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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贼人支吾。

飞刀尖微一用力,刺破了贼人的鼻尖。

“我说!”贼人叫,心胆俱寒地又招道:“我们是从白山来的克昭人。”

“白山克昭人在北面大漠,你们却往南逃,想嫁祸克昭人么?我要割掉你的四肢五

官。”

“不……不要。我们确是克昭人,藏在这里的摩伦人帐中,付给他们保护费,已住了两

年了。”

“摩伦人的住处还有多远?”

“往东第三座山头南面的山谷中。”

林华不再多问,解对方的腰带将人捆上,搁在鞍背,牵了坐骑急追。

在越过第一座山岭时,便发现前面险峻的山径上,五名劫匪正牵了坐骑鱼贯急走,相距

仅半里地,劫匪距山腰的隘口不过里余。

他挂上缰,拍拍乌锥的前膊,飞步向上赶。乌锥通灵,在后面徐徐向上攀。

五劫匪也发现了他,后面两人将坐骑交给同伴,居高临下发箭相阻。

连闪五枝箭,他已追及百步内,用蒙语大喝道:“缴械投降,不然全得死。”

劫匪怎肯投降?不住发箭攒射。人藏在小树后,乍现乍隐连珠发箭。其他三人牵着坐骑

向隘口急逃。

接近至八十步内,他不再躲闪,站在一座石后,弯弓搭箭觑个真切,发出第一枝狼牙。

一名劫匪刚探头外出察看,箭一闪即至,贯入匪徒的小腹发出一声狂叫,向前一扑,骨

碌碌向下滚。

第二名劫匪大惊,扭头向上狂奔逃命。另三名劫匪已到了隘口,纷纷上马,大概那一带

可以乘马了。

他发出第二枚箭,向上追。同时发出一声低啸,乌锥马四蹄加快。

第二名劫匪狂叫一声,丢掉弓箭向下滚。

登上隘口,不久乌锥马到了。他丢掉俘匪,飞跃上马。乌锥马发出一声低嘶,四蹄一

紧,在这一带起伏不定的山腰小径上飞驰,宛如劲矢离弦。

劫匪们的坐骑没有乌锥神骏,到了第二座山峰下,便接近至半里内了,丢掉两匹马,鞭

策着坐骑急逃。为首的劫匪带了抢来的皮鞘囊,一马当先伏鞍而逃,发出了一声求援的长

啸。

求援的啸声,送掉后面一名同伴的性命,箭啸破空传到,走在最后的劫匪飞掷马下,被

林华射倒了。

幸存的两匪,绕过山后去了。

林华绕过山后,前面是向南延伸的山谷,地势平坦路向上升,对面有一条大山沟,两匪

的坐骑,刚消失在谷口的林影内。他策马追入,毫无顾忌。

山谷婉蜒深人,谷道愈来愈宽阔,草木葱宠,水草丰茂,好一处世外洞天,小径甚宽

阔,蹄痕宛然,可知经常有人马进出。

出了一座树林,前面出现了六七座皮帐,男女老少纷纷走避,有些蒙装勇士纷纷向外

抢,各带钢刀弓箭迎出。

两名劫匪不见了,显然已进入帐幕去。

他略松缰绳,安坐雕鞍驰去。

路旁抢出四名壮年蒙人,四张强弓徐张,狼牙箭发出闪闪寒芒。比拟着他作势发射,四

双凶恶的怪眼,却明显地流露着惊愕的表情。

他昂然而进,仅瞥了四人一眼,虎目中神光似电,冷然沉静的神色,令四蒙人惊然后

退,不敢阻拦。

接近了第一座皮帐,路口拥出二十余名老少蒙人,看穿着,便知中间那位鬓须甚少的花

甲老人是族主,右首那头梳怪高髻的人是坐家喇嘛,左首的两个人虽也是蒙装,但显然有所

差别,衣裤的式样,表示他们不是这一族的人。

所有的人,皆手按刀靶怒目而视。他扳鞍下马,挂上缰,铁胎弓挂在鞍前的判官头,大

踏步迎上。

“像是汉人。”有人用蒙语脱口叫。

他穿的是牧装,佩的是剑;清秀的脸孔,一看便知是汉人,蒙人们一眼便可看出“非我

族类”,全部吃了一惊,数十年,摩伦族的地盘内,从来没有汉人光临,难怪令人吃惊。

与蒙人相见,尤其是与一族之酋相见,按礼须上前行献哈达(一种蓝布帕)致敬。入境

随俗,先礼后兵,他上前行礼,先递送哈达。

蒙酋饱含敌意,居然不受哈达,忿然地问:“你是汉人?未经人引进,你怎敢擅闯我族

的居所?”

对方态度不友好,他不再谦虚,收了哈达冷然一笑,沉声道:“不错,我是汉人,追劫

匪来的。两名克昭族的劫匪,已逃入贵地,特来向你们要人。”

“甚么?你好大的胆子……”

“你将人交出呢,还是要我自己去抓?”他不客气地抢先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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