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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人鞍后都带了沉重的马包,风尘仆仆,一看便知是长程旅客。
林华一见老道便有点不舒服,油然而起戒心。
“咦!好俊的汉娃。”罗山不假思索地脱口叫,说的是蒙语。
年轻骑士的确俊,说轻薄些,简直可称一声美字,美得有七分像个大姑娘而不像男人。
窄剑眉倒有点英气,但那双眼睛可就水汪汪得不像男子汉了。白净脸皮透红而健康,生了一
张不像男人的小嘴,嘴角含着一丝微笑,可惜嘴唇薄了些。男人嘴大吃四方,嘴大可显出男
子汉的气慨,一个男人长了一张女人的嘴,委实令人不敢恭维。
两个老道则脸目阴沉,都生了双森冷锐利的债主眼,似乎一眼可看穿对方囊中是否有还
债的钱,似乎配合着他们那永远不笑的债主面孔,压得对方挺不直脊梁。
铁金刚心快口快,冒失地冲口说:“我不喜欢这种娘娘腔的男人。”说的是蒙语。
风猛,马驰,说话自然得提高嗓子,铁金刚嗓门大,这句话说坏了,祸从口出。
年轻骑士突然勒住坐骑,左手一抬,一颗寒星突闪,射向铁金刚的大嘴。
恰好林华的乌锥傍着铁金刚左侧并驰,手急眼快,猛地鞭一挥,同时叱喝:“躲暗
器。”
铁金刚目力差劲,竟然一无所觉,没看到接近眼前的寒星,却看到了林华抽来的马鞭,
本能地急缩脑袋。
“得”一声暴响,寒星被马鞭击落,一颗指头大的梅花形银色暗器,被击落尘埃。
铁金刚大吃一惊,勒住坐骑怔住了。
年轻骑士也吃了一惊,接着大眼一翻,冷笑一声用蒙语说:“好啊!再给你一朵花。”
声落,左手再扬,一朵梅花以更快的奇速,射向林华的胸颈之间要害,快得几乎令人肉
眼难辨。
林华是暗器大行家,一看便知这种暗器是旋转飞行的,可拐弯射向,不易捉摸,但如能
事先猜料对方的心意,便可猜出欲射的部位与飞行路钱。看射向是胸颈,但他已猜出对方的
心意,伸左掌平置左膝前。果然不错,银梅花突然划出一道快速的降弧,削向膝骨,如不事
先击落,即使能闪开,也必伤了乌锥马。
他五指一收,抓住了银梅花,脸色一沉,不悦地用汉语问:“阁下,彼此无冤无仇,何
必射敝同伴的嘴部?如果被你射中,岂不要了他的命?阁下未免太狠了些。”
年轻骑士真正失惊了,恼羞成怒地说:“在下确想要他的命,语出不逊,在下要打破他
那张臭嘴。你能用手接了在下的银梅花,足证阁下是此中能手。下来。”一面讲,一面跃下
坐骑。
“下来干什么?”林华惑然问。
“在下要教训你。”
“在下不和你计较。”
“少废话,你给我滚下马来。”青年骑士咄咄迫人地叫。
“你讲不讲理。”
一名老道跃下马背,叫道:“少爷请息怒,让贫道摘下他的脑袋来。”
“不必,教训他一次便可。”年轻骑士说,但眼中涌起了重重杀机。
铁金刚跃下马,大叫道:“说句笑话有什么不得了?怎可欺人太甚?”
老道大怒,鹰目一翻,冷笑一声,一闪即至,伸手便是一耳光,好快。
铁金刚左手急架,正想挥出右拳。
可是,没有机会了,老道的掌变爪,抓住了铁金刚的左小臂,大喝一声,旋身便摔,将
铁金刚沉重的身躯,贯出两丈外砰然倒地,再滚了两匝方行停住。几乎在同一瞬间,年轻骑
士抢先动手,一掌向林华的左腿拍去。
林华不得不接了,将来的银梅花向对方弹出叫:“接林某暗器。”
年轻骑士不敢大意,收掌抓住了银梅花。
林华也就乘机下马,刚着地,年青骑士已抢制先机,打他个措手不及,鸳鸯连环腿凶猛
进攻捷逾电光石火。
林华不能向右闪,右面站着乌锥马。同时,他胸口伤势未愈,运气困难,猛烈活动会引
起疼痛,因此举动便慢了些而对方的双腿攻势却捷如电闪,躲得了第一脚,却被第二脚踢中
皮护腰,凶猛无比力道千斤的劲道,将他踢得向后急退。
年轻骑士见好即收,冷笑道:“给你一次小教训,在下脚下留情,留你一命,看你人才
一表不忍伤你,你给我快滚。”口气很大方,但眼中杀机未敛。
林华未受伤,身上旧伤未愈,同时也怀疑对方的可怕快攻十分难挡,也更怕同伴六人遭
殃,看了老道的艺业,便知天山四奇与大漠之狼兄弟俩,绝难在老道手下讨好,反正对方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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