐隐传来,清晰入耳:“抓凶犯,抓谋杀许二爷的凶犯……”二十余名男女正在倾听喊叫声,听到枝叶簌簌,所有的目光皆向他集中,他绕右便走。

蓦地,一名公子爷打扮约二十余岁的青年人虎跳而起,抢先截住进路大喝道:“站住!什么人?”

这位青年人一表非俗,英气勃勃,双手一伸拦住去路,作势上扑,居然不像是公子哥儿,赫然有行家的招架,颇不等闲。

他念笑止步,笑道:“站住就站住,这地方不能来么?”

“你是不是凶犯?”

“废话,我额上刻着凶犯二字么?”

远处站着一位罗衣胜雪的小姑娘,手执团扇俏立树下,像是玉女临凡,刚发育但尚未成熟的身段十分动人,注视着两人打交道。

青年人剑眉一轩道:“不许强辩,快说。”

“说什么?”

“说你是不是凶犯。”

他呵呵笑,说;“兄台这些话岂不白问了么?即使在下是凶犯,也不会告诉你,对不起?”

“这……”

少女莲步轻移,徐徐走近说:“哥哥,不必问了,等那些公人到来便知分晓啦!”

“对,你得留下,等追来的人辨认你是不是凶犯。”青年人大声说。

“你要等他们来,我可不能等。”

“不能等也得等。”青年人坚决在说。

“我偏不等。”他笑容可掬地说,举步便走。

青年人一声低比,人似狂同般冲到,左手疾伸,迎面就是一记“欲拒还迎”,掌劲似乎毫无力道,五指微张,这一招可拍、可登、可抓、可勾,变化无穷。高手出招,第一招出左手,以虚招占多数,以试探对方的实力,高翔却不作此想,他已看出这位青年掌势有异,决不是虚招,因此不想接,向左一闪,“巧手佛云”虚拨来掌。

糟!他无意反击,这一来立即失去先机,被对方找出了弱点。

“接掌!”青年人气吞河岳地冷叱,招变“金雕献爪”,右掌焕然吐出,变招快逾电闪。伸出的是掌,但五指略弯,沾身时必定用抓而不用拍。

指尖行将沾衣,左足一点,横飘八尺、险之双险地避过一抓之厄。

“可惜!”少女惋惜地叫。

青年人一抓落空,如影附形跟到,大喝一声,一脚飞踢高翔的下阴,下毒手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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