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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在太爷面前装糊涂?”金狮怒声问。
“咦!阁下……”
“你居然想在大爷面前耍花枪,该死的东西!哼!你以为你是武当弟子,大爷便无奈你
何么?”
右首系皮护腰的大汉冷笑道:“大爷,武当门人在外闯荡,带剑而不带刀。这厮分明是
有意自抬身价,冒充武当门人来吓唬咱们的。因此,他定是廖老狗请来的人。”
金狮哼了一声,火暴地说:“廖老狗自以为有一位远亲是武当门人,胆敢藐视我程家的
子弟,受到教训仍然不死心,三月来先后请来了十八个下江小痞棍前来找场面送死。你,是
第十九个人,大爷替你好好安排安排。”
葛奇赶忙分辩道:“程爷请勿误会,在下确是途经贵地……”
“住口!你……”
“在下确是……”
“把他挂起来。”金狮大声叫。
左右两大汉向里靠,一左一有急架他的一双胳膊。
他知道不妙,但却也知道身在虎穴,好汉不吃眼前亏,强硬必定凶多吉少,不敢反抗,
叫道:“程爷,在下只是个过路旅客,决不是应聘而来的人,请给在下一次分辩的机会,或
者放在下离开,在下立即离城连夜离开贵地,可证明在下……”
左首的老成壮年人接口道:“大爷,宁可错捉一百,不可错放一人。”
金狮点头道:“柳兄弟说的是,拖下去挂起来。”
葛奇这时想挣扎,已无能为力了,双臂已被反扭擒住,动弹不得急得脸色大变,急叫
道:“程爷,请……”
“啪啪!”沈三不客气地抽了他两记重耳光,打得他口角溢血,冷笑道:“闭上你的臭
嘴!叫甚么?挺起你的脊梁,做个英雄好汉。”
说完,缴了他的防身扑刀,五个人连拖带架,片刻间便用牛筋索反绑起他的双手,拉上
了横梁。
“先抽他一顿皮鞭再问口供。”金狮怒叫。
鞭声刺耳,抽至五十余鞭,他成了个血人,终于支持不住了,大叫一声蓦尔昏厥。
一盆凉水浇醒了他.堂上金狮的嗓音令他心胆俱寒:“说!廖老狗在襄阳共请来了几个
人?”
他的一双手已经麻木了,双肩关节已痛得他浑身瘫软,他只能无助地含糊地说:
“我……我只是个过……过路的……”
“武当门下来了几个人?说!”金狮再问。
“我……我只是个过路的。……”
“再给我打!”
第二次昏厥,……第三次昏厥……
再醒来时,他喃喃地声嘶力竭地说:“你……你们要……要后……后悔……”
金狮得不到口供,怒叫道:“把前一个人拖出来让他看看。”
两名大汉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半死中年人,往堂下一丢。中年人在无助地挣扎,可怖地
叫痛,呻吟。
“这是三天前捉到的人,他接了廖老狗银子二百两,一进城便被咱们逮住了,他已经招
供了。姓葛的,你也招了吧,免得皮肉吃苦。”沈三厉声说。
葛奇已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仍在喃喃地低叫:“你……们将……将后……后悔……”
金狮喝道:“剁给他看。”
出来两名打手,抬来了一条腥臭的长木凳,将中年人的脑袋按在凳上,一名大汉举起了
钢刀。
沈三揪起葛奇的头,冷笑道:“你看清了,如果你不招,这人就是榜样,你还是招了
吧。”
“喀嚓!”钢刀疾下,人头落地。
“你招不招?”金狮喝问。
葛奇似已麻木了,仍然喃喃地说:“我……我只是……是个过……过路的。”
“搁上去!”金狮怒吼。
两名大汉将他解下,他已完全瘫软。一个人将他压跪在凳前,一个人拉住他的发结拖至
一另侧,他的脖子横搁在凳上了。
钢刀高举,候令砍落。
“最后问你一句,你招不招?”金狮厉声问。
葛奇已陷入半昏迷境地,仅含糊地说:“你……你们会后……后悔,……”
“剁!”金狮厉喝。
柳兄弟突然说:“大爷,要留活口。”
“住手!”金狮叫。
钢刀在葛奇的脖子上停住,好险。
柳兄弟淡淡一笑道:“他清醒后会招供的,这时杀了他便没有一个活口了,晚上把他弄
至刑室,他能不吐实?”
“好,拉下去,送入刑室。”
“是。”沈三欠身恭敬地答。
金狮离座而起,说:“把尸首连夜送至北街廖家,别忘把姓葛的血衣与朴刀一并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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