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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滑下她的怀中,他只觉肩井一麻,两手两脚同时失去作用,她的双手将他拦腰抱住,手按
在他腰脊两旁左右气海俞穴上,一阵按揉,他的先天真气再也提不起来了。耳听那迷魂姹女
甜蜜蜜消魂荡魄的磁性嗓音笑道:“小冤家,瞧你不出,倒真有点真才实学,竟能自解我这
独门手法所点的穴道,你别枉费心机了,我这次用的是‘顺脉制穴’任何人也解不了,亲
亲,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谁教我爱你嘛。”
“啧”的一声,亲了他一个香吻,重新将他扛在肩上,向前摸索前行。不久,又听到她
快活地说道:“亲亲,这个怪地道好黑啊!走了将近一里,还不知通到何处呢!但没有其他
办法哪,那两个绿衣小浪货和那老婆婆,在上面搜寻呢。”
文俊不作声,他想运功冲穴。可惜!一方面是内伤未愈,真气无法凝聚。一方面是迷魂
姹女的“顺脉制穴”手法特异,顺着经脉按揉,让整段所按之经脉一一自闭,这是久已失传
的一种武林奇学,江湖中极是罕见。他连试十余次,全告失败,长叹一声,只好放弃冲穴之
举了。
迷魂姹女听他叹气,又吃吃媚笑道:“亲亲,别叹气啊!我相信你今后欢喜也来不及
呢。”
文俊恨得直咬牙,可是却无可奈何。
行行复行行,黑暗中不知走了多远,突然迷魂姹女脚下一踉跄,险些跌倒。“擦”一声
响,她手中的火折子突然大放光明。
“啊!好个所在!妙咦!”她一声欢呼,把文俊轻轻放在一张虎皮上。原来这是一间石
室,刚才她一脚踩入室中,所以几乎跌倒。室以大青石砌成,约有五丈见方,对面是一排瓦
罐,和一些久已半腐的草药,显然这室中已久无人迹。靠右是一个无烟无火的奇大鼎炉,一
旁是平铺在地的一张奇大虎皮,皮下垫着以柔丝发草编成的衬垫。
看室中情形,室主人似乎离开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迷魂姹女亮着火折子到处一阵找,
果然被她找到瓦罐里的一瓶清油,和壁角里的一盏久已无人使用的石灯。
灯光一亮,满室生光,迷魂姹女再重新搜索良久,四处敲打细察,最后叹口气道:“这
里没有门户,难道就以那土穴做为出口么?怪!”找不到门户,她不找了,笑眯眯地跪倒在
文俊身侧,替他卸去包裹,取下天残剑,丢在壁角里,然后将他揽入怀中,荡人心魄的媚
目,凝视着文俊,吃吃荡笑道:“这也好,算是我俩的不世奇缘罢。只消躲着一两天,你那
心上人自会离开,嘻嘻,你就是我的了。”
猛地搂紧文俊,在他的颊旁亲了个够。文俊只觉这浪货力道奇大,她胸前那奇大奇挺的
(禁止),像两只烙铁一般,只灼得文俊有点飘飘然,心中一荡。
接着是一连串的吃吃荡笑在她口中发出,媚眼如酥,浑身发散着热热的气流,粉面红似
涂丹,双臂一紧,文俊身不由己仰天躺倒,她那香喷喷且丰满的胴体,压在他的胸前,令他
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阵火热的吻,雨点似的落在他的眼耳颊颈之间,而且她那消魂荡魄的娇
唤断续的响起:“亲亲,这里,只有我们俩,以后,也是我们俩,永不分离。紫虚那牛鼻子
已活不成了,这世界是我们的。”
又是一阵猛吻,她喘气着说:“亲亲,别怕我。对别人,我是蛇蝎,对你,我是一片真
诚,我不会盗你的元阳,而且……嗯!请听我说,我们找一处人迹罕到山明水秀之所,比翼
人间,合籍双修,尘世滔滔争名利的烦扰,全丢开它吧!冤家,答应我啊!”文俊四肢不能
动弹,但头仍能转动。他,还是一个大孩子,未经人道,欲念两字,在他脑海中比较模糊,
而且他究竟是个奇男子,灵智也比常人清明。听她说完,恨得直挫钢牙,怒叱道:“贱货住
口!小爷堂堂大丈夫,你别做梦,终有一天你会后悔无及。”
“嗯”一声,火热的双唇终于盖住他的嘴。她一面狂吻,一面伸手去拉纤腰上的罗带,
罗衫一松,粉红色的带子“刷”一声连同罗衫一同脱落,罗裙也掉在一旁。
她再去解文俊的衣带,喘息着说:“冤家,你会答应的,我也不会后悔。明天,我将花
上一昼夜功夫,破去你的血气两门,你就别想再向我动刀动剑,亲亲,我会给你消魂荡魄的
快乐,你要不享受!简直就是傻瓜,啊!你现在感到快乐么?”快乐!他感到无比的羞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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