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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替你们引见,谈财路,谁也比不上曾东主熟。”

“那就有劳道长了。”

厅口突然踱入一个人,呵呵大笑道:“要找财路,何不问我孤魂野鬼?包君满意。”

九绝神君一惊,哎了一声说:“这小辈不是白痴,老夫走了眼了。”

“你老兄睁着大眼说瞎话,语无伦次。”怡平在对面一排椅子落坐。“我孤魂野鬼眼巴

巴地等候行脚本地的高手名宿,以便混水摸鱼发一笔小财,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几位高手中的

高手,却被你们看成白痴,我算是空欢喜了一场。真是人走霉运,连盐巴也会生蛆,哀

哉!”

幽虚炼气士鹰目一翻,问:“余施主,这小辈语含玄机,是何来路?”

“这小子自称庄怡平…”九绝神君将昨天下船的经过说啊:“看样子,他是不知死活冲

咱们而来。”

百戒僧突然站起,狞恶地说:“贫僧打发他走路,超度他…”

云裳仙史却伸手虚拦,嫣然媚笑:“和尚且慢,我来问问他。”

怡平神气泰然,笑道:“应该问。要不然会在阴沟里翻船。”

“你认识我们?”云裳仙史笑吟吟地问,媚目毫无顾忌地在他浑身上下转。

“如果不认识大名鼎鼎的红尘三邪,就不用在江湖上混啦!九绝神君与煞神,更是无人

不晓。在下于江湖混了十来年,不要说看,听也听够了。”

“你胆子不小,并不怕我们。”

“有什么好怕的?在下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脸不改色满不在乎,似是深以不

是正人君子为荣:“再说,我是奉告财路来的,诸位总不会把财神爷往外撵吧?对不对?”

“你怎知余、胡两位缺盘缠?”

“当然他们两位并不真的缺盘缠,再穷嘛!手头一二百两银子决不会少,问题是他们两

位为人四海,出手大方,请朋友助拳肯花大把珍宝,入不敷出,难免起意多捞几把放在身边

派用场,当然不会嫌财多害自己,有人要送财上门,岂会拒绝?”

“你说得不错,他们两位的确肯在朋友身上花银子。你说过你是奉告财路来的。”

“对呀。”

“你既然在江湖混了十来年,一向在何处得意?”

“得意?算了吧,姑娘。”他脸上有自嘲的神情:“像我这种心高手低,虚有其表的三

流混混,能有多少得意日子好过?混了十来年,倒有一半日子在监牢里吃囚粮。早些天刚从

武昌大牢脱掉囚衣,那位天下十大名捕之一的擎天手鲁大爷,递给我两吊钱,一张回故乡河

南光州的路引,你猜他怎么说?”

“擎天手说的话,听了的确不舒服。他说什么啦?”

“他那只善点穴的粗大坚硬手指头,只差半分就点在我的鼻尖上了,用他那死硬绷带浓

重湖广腔的官话,打雷似的直吼:姓庄的,你记住,再不学学好,下次犯在鲁某手上,我要

剥你的皮,记着没有?”

他学擎天手的腔调学得真像,几可乱真。

武昌府的名捕擎天手鲁宗广,江湖朋友耳熟能详。那位鲁大爷真行,黑道朋友畏之如

虎。早两年,江湖六怪中的游僧法元,在宁国府凶性大发,火焚兴元寺,屠杀该寺护法檀樾

赵员外一家十二口,因此而落了案。

恶和尚途经武昌,无意中露了行藏,被擎天手侦悉,单人独剑把游僧刺了四剑之多。要

不是游僧命不该绝,失足跌入大江因祸得福逃得性命,恐怕江湖六怪就得改称五怪了。

他学得像,引得众人都笑了。只有一个人不笑,那是煞神胡泰。这位仁兄会经吃过擎天

手的亏,笑不出来。

因此一来五个凶魔对他戒心尽除。

“你要是再犯案落在他手中,他可能真会剥了你,那狗东西说一不二,心硬如铁。”云

裳仙史似乎在向他提警告:“说说你要奉告的财路啦!小兄弟。”

“事关千两银子的事,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也不见得多,但财路总是财路。”“对,姑娘是明白人。”他的目光投在九绝神君脸

上:“本来嘛!你们这些宇内的高手名宿,也的确难伺候,为了维护声誉,既不能偷,也不

能抢,勒索也有损颜面,又不肯收几个门人爪牙,怂恿他们去偷抢劫夺。”

“你胡说些什么?”九绝神君不悦地叱喝。

“你就听不得老实话。”他嘲弄地说,话锋一转:“诸位知道城南巴丘山下的杨家?”

“你是说多熊臂杨兴?”云裳仙史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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