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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绸密裹的百宝囊没漏水,囊中有精巧的、有火石火刀的火折子。

真不错,不但桌上有菜油灯,壁间还有松明。

“没有人,正好歇息。”公孙云长点上灯欣然说。

到达一处情况不明,处处可能有敌意有危险的地方,首先必须先察看四周的环境,熟悉

每一处进出路径。

两人先搜全屋,仅花了片刻工夫便一切了然。

茅屋不大,一厅一房一厨,后面有水井。妙的是米缸中有米,食橱内有积存的干鱼腌

肉,甚至有酒。

简陋的卧室家俱甚少,粗制的大木床有席无衾。

她举着松明,推开房门跨入,首先看到房中没有衣柜,表示她换湿衣的希望落了空。

“咦!”她突然惊讶地叫。

“嫣兰,怎么啦?”跟在后面的公孙云长问。

“你嗅到什么气味吗?”她扭头问。

“没有呀!”公孙云长认真地四处猛嗅:“唔!是有点怪霉气。”

“是香味。”她认真地说。

“香味?你说笑话吧?”

“真的,是脂粉香。

“脂粉香?哈哈……”公孙云长大笑:“那是你身上的香味。美丽的少女,身上的体

香……”

“啐!胡说!”她红云上颊,白了公孙云长一眼。

她的表情是又羞又喜的,她当然明白公孙云长在赞美她,那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的赞美

呢?

如果她聪明,应该知道除了一些天生异秉,生下来就带有特殊芳香的人以外,任何人累

了一整天,闷在船舱内热了半天浑身是汗,再往水里一泡,然后再奔逃在荒林野地里,身体

决不会还留有余香,只有余臭。

这种余臭,也许可以吸引异性,但自己却不可能有香的感觉,体气仅对异性有特殊的作

用。

这一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不再追究脂粉香的来源,事实上气味也并不强烈。

她却不知道,她的表情对公孙云长是如何强烈的挑战。在她,是自然的女性本能反应。

在年轻力壮的公孙云长,却是强烈的挑逗,白眼可以解释为眉挑目语,那娇羞神情,更可以

解释为情绵绵意切切的暗示。

火光下,她突然又发觉公孙云长那奇异火热的目光。

她芳心如鹿撞,急急掉头往外走。

“快去找食物,我好饿。”她掩饰自己的窘态:“你到堂屋里去等,我下厨生火弄些食

物。”

“嫣兰……”

令她气促血沸的绵绵低唤,冲溃了她感情的提防。一只灼热的手,环住了她敏感的纤腰

轻轻一带,便将她带转入怀。

松明被吹熄,房中漆黑。

“嗯……”她脱力地喘息着轻叫。

接着,灼热的唇压住了她的樱口,强力的拥抱令她浑身脱力,一阵晕眩,一阵燥热,一

阵颤抖……她理智的堤防崩溃了。一阵激情,一阵痉挛,她放弃怯弱的挣扎,另一种强烈的

意念,完全征服了她。

黑暗中,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高嫣兰不是圣女,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女人。

经过多日来的风险,搏杀、逃亡、饥渴……仆死婢亡,历尽艰险,事实上她的精神已濒

临崩溃边缘,这时更是一只惊弓之鸟,正是理智最为脆弱的重要关头,需要公孙云长作为她

的支柱,作为她逃避现实的避风港,也平空生出且顾眼前的自暴自弃自怜意识,怎能不掉入

公孙云长周详挖妥的陷阱?

她毕竟是一个春情灿烂的女人。

严守中立的锦绣谷万花山庄高家,即使不倒向天下第一堡,也决不可能脱身于是非外,

除非高嫣兰不在乎今晚茅舍中的一夜春情。

云中岳《幻剑情花》

第二十八章铸情

同一期间,怡平像一头伺伏在小鲁出没处的猎豹,极有耐心地等候着猎物。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走狗们夜间的活动最为频繁。

拔山举鼎敢于将万家生佛和南衡居士引来岳州,固然是寄望在五岳神犀的鹰扬门身上,

但也必定有应变的措施,不会将希望完全寄望在五岳神犀身上孤注一掷。

万家生佛来了,想平安离开绝非易事,就算不在岳州发起攻击,也必定订有沿途歼灭的

计划。

因此,为免机密外泄或行动暴露,白天必定摆出平静无事的姿态,一切活动改为夜间进

行。

布纲张罗的事必须确保连系,随情势的转移而调整应变的计划,任何一件事,皆需要派

人前往传递消息,才能控制情势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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