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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没知识。”

“不过,老大真想把雌儿留下是事实,要是把那小子护送出境,老大的希望岂不落了

空?”

“世间的女人都差不多,上了床熄了灯,西施王嫱与无盐夜叉还不是一样的?有了钱,

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有十人总比一个强,对不对?老大又不是死人,他当然明白钱比

女人重要得多。”

“不过,这个雌儿的确美得可人,送走的确可惜。听说,她武功不错,可知道她的来路

吗?”

“管他娘的什么来路?咱们从不管上船的人来路如何,上了船,就是咱们的衣食父母,

落口的鱼肉。”

她心中暗暗叫苦,毫无疑问地,雌儿是指她了。

她毕竟在江湖游荡了不少时日,经验和见识都有相当基础,显然强盗口中的小子是指公

孙云长,雌儿指的是她,老大无疑地是指盗群的主事人。这位主事人正与郑夫子谈判,如果

郑夫子出的价码高,公孙云长和她将被强盗出卖给郑夫子。

她抓紧了长剑,暗咬银牙,必要时,她必须死中求生,杀出一条生路来。

船身突然晃动的幅度增大,她还来不及思索原因,坐在舱面的两个强盗,突然身子一歪

倒下了。

一个黑影从右舷外上升、飘落,水淋淋地。

“云长……”她软弱地、也兴奋地低叫,拉开门舱向外抢出。

“噤声!”果然是公孙云长的声音:“准备走。”

船下了锭,只要拉上石鳖就可以走。

她奔向泊绳,想拉起石鳖。

“不能用船走。”公孙云长拉住了她:“我的操舟术不灵光,他们片刻间便可追上我们

的。”

“那……”

“从水下走。”

“天!我……我不会水……”她脸色都变了。

“不要怕,有我。”公孙云长悄悄将两根长桨放下水:“悄悄滑下去,抱住桨就不会沉

了,我带你走,登了岸就安全了。不要怕,来,我先下去。”

有了桨当浮具,她胆气一壮,暗叫惭愧!先前怎么没有想到杀死强盗之后,利用桨或舱

板作浮具逃生?

距岸仅六七丈,脱身该无困难,真是当局者迷。

湖水凉凉地,好舒服。

她在舱中闷了一下午,又热又闷又饥又渴,往水里一浸,不由精神大振,怯念全消,水

真可爱呢!

两根桨浮力甚大,浮起她绰绰有余。

公孙云长水性并不佳,但带动她应付裕余。

不片刻,到达湖岸。

丝草在她身下撩动,她几乎吓得惊叫出声。

据说,这种丝草长有一两丈,水性不佳的人经常被缠住淹死,说是被水鬼拉下水底的。

失惊之下,她虽然没惊叫出声,但也喝了几口水,真够狼狈的。

爬上岸来,她心中大定。

“随我来,快!”公孙云长拉住她的手急奔。

如果她能保持镇静,回头仔细察看,定可看到两个被制的强盗舟子,正在向大船打出信

号。

一阵急走,在疏林荒野中不辨方向。

“云长,这是什么地方?”她忍不住发问。

“不知道。”公孙云长说:“要找到村落才知道,走远些再说。”

“你一直就在大船上?”她追问。

“是的,等他们的连络人。”

“他们是……”

“洞庭王的一位头领,但一直就不见他露脸;后来,我发觉气氛不对,原来我是受到软

禁,这些强盗是没有什么道义好讲的,一定怀有其他可怕的阴谋。我一急,就设法撬坏了舱

门,赶快找你脱身。”

“我听到一些风声,急得要命。原来他们和郑夫子谈判,正打算把我们交给走狗!”她

将偷听到的话一一说了:“这些该死的水寇没安好心,幸好你也发觉了。”

“本来,这是热心朋友安排的,事先我也不知道,事急才冒险利用他们帮忙脱身,没料

到这些家伙这么混帐,日后,哼?”

“他们会追来吗?”她耽心地问。

“夜间不会,即使派人追搜,也不会搜得太远,他们不敢深入内陆,那不是水贼的势力

范围,咱们只要走远些就安全了。唔!你看,那处树林前是不是有一间茅屋?”

的确是一间茅屋。

她浑身是水,那滋味真不是一个大闺女忍受得了的,何况她是锦衣肉食的武林名门千

金。

真得找到人家,买些衣裙济急了。

茅屋没有灯火,也没有人,门是锁上的。

公孙云长扭断了锁,无所顾忌地进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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