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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南山魔女失了踪,生死不明。小姑娘也不知下落,死活不知。入侵的人是谁,一无所
悉,只听到那位叫护法的女人,叫那花甲老人为郭治,另两人叫赵乾、钱坤。最倒霉的是,
平白被魔女拍了一记重掌,伤得不轻。”
他向北遥望,低叫道:“芸姑娘,在下不得不放手了,我只能祝你逢凶化吉,一切全靠
你自己。”
他在附近搜了一圈,方绝望地走了。
回到百了山庄,“百兽神君”的朋友尚未到来,派去探听消息的人也未返回。他将南山
魔女的遭遇简要地说了,坚辞乔家的挽留盛意,上了乌锥马迳自走了。
“百兽神君”本来要留他在庄中治伤,但留不住只好罢休,立即派人到南山探看结果,
想证实他的话是真假。当然,所得的消息证实了,但却不知入侵的是谁,山上已没有活人留
下,入侵的人已经撤走了,并未带走遗尸,可知必定撤得匆忙。
第三天,他到了卫城,果然不出百兽神君所料,蒙人的首领一口咬定是他做的案,据说
有两个证人告密,指证他杀人行凶,劫驼队越货。
他受了伤,而且在卫城难以反抗,在刀枪的控制下缴械押入监牢。他要求与告密人对
质,但被拒绝了。
次日,救兵自天而降,天山四奇与大漠之狼兄弟俩,从大草滩将幸存的驼商请回作证。
原来天山四奇与大漠之狼兄弟等不着林华,只好到达卫城等候,却探出有两个来历不明的蒙
人向都督告密,指定一个叫林华骑马的人,抢了驼商逃遁山区,天山四奇大惊,立即暗地里
商量对策,启程东下追回驼商作证,来得恰是时候。
有苦主作证,林华总算洗清了冤头。他要求与告密人对证,但官方拒绝了他的请求,连
天山四奇也查不出陷害他的告密人是谁。在林华看来,告密人百分之百是安西盟的党羽,不
然还有谁要陷害他?因此他对安西盟的成见日深。
他坚决拒绝天山四奇在卫城养伤的好意,恢复自由立即抱病启程。
到苦峪还有两百里,快了。
苦峪城在卫城西面两百里,但道路却绕了一个弯,不是向西走的,先向西北行,沿布隆
吉尔河(疏勒河)南岸走,一百四十里是柳沟,也称布隆吉站台。然后折向西行,九十里黑
水桥沿东河南走,二十里便是苦峪城。但南岸走便会远五十里,可从布隆吉直接南行,不走
黑水桥。
苦峪一带是丘陵地,原来的居民是番人,东面也有蒙人,西北是废瓜州,瓜州目下住的
是蒙人。西面有番人,新建不久的罕东左卫占了废沙州的卫城(敦煌),与东边的罕东卫连
成一线,但这两卫的番人互不相容,互相仇视。罕东左卫的番人原是罕东卫番族的一支,同
族相残被迫西迁,远至沙州落脚,奉命另建罕东左卫。苦峪的人来自哈密,是回人,处身于
蒙番之间,并且受到来自北面占据哈密的土鲁番人压迫,处境相当艰苦。
一般说来,这条路上不是荒漠绝城,不但有客商往来,沿途牧草肥美,帐幕星罗棋布,
汉、蒙、回、番各有牧地,牲口成群,平时各安生理,只怕那些野心的土酉不甘寂寞发动战
争,有人号召,便形势大乱,届时帐幕迁徙一空,数百里不见人烟。
眼看秋尽,正是多事之秋,沿途帐幕稀少,牲口几乎全部失踪。
道上行人稀少,荒山死寂,原野冷漠,西北罡风呼啸而过,声如万马奔腾,飞砂走石声
势骇人。这一带的风是有名的,出了卫城,漠外风光呈现眼前,其实只是大漠的边缘,距大
漠远得很,但已处处呈现不适于人类居住的景象了。
七人七骑以不徐不疾的速度赶路,近午时分,气温开始上升,又到了午穿纱的时光了。
林华已脱下皮袄,现出里面的蓝劲装,七个人只有他完全像个汉人,佩的飞凤剑当然是汉人
惯用的兵刃。他那特制的皮护腰更是抢眼,一看便知是个剽悍骑士。
前方出现一条小河,自南往北流,河旁芦苇丛生,大半已经枯萎,疏落生长着一排排红
柳,河中的水少得可怜。
漫天风沙中,对面出现了骑影,渐来渐去,三人三骑小驰而来。
云中岳《剑垒情关》
第七章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到了十丈外,人影已可看清。领先的骑士是个年轻人,中等身材,穿月白劲装,外披同
色大氅,背扎长剑,大红剑穗迎风飘扬。后两人是穿青道袍,戴九梁冠的中年老道,也带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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