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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

“你也打肿脸充胖子自以为攀上贵宾,不是吗?”她继续试探,“贵宾是天上来的呢,

还是皇城来的?”

“差不多,反正是金枝玉叶。”村夫信口说。

“我知道了,山东来的郡主。”

“咦?你这老婆子居然知道?”村夫吃了一惊脸色一变。

“我老婆子当然知道。”

“你……”

“我是那位三郡主的死对头……”

好快,声出人已跳入亭中,四个村夫只看到有物闪动,还来不及分辨是人是鬼,打击已

雷霆似的光临,任何反应也来不及自救了。

四个人站在一起,都是仅会一些花拳绣腿,有几斤蛮力的村中泼赖,哪禁得起超绝高手

的骤然袭击,快速的打击记记致命,根本不知道如何被击中的。

处理善后也快,片刻后,三具颈骨已断的死尸被拖入林中掩藏,四匹马弄断缰绳马辔,

反手抽了一鞭赶入田野,灭迹的手法简单迅速。

带走了一个活口,离开道路。

四个村夫都是南苏堡的人,乾坤一剑李坤堡主的帮闲打手。

老太婆比曹世奇早一个时辰进入无极县城,在小街尽头一家贫户借宿,她的身份不配住

在客栈,须用最少的钱照料自己和草驴,所以毫不引人注意。

曹世奇是大摇大摆进城住店的,并没隐瞒身分。

在古老偏僻的城镇,一个陌生的外地人,决难隐行踪,不可能获得隐密生存藏匿的空

间。

他在城东大街的博陵老店投宿,天罗地网立即有效地收紧了。

店伙和仆妇,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传来的消息说他是一个极具危险性的人,因此没没有人敢妄动,监视的人手急剧增加,

等候机会擒人。

博陵老店的所谓上房,其实是简陋的单间客房而已,没有内外间,洗漱都得使用公用的

水井和厕所。房内仅一订一桌,别无长物,一天的住宿费不足一百文制钱,小城镇能有单间

住宿,已经是上等旅舍了。

他就是上等旅客,黄昏时光在城中的大街走了一趟,略为了解当地环境,在食店晚膳,

这才返店洗漱歇息,没发生任何意外。

这里距府城还在七十里外,他不需担心三郡主带了真定卫的官兵来对付他,太远了。

唯一令他不安的事,是沿途问路所发生的情况可疑。

那些人骗他说赵州就在不远处,事实上赵州还远在数百里外,中间隔着无极、亳城、栾

城三县,这些人骗他目的何在?那些从村后离去的快马表示什么意义?

如果他不见机早绕道走,按那些人的指示,由原路一直下去,毫无疑问将糊糊涂涂,一

头钻进真定府,落入三郡主的掌心。

掌灯时分,他要店伙沏来一壶茶。菜油灯的光度有限,点了两盏依然显得幽暗。

再次仔细检查门窗,安置了一些小巧的防险器物,这才放心地在灯下品茗。

回想在大道途中所发生的一切变故,他觉得这些官方的狗屁事,把他和一剑三奇这一类

江湖人士牵扯在内,实在无此必要,毫无理由。

罗百户那些人,是与三郡主敌对的一方。

那些向三郡主挑战的大群刀客,似乎又不是罗百户的人。各方面关系错综复杂,委实让

那些拒绝与官方沾上的单纯江湖人,避之唯恐不及,怎敢挺身而出受任何一方利用?没有把

江湖人列为仇敌的必要呀!

理不出头绪,他懒得深入探究,把烦恼的事丢开,思量南返后的打算。

这次他到京都,原因是受到朋友的委托,护送应开府(南京)两家富户的亲友赴京省

亲,不用再送回原籍,顺利地将人平安送抵京师,没想到回程刚出都门不远,便碰上了这种

犯忌的倒楣事。

回南京之后,他打算歇息一段时日,前往石臼湖向师父请安,乘机参修大乘。

“如果我向师父说,又碰上了十年前,在燕子矶逼游客跳河的小龙女,再次生死相见,

师父会怎么说?佛家的所谓因果或因缘?”他暗自言自语。

他的恩师年轻时,是宋国公大将军冯胜麾下的悍将,下河西深入番邦攻无不克的先锋骠

骑将军。

洪武二十八年,大将军冯胜被朱皇帝无无缘无故杀掉之后,便假死逃世披发入山,把姓

名都忘了,取道号为绝尘丹士。

这位丹士其实绝不了尘,把曹世奇带上黄山修炼,那时,曹世奇还不满五岁。

丹士的家在石臼湖畔,黄山只是修炼的丹房所在地,尘缘未断,经常往来。曹世奇家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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