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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姓冯名海。”

“认识么?”

“应该认识。对不起,请诸位脱下遮阳笠。”

“你……你好没道理。”

玉狮脱下罩袍挂在臂弯上,笑道:“讲道理的人,不会在南京拆冯某人的台。以往四大奇案冯某不加问闻,但在冯某出面之后,再做两案便是瞧不起冯某了。江南浪子,请站出来说话。”

第一名樵夫仍在拖,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玉狮仍然不愠不怒,泰然地说:“半月前,南湖庄自相残杀互相火拼,一把火将南湖庄烧成焦土。这位浪子失去了家,先逃至太平府,南下芜湖,然后悄然回头北走,在深水泥人四出通知党羽埋伏待机,以便清除异已。当你们到达深水之前,冯某的人已经盯上了你们啦!祖堂山你们的秘窟已被一网打尽,就等你们前来结实了。”

“我不僵你的话。”第一名樵夫仍然装傻。

玉狮举手一挥,两端的人纷纷站起。

“搜他们的柴担。如果没有刀剑,将他们绑上,押他们返家,樵夫总该有家的,对不对?”玉狮笑着说。

南端的杨抡奇大笑道:“这附近的庄园别墅,柴火皆在附近就地取材,哪用得着樵夫到远处打柴,扮樵夫不啻欲盖弥彰,哈哈!”

拆开了对方的伪装,樵夫们一声长啸,放下柴担丢掉笠帽,从柴中拔出了兵刃,一声大喝,向前疾冲。

第一名樵夫先飞出一把樵斧,再挺剑随斧冲进一剑刺出,来势凶猛已极。剑上风雷声震耳。

玉狮一声朗笑、手一抄便接住了樵斧,信手回掷,捷逾电光石火。

“嚓”一声响,樵斧砍在樵夫的胸口,樵夫身形一顿,大叫一声,向上一蹦,扭身栽倒,骨碌碌滚下溪谷去了,草藤一阵暴响。

玉狮拔剑出鞘,迎着扑来的第二名樵夫淡淡一笑。

高翔一跃而出,高叫道:“江南浪子出来说话不可自误。”

第四名樵夫是个留三绺短须,一表人才的中年人,左手持樵斧,右手握剑,大喝道:“贤弟们退,愚兄与他们打交道。”

声落,已越众而出,面对玉狮与高翔、冷冷一笑道:“在下江南浪子吴坤,有何见教?姓冯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南湖庄与龙尾山庄并无往来、南京也不是你姓冯的势力范围,你凭什么要管吴某的闲事?”

“哈哈!阁下侠名四播,声誉甚隆,居然老来变节,把南京闹了个风雨满城,还敢说冯某多管闲事?”

“你想怎样?”

高翔接口道:“在下有事请教。”

“哼!你是高翔了,今天咱们终于见面啦!打!”

打字出口,樵斧脱手而飞。人亦上扑。

高翔也一把接住樵斧,玉狮已抢先迎出狂笑道:“人是我的了。”

后面、杨抡奇已率人与樵夫交手了。

“铮铮铮”!剑鸣震耳,剑气进射。玉狮与江南浪子开始硬拼,你来我往各展绝学,生死相决。

山径窄小,左是陡坡,右是溪谷,剑术无法施展。只能硬拼硬架,像是窜斗于窟,力大者胜。

一连十余剑,双方疾进疾退,似乎半斤八两,但以后江南浪子终于相形见绌了,封架不住啦!

高翔干着急,插不上手,急叫道:“要活的,冯庄主。”

后面七名樵夫,有四名中剑被杀,滚下溪谷去了。另两名尸横小径,只剩下一名仍在苦撑。小径中,鲜血一堆堆,惨不忍睹。

“铮!”江南浪子的剑被震飞,跃下溪谷不见。

“要活的。”高翔急叫,冒着险飞跃而上。

玉狮恰一剑疾挥,从右侧跃过的高翔首当其冲,完了,这一剑万难闪避。

好高翔,临危知警,人急智生,扭身便倒。剑气迫体“嗤”一声剑尖划了胁衣,肌裂血出。他倒下溪谷,勾住了一株小树,急向上翻,出了一身冷汗,幸而只伤肌肤,这一剑好险。血染胁衣,他几乎与死神结了亲。

“哎呀!你……你怎么如此冒失?伤重么?”玉狮关心地问。

他拭掉一头冷汗,苦笑道:“不要紧,晚辈抱歉,情急顾不了一切,值得的,这人不能立即杀他。”

江南浪子冷笑一声,说:“要想捉吴某归案,少做梦。”

“你的党羽笑如来已经归案,用不着你了,冯某要向你问消息,也许可让你活命。”玉狮大声说。

“阁下,赃物放在何处?”高翔问。

“已沉入江底,何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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