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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两仆倒了一个。
另一个撒腿便跑,脚下奇快,折向飞逃。
“不能让他逃掉。”玉狮大叫。
他折向急追,大喝道:“要命的快站住听候发落。”
仆人向侧一窜,转身横剑凄厉地笑着说:“松涛别墅没惜命的人,哈哈……”他急冲而上,一剑挑出。
“铮!”仆人的剑被他挑飞出三丈外。
可是,仍然晚了,仆人的左手一起,四个指头硬生生挥过颈下,喉管像豆腐般被剖开了,鲜血一涌;向后重重的摔倒。
他收了剑向玉狮走去,笑道:“还好,一个也没走掉。”
玉狮吁出一口长气说:“幸好你截杀了那五个人,不然走脱了一个,咱们便前功尽弃,捉得一些小鱼,大鱼漏网岂不可惜?”
“抱歉,晚辈不知庄主用调虎商山计,险些误了大事,罪甚罪甚。”他歉然地说。
“算了,不必怨谁啦!夜叉交给你,快问口供,咱们得准备接待江南浪子。”杨抡奇叫。
他说声谢谢,向玉狮说:“庄主请加以布置,晚辈要将这人带至偏僻处迫问口供。”
“你带走吧,快去快来。”玉狮笑允。
他一指头点了夜叉的脊心穴,挟了便走,闪至十丈外的一株松树下,将人放下冷笑着问:“阁下,你是夜叉康亮么?”
“不错。”
“冲霄鹤已经招供,你知道么?”
“笑话,冲霄鹤决不会招供,我夜叉同样不会招供,要杀要剐,悉从尊便。”
“他如不招供,你怎会倒霉?”
“康某不听你的废话,不中你的诡计。”
“老兄,咱们好来好去,反正你要招的。何必拖延时刻?在下只要知道两件事。其一,你归谁节制管辖?其二,江南浪子是你的什么人?”
“其一,不知道。其二,在下不认识江南浪子。”
高翔伸出手,冷笑道:“好吧,在下只好费些工夫……”“你不必费工夫了,现在,你只有数十的时刻。”
“什么?”
“你可以从一数到十,在下便会咽气了。”
“你……”
“在下腹中的毒药发作了,快数。”
他吃了了一惊,夜叉的脸色确已开始变青。
“你不能死!”他急叫?伸手至夜叉的喉中掏。
“哇哇……”夜叉可怕的呕吐,呕出一些食物,腥臭触鼻。
“你不能死,快吐!”他大叫,伸指再掏。
没有用,夜叉吐了不少东西,但脸色愈来愈可怖,最后终于身躯一蹦,声嘶力竭地大叫:“朋友,你枉……枉费……心……机……”最后一个余音袅袅,气仍在呼出,之后便不再吸气,溘然气绝,浑身在发软,脸色泛青。
他颓然地用尸衣拭净手指,长叹一声,向玉狮走去。
“老弟,怎样了?”玉狮含笑问。
他摇摇头,泄气地说:“恶贼预先吞了毒药,死了。”
“问出消息么?”
“除了承认他是夜叉康亮之我,毫无所获。”
“老弟,不必泄气,元凶恶首江南浪子快来了还有机会。”
“但愿如此。”
“走吧,咱们前往埋伏区,等候鱼儿人网,鸟儿进罗。”玉狮颇为自信地说。
他们埋伏的地方,是别墅南端的松大边沿,距别墅不足一里,看不见别墅,这是一条南行的小径,左面是陡坡,右面是峻峭的溪谷,下沉十丈,草木丛生,藤萝密布,确是设伏的好地方。
杨抡奇安排人手,设下十余丈长径的埋伏区。杨抡奇潜伏在南端,北面由玉狮与高翔驻守。
已经是末牌初,日影西斜。
高翔等得心焦,不住在想:“刚才杀声震天,惨号声可传五六里,辽南浪子如果恰好前来,会不会被吓走了?”
他当然也想到那是不可能的事,此地有警,如果江南浪子真是首领,岂会被吓走?
不兼程赶来才怪。如果首领居然被吓走,那么,岂能领导这些亡命之徒?
南面有了人声,不久,九名樵夫每人挑了一担干枝,鱼贯而来。每人各带了一顶笠帽,戴得低低地,有说有笑急步而至。
先头踏入了埋伏区,高翔仍不在意,山区有樵夫平常得紧。
第一名樵夫接近了北端,蓦地,南端远处突传来一声鹰鸣。
玉狮哈哈长笑,长身而起叫道:“朋友,歇歇肩,辛苦了。”
樵夫们一证,第一名樵夫放下柴担,抬头讶然问:“爷台有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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