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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味陪小心,但承认错误并不丢人。那天你妒火中烧,表现得太恶劣,迫得她无路可

走,你并没有甚么光彩;快去向她陪不是承认错误,她仍然是你的。不然,佳人将属他人,

一切都嫌太迟。好自为之,老弟。”

小虎脸色苍白,嘎声道:“你……你是说我……我还有希望?”

“我已拒绝了这门亲事。”

绮玉一怔,不信地问:“你……你拒绝了?听说条件极为优厚,小芸妹妹有十万银子陪

嫁,还有……”

他呵呵笑,说:“我目前虽是个囊空如洗的浪人,但仍不稀罕那十万两银子的嫁妆。有

骨气的男孩子,会赤手空拳打天下,不然,在妻子面前便失去自尊,抬不起头。”

“那……你难道真是云龙双奇的妹夫?”

“我已经告诉令尊了,没有此事。你们如果传出去,保证你们有天大的麻烦。告诉你,

不必再打扰我,一切靠你们自己,告辞了。”

回到客店,他先至沙步衡处看看。沙步衡的症状已显着减轻,精神大佳,欣然地问:

“老弟,你像是很开心,是不是愿意做神偷丁家的司命?”

“当然,这次的机会太好了。”他也欣然地说。

“是不是因为神偷的孙女?”沙步衡似笑似笑地问,但口气并无调侃的成份。

“正相反,兄弟对位小姑娘只有利害关系。”

“那位姑娘不是很动人么?听你的口气,像是对丁家另有图谋呢。”

“不错。”

“是名?是利?”

“都不是。”

“是思?是仇?

“很难说。”

“说来听听好不好?”

“事情尚无眉目,时机未至,恕我守秘。”

“为友分忧,我并非苛求,老弟。”

“这件事真像末明,我如果说出,证明我是个乱入人罪的冒失鬼而已。”

“哦!这人很固执。”

“执善固执,不算罪过吧?你不希望我明辨是非?”

沙步衡脸上一红,汕汕地说:“是非二字,要明辨委实不易,这世间很多事似是而非,

谁耐烦花那么多功夫去明辨?吃力不讨好,苦了自己确是得不偿失,何苦来哉?刚才有店伙

来找你,你会见客人了么?”

“会见了,到外面去走了一趟。”

“甚么人?”

“水西门六栈茂源栈的帐房,他要替我说一门亲……”他将经过说了。

沙步衡大笑:“老弟,条件如此优厚,你竟然拒绝,太愚蠢了,不是么?”

“人各有志,愚蠢就愚蠢吧。”

“那位蔡小芸是个母夜叉?”

“美如天仙,比神偷的孙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弟,放弃这名利双收的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可惜。”

“呵呵!你如果愿意,我替你牵线,做个现成媒人,怎样?”

“可惜我没有你长得俊,人家姑娘爱的是你,你移花接木给人来个望梅止渴隔靴搔,简

直是岂有此理!呵呵!”

“沙兄一表人才,除了身材比我略差半分之外,论器宇风度,甘拜下风。”

“哈哈!别挨骂了,我这快入土的老头子叫……”

“沙兄,你对兄弟的医术不放心?今晚你如果余毒不下,兄弟从此不谈医理。告诉你,

有我在,你想进土也进不了,阎王爷也不敢与我争人。哈哈!放心调养啦!我该走了。”

他回到后院,丁小欣不胜雀跃地等候着他,亲自领他进入客房中,有姑娘亲自派人采购

的衣裤鞋袜,叫来一名侍女,迫着他更衣。

当他换了一身黑绿色劲装出到房外时,在外面等候的小欣兴奋得忘形地喝彩。身材健壮

的人穿劲装,尤其是年青英俊的小伙子,穿了劲装更显得生气勃勃,英伟照人,难怪姑娘高

兴得上了天。

他像是脱胎换骨,完全变了一个人,寒伧之气尽除,在威武中透露出三分温文的气质。

人是衣装,佛是金装,半点不假。

入暮时分,后院气氛一紧。

丁伦的房中,不断有神秘的客人进出。

方大郎一直在屋门附近徘徊,留意那些匆匆进出的访客,看是否有他希望见到的人,可

是,他失望了,一无所获。

二更左右,他到了沙步衡的住处,招来一名店伙,给了店伙十两银子,伺候沙步衡方

便。煎来最后一服药,给沙步衡服下,约一刻工夫,沙步衡泻下了一堆腥臭无比的秽物。

他净了手,打发店伙离开,向沙步衡笑道:“沙兄,恭喜恭喜,余毒尽清,病根已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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