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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腹被踹了两脚,怎能不倒?

高翔站正身躯,拍拍手说:“承让承让,得罪了。”

中年人脸色苍白地爬起,吃力地说:“你走吧,在下认……认栽。”

“在下抱歉……”

“哼!不要假惺惺。”中年人愤然地说,跟舱走了。

高翔淡淡一笑,举步迈进。

进入走道,他脚下一慢。

身后有声息,一座半掩的木门中,鬼魅似的掩出一个黑衣人。紧蹑在他身后。

他不动声色,从容举步迈进。

“转身!”身后沉叱震耳。

剑气压体,彻骨奇寒。

他旋身左转,又是反常身法,但见人化电闪,在剑尖前逸走了。

人影倏止,双方贴身而立,黑衣人的剑刺出仍末收势,他的左手已扣住了黑衣人的右肘,右手反扭住黑衣人的右手脉门,只消加上三分劲,黑衣人的双手皆可能折断报废,毫无反抗的机会。

黑衣人目定口呆,双手在发抖。

蓦地,身后传来了沙嘎的刺耳叱声:“你取下他的剑,老身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

他夺了黑衣人的剑,徐徐转身。

那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奇丑白发老女人,手中剑冷电四射,一双鬼眼厉光闪闪、缺了牙的瘪嘴显得相当阴狠刻毒,成为颊上无肉的人。

他轻拂着剑,含笑颔首呼道:“前辈定是飞天鬼母郭大嫂了,幸会幸会。”

“会无好会,你准备好了么?”飞天鬼母问。

“随时候教。”

“进招!”

“且慢!”

“有何废话?”

“如果在下胜了,大嫂否作主,免了这些无谓的拼搏,让在下与陈砦主面对面商谈?”

“老身答应你、可惜你已活不到那时候了。”

“答应就好,在下是否能活并不重要。”

“进招!”

“有僭了。”

声落,他点出一剑,虽是虚招,但虚点实至。飞天鬼母不敢大意,挥剑便搭以便争取中宫。

双方搭上手,便是一场空前猛烈的可怖恶斗,剑影漫天,进发撕裂的彻骨剑气直迫丈外,两人急进急退兔起鹘落各显神威,各抢机先互不相让。

“铮铮铮……”双方开始硬接了,因为双方都快速绝伦,争取中宫雷霆一击,非硬接不可,谁的剑被震偏暴露中宫,谁便注定了失败死亡的命运。

显然,飞天鬼母被主翔的艺业所惊,狂攻了六七十招后,已有点心神不定。她先是轻视,然后是诧异,最后是惊愕,等到攻了八十招,她吃惊了。

高翔经过大风浪,他先是有点紧张,然后是镇定,最后是胆气大壮。

八十招后,他已完全摸清鬼母的剑路与内力修为的火候。胜算在握。但他并不急于取胜,事先已知道鬼母是源山肇事实上的首领,又猜出源山砦的人不是灵已会的凶犯,他不能做得太过分,所以开始采守势,不管对方如何迫攻、他皆以不变应万变,从容挥剑,化解了对方暴雨狂风似的剑势、逐渐取得了主宰全局的契机。

飞天鬼母女开始奋不顾身的狂攻,八方旋动剑皆用了全力。

这是回光返照似的攻势、依然猛烈万分,高翔却不再感到重压,他从容接招化招、不再让出空隙,见招化招见式破式,紧守即得的地盘,不肯退让寸土,在一阵近乎疯狂的袭击下,他毫不退让,反而把飞天鬼母迫得步步后退,剑挥动开,像是撤出了千重天罗,万张地网,把对对方迫得左冲右突,难越雷池半步。

天罗地网在逐步收紧,逐步汇聚。

“铮铮铮……嘎……”震剑错剑的啸鸣,比往昔更为急骤,更为猛烈。

飞天鬼母开始恐惧了。她已浑身大汗,逐渐脱力,勇气与体力在急剧下降、消失。

她所攻出的剑招,皆被对方以雄浑绵厚的剑闷一一封死,而且在剑网中不时飞出一两道诡奇绝伦的剑虹,直迫她要害迫她闪退,而又恰到好处地停止追袭,让她有缓过一口气来重行进攻的余地。

终于,她看出这是一场绝望的拼搏,对方只守不攻存心相让,她已经支持不住,如果对方反击……她不敢想,只感脊梁上发冷,尽管她已大汗彻体浑身火热。但她仍然感到寒意甚浓。

一声低啸,她攻出最后三剑,之后便精神涣散,真力难以以为继了。

“铮铮铮!”三剑皆被震出偏门。

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她看到神奇莫测的剑芒,曾经在她的眼前诧异地急闪数次。同时,今她心胆俱寒的剑气,迫向她的眉心、咽喉、胸口三处要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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