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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

司马英利用轻车掩身,闪入花园中,藉草木隐起身形,逐步向楼左窜去。

正当他接近了楼左,“砰低’两声,院门被人憧开,抢入了裹了伤巾的神刀杨豹和十余

名大汉,喝声入耳。

“吕志方,刚才有人进来吗?”

台阶下的六名大汉急迎而出,其中一名躬身行礼答:“原来是师父大驾到了,禀师父,

弟子没见有人进入。”

神刀杨豹沉声叫:“把守住门户,有两个讨野火的兔崽子前来捣蛋,一个是高大的青年

人,一个是小花子,发现了格杀勿论,好好守位,等会儿再仔细搜查楼中各处。”

“弟子遵命。”

神刀杨豹留下一名大汉把守住大门,带着其余的人走了。

司马英已到了楼左一座盆景下,屏息等待机会,一直得到神刀杨豹走了,才闪入楼下走

廊。

心说:“糟了,今晚插翅难飞,我的左肩完了,小花子又需照顾,真糟!我得先找地方

替小花子解开穴道,再设法突围。”

他要找门户进入楼中,但门窗全闭,他不能破窗而入,那会惊动里面的人。

“且上楼顶,即使有人来搜,三楼也可争取时辰。”他想。

楼不高,每一层不过丈五六高,他到了一处凸出的楼角,飞跃而登。

上了二楼,上层的飞檐伸出约有三尺,如不用手,根本无法攀上。

他赶忙解下腰带,将萧插在衣领内,用口咬着腰带的一端,凭一只手便将小花子绑在背

上。

人向上升,右手抓住了飞檐角,身躯斜翻,滚上了飞檐顶,用力太过,他出了一身冷

汗,肩上的寒流,似乎又向内侵袭了寸余地盘。

他伏在檐顶调息片刻,运功迫住了向内侵的寒流,一面定睛打量四周的景物,格内是一

道回廊,绕着三楼转。

楼是多角形十分雅致的建筑,栏杆窗壁一色翠绿,由窗内散射出惨绿色的灯光,弦声悠

扬。

他翻入廊下,疾趋一处没有灯火的楼角,默运神功,掌心出现了一个赤红的圆球,硬将

窗内的插闩溶掉了。

揭开窗向里望,里面黑沉沉,正好匿伏。

他解下小花子,先将人塞入,再钻入室内,将留下了。

天晓得,他钻入内间的浴室里了,虽没有光线,他仍可模糊地看出有木凳浴盆衣架等

物。

“管他娘,先解了小花子的穴道再说。”他想。

地煞星的指风打穴术太过精明,穴道已被制死,假使再用半分劲,穴道定被毁掉。

期门穴属阴维,阴维共有七穴,最上一穴是廉泉,在颈上结喉穴之下,最下一穴是筑宾

穴,在足内踝之上。

期门如被毁,不但阴维脉完蛋,人也立即翘辫子。

他用的是真气冲穴术,自己受伤沉重,他仍勉力而为,搞不好两人会同归于尽,他不是

不知利害。

事实上已无其他抉择,真力震穴和推拿解穴术,皆解不了地煞星所制的穴道,他除了冒

险一试外,别无他途。真气攻穴不是一蹴可成的,必须有较长时间,他定下心神,立即行功

聚凝真气。

凝聚其气平时容易,但在他左肩受伤之后,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出了一身冷汗,方在丹

田凝聚。

他的手心赤红如火,轻轻按下小花子的丹田。

小花子早就发现司马英的左手完了,却仍然拼死救人,这份情义,令他刻骨铭心。

他在司马英的助力下,开始凝聚真气,默默行功,在他的大眼角,泪下如雨,这种感恩

的泪,在武林朋友中弥足珍贵。

突闻楼下人声鼎沸,才知神刀杨豹已去而复返,狐群狗党一大群,地煞星也大摇大摆地

到了。

楼下歌声倏止,乐声亦敛。

三楼中,各处华丽的房间内,仍然空歌隐隐,笑语隐约传来,似乎并未发生过任何事

故。

司马英藏匿身处是内间里的浴室,我间的弦声乍起,有人敲击着小金钟应和,十分动

听,在内间听得十分真切。

两人在行功合力攻穴,外间的声没进入耳中,也无心去分辩。

起初,是几声闲散的音符,叮叮步步清越悦耳,那是琵琶的声音。

接着,“叮”一声金钟响,弦声再起,接着一个低回的少女嗓子随着弦音漫声唱道:

“洛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获花秋瑟瑟……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弦弦掩抑声

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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