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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遵命。”一名打手大声欠身答。

厅门外突然踏入一位彩衣少女,两名女侍。少女穿的是猎装,佩了剑。一名女侍挟着弓

囊,佩了刀,另一名女侍则提了两头獐子。

少女年约十七八,正是花一般的年华,人也美如花,隆胸丰臀水蛇腰,瓜子脸蛋红馥

馥,有一双水汪汪令人想做梦的媚目,樱桃小口一点红,浑身散发着动人的青春气息,踏入

厅堂讶然叫:“爹,怎么又杀人了?臭死了,快拖出去。”

金狮呵呵笑,说:“野丫头,怎么天黑了才回来?怎样入城的?”

少女嘻嘻笑道:“把守城门那几个老饭桶,敢不替女儿开城门?爹,女儿猎到两头肥

獐。咦!这个又是甚么人?”

柳贤弟笑道:“大小姐,这人叫葛奇,是廖老狗派人从襄阳请来助拳的。”

大小姐冷冷一笑,挥手道:“砍了就算了,留下糟蹋粮食。”

金狮大笑道:“丫头,你遗传了为父的铁石心肠,虎父虎女,为父不愁后继无人。哈哈

哈哈……

“要不要女儿把这人砍了?”

“不,要留活口。”

二更天,葛奇昏迷不醒,未能上刑,恰好金狮应朋友之约未能及时赶回,葛奇总算神灵

庇佑逃过了一劫。

三更天,一个黑影潜人刑室,悄然击毙了两名看守,背了神智刚清的葛奇,以不俗的轻

功飞檐走壁溜出了程家,奔向永福客栈。

老仆葛福被看死在店房中发愁,门外有两名大汉轮流把守,不许关上房门,禁止越雷池

半步。

全店黑沉沉,只有老仆这间上房有灯光。

黑影先将葛奇塞在墙角,附耳低声道:“你等等,在下去收拾那两个看守。”

葛奇浑身发软,动弹不得,嘎声低问:“朋友,你为葛某冒了大大的风险,为甚么?”

“不为甚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黑影低声答,语气平静。

由于黑影用黑巾蒙面,看不见庐山真面目,葛奇不知对方是谁。追问道:“兄台请留下

大名,容留后报。在下双臂已半残,身躯无半寸完肤,该如何脱身出城?”

“休问来路,用不着图报。城墙高仅丈余,贵价难道就无法带你出城?”

“这……”

“他能办到?”

“勉可办到。”

“那就好,我先去解决那两个狗腿子。”

黑影悄然走了,葛奇的目光,盯住黑影肋下的一个小巧革囊上,自语道:“这人的口音

有点厮熟,是谁?”

黑影蛇行鹭伏,沿廊下的暗影接近了店房,相距两丈外,突然双手齐扬。

房门口坐在长凳上的两个看守,正低头聊天,不知死神已经光临,暗器无声而至,“啪

啪”两声轻响,后脑各挨了一块飞蝗石,砰然栽倒。

老仆葛福一怔,向外张望。

黑影到了,在两看守的天灵盖上各击了一掌,向里面的葛福叫:“快拾掇,准备背走你

的主人,快!”

不久,店后门大开,葛福背了葛奇,爬伏在地向黑影磕头,颤声轻叫:“恩公天恩,老

奴来生犬马以报……”

“快走,你们只有一个半更次逃命,走!”黑影拖起葛福,急急地催促。

“老奴…”

“我带你们缒城而出,快走。”

缒出城外,葛福向城上的黑影四拜,方洒开大步向东奔,全力急赶。

打破樊笼飞彩凰,挣脱金钩走蛟龙。

次日,白河城大乱一天,打手满街走,四乡走狗八方骚扰,要捉拿逃囚葛奇主仆。

第二天,第三天,风声过去了。

这天近午时分,两个身材魁梧的卖货郎,从东门进城,直趋十字街口。两人后面,跟了

一个脸色如古铜但眉清目秀,有一双明亮无比的大眼睛小后生,年约十七八岁,正是睡觉也

长的乳虎年龄,挑了一担行囊,像是两位货郎的长随小厮。

两个货郎一老一少,老的年约花甲,少的约三十出头,背了货架,手摇着拨浪鼓。一到

东街玄坛庙前的广场,货架一放,拨浪鼓叮咚叮咚响,老货郎亮着大嗓门,摇着拨浪鼓吆

喝:“下江来的老货郎,身背着货架走四方。”

年轻货郎用一阵拨浪鼓声圆场,接口唱道:“南京来的胭脂花粉名头响亮,绸缎子花边

姐儿的坎肩流苏来自苏杭……”

立即围上了一些看热闹的娃娃。

长随小厮坐在行囊上,笑嘻嘻地接口道:“他们爷儿俩是卖货的,不是跑解卖跌打丸,

用不着娃娃们帮场,走开走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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