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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挣扎。
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道诱使她抬头注视。糟了,聚集真气时意念
化为乌有,神意飞驰,那曾经获得她七八分好感的不算陌生青年人方大郎,正用奇异的眼神
注视着她,似笑非笑,令她芳心大乱。
她神智尽清,心中狂叫道:“苍天佑我,我……我不能……”
方大郎徐徐接近,他心中也是清醒,但浑身热流激情波潮。他看到了白风那火热与期待
的眼神,嗅到了那似曾相识的少女幽香。
“原来在茅棚中所嗅到的幽香,是她身上所发。”他想,接着心神一动,急走两步到了
她身旁。
白凤激情地注视着她,鼻中隐隐可闻,口中喃喃地,急切地叫:“不,我……我不
能……”
终于,不能的意念开始消逝。
方大郎在她身旁坐下了,抱住她了。
“嗯……”她神意飞驰地轻叫,倒入方大郎怀中。
罗衫徐落,首先褪下出现的是晶莹温润的粉肩,再往下滑。
左臂温润如玉的臂下三寸,一颗猩红的守宫砂入目。
这是一些武林大世家的女郎,如果要出江湖磨练时,点上身体的守宫砂。这颗守宫砂如
果消失了,那就不用回家替家门丢丑了。
方大郎虽不是武林世家,但对医道有极高的造诣,一看便知,这玩意是否有效,是否不
破身便不会消失,并非绝对可靠,点这种砂的人,本身就愚不可及,风险极大,有些人不破
身也会自行消失,有些人生了孩子守宫砂依然鲜艳夺目。
他如受雷击,欲火稍戢。
舱门倏开,浑身喷火的红绡进入舱中,一声浪笑,丢下两套男女衣衫,说:“方大郎,
还不先将赤心丹给她吞服?”
舱中窄小,伸手可及,方大郎手急限快,猛地跃起将她抱住摔倒在绒毯上。
“嗤”一声裂帛响,红绡的红裳被撕裂,内帛相见。
红绡吃吃笑,猛地将他掀开,爬起浪笑道:“我有事,别缠我,来日方长……”
话未完,一闪出门,门砰然关上了。她十分放心,春露丹药力行开,她的责任已了,用
不着耽心男女凭自制力打主意脱逃啦!
方大郎抢自案旁,抢过水杯喝下数口凉水,重新扶住白凤,他的灵智压制了本能,一口
吹熄了银灯,拖过白凤低叫道:“我先替你解穴。”
白凤一把揪住了他,手下似有了力道,气息咻咻,语音含糊几不可闻。
他无法解穴,手一触白凤的娇躯,似乎立即难以控制自己,委实难熬,一双手在发抖发
紧,神智大乱,那能解穴?
他狠狠地一口咬住自己的上唇,下唇裂开鲜血沁出,咸咸的液体入口。
“走!”他含糊地叫,一把挟起白凤,跟跑到了舱窗。白风像一条蛇般缠住了他,他几
乎再次崩溃。
总算不错,白凤吃力地叫出两个字:“师父……”
他知道白凤的师父是净慧老尼,一个佛门弟子,像是醒酗灌顶,如听暮鼓神钟,脑门一
震,神智再清,赶忙伸手沉着地拉开宙门,伸头看船边无人,船首有一名假扮船夫的,正举
目向岸上眺望。
他顾不许多,抱着白凤滑过舷板,悄悄地侧身滑入水中,向姑娘低叫:“屏住呼吸。”
水清凉澈骨,姑娘神智一清。
他的水性甚佳,认准方向立即下潜。这一带江面宽仅二十余丈,必须全力施展水上功
夫,一口气潜出二十丈外,终于强提真力潜过对岸,一头钻入岸旁伸入水面的树林草中,浮
出水面,他已有吃不消,而白凤已喝足了水,像是昏厥了。
他将白凤拖上岸来,自己再灌了一肚子沁人心腑的清凉江水。
欲火未熄,但威力少至他已可克制的境地了。
他先将白凤腹中的水压出,对口呼气,不久,白凤终于清醒了。
用狼狈两字来形容他们两人,最恰当不过。尤其是白凤,白马杉见不得水、见水是透明
的蝉纱;内面的亵衣隐约可见,怎能见人?
白凤仍然颈红如火,但已可控制自己,羞得缩成一团,惶然问:“你……你……我……
我……我……”
“我们逃出魔船了,但危机仍在。”他背向着她说,声音压抑。不住向对岸的船上窥伺。
“你……你救了我?”
“你几乎被淹死了。”
“我……谢谢你。”
“你能走么?”
“我……我这样能……能走么?”
“我已经解了你被制的穴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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