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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以免有杀身之祸。”
智深神色阴冷,也举起了方便铲。铲头大有八寸,根部厚约一寸,刃长一尺,锋口钝而
厚约三分,黑黝黝地。他先扣指轻弹,发出了叮叮的金属声,然后指上用了劲,“叮”一声
脆响,铲头被指头弹掉寸长指头大一块缺口。一连五弹,锋刃部缺了一个缺口,两侧各缺二
块,简直像弹破脆蛋壳般容易,摧枯拉朽,不费吹灰之力,委实骇人听闻。
被弹掉的铁片,远飞出六七丈外,从方士廷的左右及上方呼啸而过,劲道凶猛绝伦,破
空的锐啸声,令人闻之头皮发炸。
方士廷几立如山,铁片贴身上下飞越呼啸而过,他不为所动,点尘不惊,甚至连眼皮也
未眨动半次。
智深冷冷一笑,阴森森地说:“限你立即离开南昌,一口气远出千里外。”
“如果在下不走呢?”他反问。
“你会走的。”
“不要太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和尚。”
“贫槽言出法随,给你十声数送行。”
方士廷冷冷一笑,说;“把豹的毛纹剃光,依然是一头豹。你这头阴豹虽则出了家,放
下了屠刀但佛度不了你,你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凶人阴豹苟全。”
“一!”智深木然地喝数。
方士廷伸手将吊在桥面下的万家生佛云深和尚拉上桥面,云深已有气无力,虚脱地在他
的扣拿下坐倒,腕脉被扣住,毫无反抗之力。
方士廷嘿嘿笑,向云深和尚说,“老和尚,刚才你这两位同伴,露了两手非常精彩,非
常漂亮,神力弯铁棍,与弹指摧金的铁指功,可惜你吊在下面看不见。”
“二!”智深毫无表情地叫。
方士廷不理睬叫数,往下说:“你绰号万家生佛,为何收容这种凶性不改的人在身边?
可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
“瞧,你已落在我手中,而你的同伴,根本就不以你的死活为念。”
“四!”
“老和尚,如果在下杀了你,贵同伴是高兴呢,抑或是悲伤?”
“五!”
“老和尚,你还有五数的寿命。”
“六!”
“老和尚,我猜你的同伴必定不顾你的死活,正在幸灾乐祸。”
“七!”
方士廷拖了老和尚,走近拾起了弯成马蹄形的方便铲,一声长笑,将方便铲向智圆砸
去。智圆哼了一声,伸手便接。
这瞬间,人影似电,方士廷以闪电似的奇速切入,上高不及三尺,两方相距不足八尺,
一闪即至。
智圆刚抓住砸来的方便铲。
智深刚呼出八数。
“噗”一声响,方士廷双脚端中智圆的双膝。他忽地飞端,人在方便铲的下方,端中之
后奋身腾跃翻滚,脱出险境。
智圆骤不及防,“哎”一声惊叫,向前一仆,“砰”一声掷出了方便铲,但并未砸中方
士廷。
智深一声怒啸,不再叫数了,疯虎似的冲上,扣指疾弹尚跃起的方士廷。方土廷滚势倏
止,桥在“啪”一声响,出现一个(又鸟)卵大的小孔,两寸厚的木板,像豆腐似的被指风所弹破
了,骇人听闻。
—击落空,方士廷滚势倏止,急冲的智深急切中收不住势,方士廷便恰好落在智深的脚
下。
“呔!”方士廷暴叱。
“噗”一声响,一掌劈在智深的右足踝上,他用了全力,神功注于掌缘,行雷霆一击。
“哎……”智深厉叫,向上一蹦。
方士廷向后滚,远出丈外一跃而起。
智深的踝骨全碎,脚掌几乎脱离,多耳麻鞋系在小腿上的绑带,碎成粉术全部折断。
“哒”一声响,智深跌坐在地,扣住小腿上方历叫:“小狗!你……并未给贫僧公……
公平一决的机……机会。”
他嘿嘿笑,说:“其实,你已攻了一指,仅剩下两击的机会,而这两击是靠不住的。”
“小狗……”
“你们是三比—,有何公平可言?”
智探从怀中拔出三把飞刀。
方士廷冷笑一声,沉声道:“你如果再行凶,在下便将你们丢下河去毁尸灭迹,休怪在
下心狠手辣。”
智圆双膝受伤沉重,坐在桥面叫:“咱们认裁,算了。”
云深大师以手掩住胁下,脸色苍白地叫,“方施主,山长水远,后会有期。咱们今天一
时大意,只怪咱们学艺不精,裁在你一个年青小辈手中,委实不甘心。”
方士廷徐徐向北退,大声说:“这叫做阴沟里翻船,艺臻化境并不足恃,你们好好记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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