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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是真是假,目光在她的粉面和眸子里搜索,想找出她的心灵中,到底有多少诚意。迷魂
姹女只道他还在鄙视自己,惨然垂泪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跳在黄河里,也难洗清我的罪
孽,我怎能奢望你宽恕我啊!咎由自取,我不怨你。”
文俊剑眉倏扬,正色说道:“姑娘,你错了!你认为梅文俊真是那种顽固不化的无耻小
人?会对一个诚心向善,痛改前非的人落井下石么?”迷魂姹女愕然抬头,如花秀面上挂满
泪珠。又听他说道:“假使我有鄙视你的丝毫念头,也不会在这天人交战的紧要关头劝你,
我会记恨在心头,找机会致你死命,不比目前强抑欲火,枉费唇舌好得太多么?”迷魂姹女
含泪笑了,情不自禁在他额上印了一吻,伸玉掌默运神功,解去文俊手足被“顺脉制穴”所
闭穴道,直至她鬓角沁出汗珠,文俊的手足方可活动。
她说道:“我阅人多矣,直至今天,算是第一次遇见真正的英雄豪杰,我好惭愧啊!”
文俊活动一下手足,笑道:“惭愧的不是你,而是我们这些臭男人贱丈夫。”顺手拾起她的
罗衫,温柔的替她披上,掩住那令人心荡神摇的(禁止)。奇怪!她竟然粉面通红,羞答答地转
身穿着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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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小葱 扫校,旧雨楼 独家补缺
云中岳《剑海情涛》
第十一章
文俊也赶快起身结扎停当。
她穿着妥当,羞笑道:“你如果也算贱丈夫,天下的男人们都成了圣贤。”她去拾起文
俊的包裹和天残剑,亲自替他配好,那派头真象一个贤妻良母。
只听她叹气说道:“要是你早生三十年多好啊!该我命中魔障太大多了哪!”
文俊接过包裹笑道:“恕我冒昧,请问姑娘芳龄几何?能见告么?”
迷魂诧女讶然问道:“你问这个是什么用意。”
“我想你这三十年是怎么个算法的。”
“你的心眼不小。”她噗地一乐,仪态万千,“你先告诉我年纪才行。”
“区区年方十六,距弱冠还差四个年头,加上三十岁,足可作你的父亲而有余,没错
吧?”
迷魂诧女吃吃大笑着,柳腰轻摆,宛如风摆残荷,渐渐地,她笑得腰不要来了,最后,
强忍住笑意。
问道:“加三十岁,告诉,你只比我大不足十岁,我还能叫你爸爸?只怕和刚才一样,
叫你亲亲不是恰好么?”
文俊淬了她一口,摇着头说:“胡说八道!骗人!你会有三十六岁?你简直在撤谎。”
“嘻嘻!怪不得你口口声声地叫我姑娘,大概你还认为我是个青春少女吧?亏你名列武
林,竟然不知道内家修为上,有所谓常春之术真是孤陋寡闻。”
文俊解开包裹,取出干粮,说道:“就算我孤陋寡闻吧,反正又无法证明,来,先填饱
肚皮再说,咱们还得赶着出洞呢!”
迷魂诧我女傍着他坐下来,摇头说:“我不饿,你吃吧。”取出罗巾捉着文俊的手,替
他擦擦双手,羞红着脸,说道:“这儿没有水,右手不许取食物的。”
文俊想起刚才那一幕,窘得俊面发赤,不好意思起来。
她将粉脸藏在他的肩后。喘喘着说道:“都怪我不好,要是你觉得这是你生平大耻,
我……我愿死在你的手中而无怨言。”
文俊面冷心慈,是个外刚内柔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用感情对他。”
他用手抚着他的秀发,温婉他说道:“人总会有错误的啊!你怎么还这般说呢?”
他抬起她的粉颊,替她擦去珠泪,微笑道:“就当是大梦一场吧!这是你新生的一天,
你应该喜才是。今后我们应该相互帮助,光明正大做人。有一件事求你,不知你能否答
应?”
“你说吧,不要说求字,只要我能办得到,上天入地粉身碎骨亦在所不错。”
“你呀,干嘛说得那么严重?我想,我想认你做姐姐,你应该不会拒我千里之外才对,
是吧?”
“什么?”她惊奇的张口结舌,道:“我这万人唾骂的摆柳残花,岂敢有这样的奢望?
你……你怎么这样骗我啊!”
文俊用手盖住她的樱口,温情的微笑道:“姐姐,你要再说这种话,小心我缝住你这张
樱桃小口,俗语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已成佛了,是害怕我高攀了你么?”
迷魂诧女感到的热泪横流,忘形的一跃而起,抱住他?在他额上投下一连串的亲吻,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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