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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要吐血。原来他的衣带被卸下了,肌肤硬擦之间,只觉丹田下陡然升起一道热流,难以
遏止。
更令他难受的是,她竟捉住他那无法动弹的虎掌,按在她那要命的(又鸟)头肉上,不住搓
揉,那温暖令人心动神摇的感觉,更加速丹田那道热流的上升。
这时她的手已不能控制他的牙关,但牙关仍不能活动,由于血液加速循环,他心中一
动,吸入一口长气,将意志力指挥血液,向右肩井穴上攻去,一分一秒亦不放松。
迷魂姹女也许是昏了头,竟未想到他能神智不乱,暗地里运功冲穴。“叭”的一声,白
羊似的迷魂姹女,突然从文俊的身上飞起,跌落地面,用手按住那迷人的桃花源口,雪雪娇
唤起来。
原来她这一手十分高明,那诱人心猿脱锁的绝着,果然奏效。文俊起初压抑着欲火,倒
还忍耐得住,等他将意志力转到右肩,他只觉气血一涌,欲火顿炽,也在这时,右肩井穴豁
然而开。他心中一震,猛地一掌扔出,他虽用不上劲,但也大逾常人,硬将她从身上扔下。
迷魂姹女骤不及防,难怪她雪雪娇唤了,换了旁人,恐怕不死也得重伤。
迷魂姹女恼羞成怒,拾起裙带上的香囊,取出一粒红如丹朱的小丸,扑上前先将文俊的
右肩井穴重新点上,揽起他的上身,抱紧入怀。
她恶狠狠地说道:“冤家,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我本意不想盗取你的元阳,和你
隐遁湖海,做一对恩爱夫妻,故而没有用药物将你迷失灵智,免得大损元阳。想不到你竟然
不知好歹,差一点儿被你一掌震伤。冤家,你真是金刚,看我迷魂姹女能否将你溶掉?”将
那红色而气味芳香的药丸,正要往他口中塞去。可怜文俊枉有一身功力,却无法抗拒,他知
道自己体内得玉浆之助,百毒难侵,可是这种(被禁止)却不是毒药,想用九如心法排出又无法行
功力,真是苦也。
他知道势难避免凌辱,咬着牙悲愤地说道:“姑娘,普天之下,才貌胜过我者如车载斗
量,你该找一个情投意合爱你胜如自己的人,两相厮守共偕白首,我梅文俊身负仇恨,许多
大事未了。而且,我不爱你,勉强结合,实非你我之福。退一万步说,我身虽为你所制,心
已远在天之涯,怎能甘心?人生百年,算起来时日不为不长,我虽如你所说,毁去血气二
门,武功尽失,但来日方长,你怎能担保我不会利用外物假手杀你?姑娘,你还是杀了我
吧!一死百了,恩怨一笔勾销。
你要是留下我,总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
迷魂姹女挨了当头一棒,暗自沉吟。
文俊又说道:“例如说,在你神魂颠倒之时,我武功虽失,但咬掉你的舌尖抑或唇鼻,
敢断言绝非难事。除死无大难,梅文俊是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但自问生死二字,还吓不倒
我。姑娘,你不是天生淫贱,迷魂姹女四字,日后将令你痛苦终生,你怎能上对慈亲,下何
以教育子女?这些年来,你得到了些什么?午夜问心,你不感到空虚?你认为可以任意蹂躏
天下人间贱丈夫,其实你还不是任人蹂躏?”迷魂姹女打了一个冷战,文俊又说道:“姑
娘,来日方长,你该为日后晚境打算,年过三十方知昨日之非。天地鬼神,虽说是虚无飘
渺,但你不能在晚年独处中,消除心灵和外物所给予你的折磨。梅文俊死不足惜,总有一
天,你会想起在这不见天日的石窟中,曾经有我这个不畏死的人,对你诉说的正义心声。”
迷魂姹女宛若被冷水浇背,欲火化归无有之乡,突然,她泪眼模糊,将头埋在文俊的胸
怀里,低低的饮泣起来,半晌方哀哀地说道:“卅年一觉黄粱美梦,是呀!我玩弄别人,别
人还不是玩弄我哪!我……我……生在清白人家,一念之差,求师不慎,跌落淫欲之海而不
克自拔。我该死,我有何脸目见先人于地下?岁月漫漫,怎耐日后悔悟之痛?我……碍…”
文俊一身傲骨,冷面心慈,一见姹女被他一番话说得顿悟前非,哭了个哀哀欲绝,心中大为
感动,忙道:“姑娘,俗语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该庆贺才是。
重新做人,这是人生最乐之事啊!”迷魂姹女擦干眼泪,抬起粉面正容问道:“你唤醒了我
的良知,使我能有勇气重新作人,谢谢你。但不知你心里还鄙视我么?”文俊还弄不清她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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