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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落,一指头点在家将的右期穴上,家将应指而倒。他一声低啸,向陶惠冲去。

两家将同声虎吼,左右齐上,双刀迎面挥出。

刀影一闪,“铮铮”两声暴响,两把刀向上飞抛。刀影再闪,“噗噗”两声暴响,他用刀背分别敲在两家将的大腿外侧。

人影从中间冲过,冲向陶惠。

北面蹄声震耳,一匹健马绝尘而来。

陶惠拔剑出鞘,立下门户待敌。

刀光霍霍,剑影纷纷,人影乍合,风雷乍起,剑如狂龙,刀如猛虎,接触了。

剑以轻灵冲刺为主,刀则相反,近身砍劈凶险万分。两人含忿出手,各展所学,但见人影急剧进退盘旋。刀风剑气像是风雷大作,剑影漫天彻地、刀光似山崩潮涌,险象横生,生死间不容发,好一场疯狂的恶斗。

五照面九冲错,刀便抢得了优势。高翔勇悍如狮,单刀以排山倒海的声势,贴身勇进,以重重猛压连续刺来的剑虹,把剑划压迫得难越雷池一步。攻至三十余刀,使陶惠迫退了五文左右。

刀影如潮、奋神威锲入一剑影,开始有刀剑撞击声传出。生死关头将至。

目空一切的陶惠,这时香汗淋漓,凤目中神光渐敛.有点手忙脚乱了。

正危急间,健马驰近,骑士在十余丈外。便用妖嫩焦急嗓音大叫:“住手!两位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刀光倏敛。高翔像一头大鹰、凌空倒飞两丈余,脚一沾地,手一扬,单刀化虹而飞,“嚓”一声贯入路旁一株树干,刀尖透过径尺的树身,尽偃而没,神力骇人听闻。

人影似电,眨眼间他已取了缰绳拾回大氅,一声低啸飞身上马,骏马一声长嘶,跃上路面,向南绝尘而去。

“高公子,请留步。”驰近的骑士大叫。

他头也不回,骏马四蹄翻飞、扬长而去。

来骑勒住了,马上的方云英姑娘飞跃而下,苦笑道:“陶姐姐,你……你这是何苦?”

陶惠收剑归鞘,拭掉泪水咬牙切齿地说:“师仇不报,何以为人?我……这绝不甘休。”

“好姐姐,谁也不能证实你我的师父是否伤在他手中,无凭无据……”“我会找到证据的。”陶惠乖房地说。

“高公子不是这种人……”

“你总是袒护他。”

“不是袒护,而是……”

“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

方云英摇头叹息,柔声道:“姐姐听我说……”“我不要听。”

方云英知道对方在盛怒之下,是无法劝解的,叹口气说:“好吧,等你气消了之后,我们再说……”“除非他死了,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好,我不管就是。”方云英无可奈何地说,扳鞍上马,向南策骑。

“你去追他?”陶惠问。

“他去找江湖游神、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双阔庄找人,我希望知道结果。”方云英勒住坐骑说。

“为何要找江湖游神?”

“昨天他去找永安镖局的局主查问消息,连王局主也不知他为何要找江湖游神。”

“哼!准是想找人托庇。”

“已经有中山王替他周全,他不怕任何人找他的麻烦。”

“江湖人可不怕中山王。”

“他也不见得怕江湖人。”

“走着瞧好了。我跟你去。”

“你也去?这……”

“我非去不可,走。”陶惠坚决地说。

“你的人……”

“一个被制穴道,几个轻伤,不要紧。”陶惠匆匆说完,解了家将被制的穴道,向待女说:“小春,你与他们回去,不必跟来。”

她们打发走小春与六家将,耽搁了许久,前面早已不见高翔人马的形影了。艳阳高照,宽阔的御道上行人稀少,小民百姓除非必要,平时不走这条经常可碰上豪门贵族的御道。

高翔策马飞驰,向南又向南,越过一座小丘,道路降下一处平坡。坡右是一座两里方圆的荷池、迎风送来阵阵荷花的清香。坡左是一座广阔的杏林。

骏马飞驰而下,还有十里地便可抵达牛头山。

远远地,便看到杏林中踱出两名村夫,一个挟了一兜长布卷,另一个则挟了一把用来盖屋的丝茅草。两人并户而行,一面走一面喁喁细语。

高翔毫无戒心,并未留意路旁的行人。健马驰近,两村夫并末转头回望,似乎健马往来是司空见惯的事,用不着好奇观看。

坐骑急驰而过,双方互不相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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