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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中有所顾忌,不知是否该直言无隐说出自己的看法。女人善妒,对比自己美的同
性,具有与生俱来的妒念,说得不好,便会触怒这位主宰生死大权的女魔。照实说,不行,
不用实说,又说不定弄巧反拙。
他心中作难,迟疑地问:“仙姑是指那方面的美?”
“废话!我只问你她美不美。”
“这……不错,她很美。”他硬着头皮说。
“好,她是你的了。”魔笛飞仙一字一吐地说。
“这……仙姑?”
“我相信你今后将对我忠心耿耿,心无贰心。我说过追随我将有好处,这就是好处之
一。把她给你享受,今后她交给你管束。”
青年人满脸不满地说:“主人,这丫头该赐给我享受的。”
“主人,这……”
“不许多说。”
“是!”
魔笛飞仙转向红绢说:“我去赴约,一个时辰之内可望返回,给他们两人服下一颗春露
丹,以免方大郎有损元阳。”
“奴婢遵命。”红绡恭敬地说。
“服下丹,即替方大郎解去软穴。方大郎,那颗赤心丹,由你负责给这丫头服下。”
“这……”
“等会儿她将迷失本性,便可让她吞服了。”
“好吧。”
魔笛飞仙举步走向舱门,青年人立即超前拉开舱门,她扭头说:“红绢,好好小心照
料。”
“是的,奴婢不敢大意。”红绡欠身回答。
天色大明,但舱门关上之后,舱内如果没有灯,依然幽暗。
红绡从矮几的小盒中,取出两颗绯色丹丸,向青年人说:
“志超,去分派警哨,不可大意。”
“是。”青年人悻悻地说,死死地瞪了白凤一眼,方干咽口水依依不舍地出舱而去。
红绡将一颗丹九纳入方大郎的口中,用疏经术替他解穴,笑道:“你艳福不浅呢,说真
的,白凤姑娘确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今后你要好好待她,不像我那志超小冤家。恨不得
受尽天下的女人,像头馋猫般无情无意。”
他仍用牙齿咬着春露丹,正想用手去拈。红绡却拦开他的手笑叱道:“不许沾手,这是
规矩,这种丹丸可保住元阳,是人间至宝。未用蜜炼,你不必有水送下。”
不容他有所举动,红绡伸手一捏他的牙关,丹丸便滚入咽喉,几乎把他呛住了。
红绡解了他的穴道,已是香汗淋漓,显然对疏经术甚感吃力。
穴道被制过久,解穴后反而有点脱力的感觉。
红绡转而对付白凤,丹丸尚未举起,白凤已用尽吃乳的力量,吃力地一掌拍向丹丸。
她一手扣住了白凤的手,笑道:“你这头野猫,日后在我面前,你得放乖些,不然你将
大吃苦头”。
白凤无力反抗,被捏着鼻子吞下丹九。
红绡嘻嘻笑,拉开舱门说:“一个时辰后,主人便会回来回来,是否有事,目下难以料
定。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利用这一个时辰。之后,你们将死心地跟定了主人,赶都赶不走
你们了。”
舱门关上了,灯火摇摇。
方大郎在活动手脚;用手指猛挖咽喉,但白费劲,无法将丹丸呕出。
拉开绣帘,结实的木窗闭得紧紧地,没有丝毫缝线。他悄悄拉开窗门,拉开一条细缝向
外瞧。
朝霞已散,阳光满天。窗外的舷板上不见有人,但不知船首与舱顶是否有警哨。因为走
动与撑船的舷板高水约两尺余,水色碧绿船距岸约五丈左方,用石下碇而非插篙定泊,因此
有晃动的感觉。
“我得走,是时候了。”他想。
正想拉开窗往外跳,猛想起还有一位曾经令他心动的白凤姑娘。
他急退而回,转身想:“首先得替她解开穴道。”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白凤身上的刹那间,突觉一阵奇异的电流瞬即通过全身,浑身起了前
所未有的奇妙震颤,心跳加剧,气血开始翻腾。
他无法控制自己,迈进一步。
白凤的师父是佛门弟子,这时正勉运神功希望排除魔障,坐在那神态庄严,专注地凝聚
真气收敛心神。但是,软穴被制,而她的内力修为尚未能臻于自运真气解穴的境界,而且由
于药力的搅乱心神,连聚集真气的能力也逐渐消失。
她当然知道无望,即使能办到也是枉然,真气过不了穴,经脉无法发挥能量,仍然不可
能活动自如,她只是希望找些事做,以便分心,利用佛门的定静功夫排除魔障而且、在作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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