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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嘴上放干净些。”他沉下脸色道:“这样对你,已经够客气了。”

“别以为你有中山王府撑腰……”

“没有中山王府撑腰,又待如何?你把我吃掉不成?你又不是真的母大虫。”他怪声怪调地说。

陶惠气得柳眉倒竖,杏眼睁圆,知道斗口占不了丝毫便宜,女孩子在先天上便不宜与男人斗口,再斗口只有自讨没趣。气急了,她铁青着脸厉叫:“先教训他一顿,再把他带走。”

一名家将一声应喏,大踏步走近,解下佩刀抛给同伴,掐着双掌哈哈大笑道:“书果子,你听到没有?哈哈!奉家小姐之命,要教训你。”

“你上啊!穷叫唬人么?”他点手叫。

“上去两个人。”陶惠大叫道。

另一名家将应喏一声,刚解下佩刀,同伴已经砰然倒地,不由大骇。

原来先前那位地贪功心切,以为小姐太藐视人,一个身材虽然高大,但仍未成年的小娃娃,要两个身经百战,巨大如金刚的家将上前,岂不灭了自己的威风?因此不等同伴下场相助,双手箕张,像巨熊般冲上,“饥鹰攫食”毫无顾忌地奋身擒人。

高翔真会装,装得畏畏缩缩向后退。

家将更是兴奋,兴奋得昏了头,一声大吼,跟上来一记“双风贯耳”,猛攻高翔的左右耳门。

高翔不退反进,以令人目眩的快速身法挫身切入,左胸一勾一蹬,按住对方的腰眼扭身便摔,这叫做小鬼跌金刚。

“嘭”一声大震,家抖仰面扭身摔倒,沉重的身躯跌得太猛,似乎地面亦为之震动。

另一名家将一怔之下,勃然大怒,急急丢掉解下的佩刀。大杂杂地冲上,改变手法用拳进攻,“黑虎掏心”凶猛地一拳捣出。

高翔上盘手轻轻一拨,横挪半步,避过一拳。

家将居然高明,反应甚快,第二掌衔尾攻出。

他不再客气,右臂上抬切入来一记“玉门拒虎”接招,已切入对方的了怀中,左拳发如奔电,“噗”‘声捣在对方的小腹上,如击败甲。

家将那薄薄的战袄,怎禁得千斤重掌的打击?退了两步“嗯”一声怪叫,上身上俯。

接着,是接锺而来的凶狠两记重拳着肉,“啪啪”两声重击在两颊上,无法招架,连躲闪的机会也失去了。

家将再也支持不住了,“哎”一声狂叫,仰面连退五步后,“嘭”一声跌了个手脚朝天。

这瞬间,第三名家将恰好从他身后扑到,伸手便勒住他的咽喉,来一记“怀中抱月”。

但见人影乍合,突然有人凌空翻飞,“嘭”一声大震,高翔把家将从顶门上摔出,大背摔干净利落。

三个人倒了,只有一个人可以爬起来。

围他的四家将倒了三个,最后一名不再逞能,一声怒啸,拔出了佩刀,急冲而上。

高翔眼急手快,一脚踏住被摔倒地的家将,拔出了对方的腰刀,大旋身立下门户大笑道:“要动刀子,在下奉陪。”

家将学的是战场刀法,简单、凶猛、快速、刀不虚发,锐不可当,没有虚招卖弄,“力劈华山”兜头砍,力大者胜。

“当”一声暴响,他架住了一刀。

家将抽刀斜进。反手挥出。

“铮铮铮!”他上下左右共架住了四刀,双足只在原地挪移,接下第四刀,家将被震退两步。

“不要献丑了,留劲为国效命沙场,老兄。”他垂了刀叫。

家将的虎口已现血迹,持刀的手在发抖,一咬牙,再次扬刀欺进。

高翔不再接招,开始游走,避开正面笑道:“老兄,你的刀已经缺了口,最少你得打磨三五天,何苦来哉?”

照管马匹的另两名家将,已系好马匹奔到。

家将不听劝告、大喝一声、“青龙入海”一刀扎到,贾余勇突入招抡攻。

高翔来一记“力划鸿沟”挡出对方扎来的一刀,乘机切入刀把一带,“噗”一声撞在对方的胸口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哎……”家将大叫,向后急退。

他的刀在恰好伸出,点在对方胸口上,向陶惠叫:“你这鬼女人好恶毒的心肠,你想借刀杀人、以便要在下打人命官司么?咱们先到附近的里正家中备案。在下就和你打官司。”

“狂徒住口!”陶惠铁青着脸叫。

他剑眉一轩,虎目带煞,厉声道:“公道自在人心,南京的官府总不会枉法、你们八个人拦路打劫,我要你这位提督军务的大闺女在公堂出乖露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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