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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答,一定答,天呀,你别扎呀!”

“先报大名!”

“蔡胜中!”

“林秀山!”

“堂?”

“金龙帮上江新舵!”

“此行目的?”

“探听文老板是否将买卖交给展家船坞,买卖不成则放他一马,如果成交,就要毁船拿人!”

“拿人做什么?”

“阻止其他的商家跟进,断绝与展家船坞交易!”

“如果是这层原因,又何必等到成交之后才动手拿人,打一起头就出面喝止,岂不是更好?”

“柳大头目直到今早才得讯你们在江上议事,而这艘“听涛船”我们帮主又垂涎已久,所以柳大头目交代,不到最后关头,不做毁船之举!”

“敢清是江上讨生活的,懂得真正的好船,除了调遣你们潜江刺探消息之外,金龙帮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安排,是什么?”

“不……不知道!”

展千帆藉地抖起竹竿,他们立刻像杀猪般地哀嚎:

“老天爷,我们真的不知道!”

展千帆冷冷一笑,转头喝道:“靠岸!”

楼船明显地减速,然后很技巧地停靠岸边。

展千帆将竹竿一甩,硬把他二人托送上岸,他发现二人满面赤红,酒气冲天,想是下水之前先灌了烈酒怯寒!

这时候岸上屯积货物的小仓储旁忽然疾射出一片飞煌石,像雨般袭至。

展千帆长啸一声,身躯暴起,并且旋空猛舞,将绸衫鼓动如满涨的风帆,只见展千帆掠影摇风,飞扬一阵又一阵的罡气,那些飞煌石顿时变成折翅的蚂蚁,一颗颗坠落于地。

“擎天九式!果然是恨天翁及绝地叟的余孽!”

一声厉吼伴随疾星般的银光,飞闪而来,金属撞击声,当当作响,串成慑魄拘魂的尖鸣,像饥渴的毒蛇直扑展千帆。

展千帆身影疾窜,幻化成一抹青虹,笔直地拔高,空中扭腰旋转,以奇特的角度,脱出银光夹袭。

“剑来!”

展千帆的清喝声,并开在肃杀的冷空气中。

随即,江上的楼船里,掠出一道人影,朝向展千帆逸去。

“截杀,快!”

柳长青刀光森森,再次找上展千帆。

这时候,突现的人群暴出震耳的杀声,像流水般的涌至。

武景大声叫道:“接剑,二爷!”

但见一柄长剑曳空疾行,掠向展千帆。

柳长青脸色大变,九环刀快似捷电,扫过展千帆,他很清楚展千帆的剑艺高超,一旦让他得剑,则如虎添翼,难与匹敌,所以柳长青无论如何也必须阻止展千帆拿到那把剑。

然而展千帆的身法,绝妙精湛,旷世称奇,只见他绸衫寅张,朝空连连翻转,像卷起的风轮,越腾越高,然后将迎上来的长剑吞含在轮涡之中,刹那间,旋流里迸射出银芒电波,撒开风轮成一颗摺摺耀目的雪星,泻出一道光束,奔向柳长青。

柳长青骇然急退,可是展千帆的剑势却如雷霆万钧一般,挟带排山之势,硬生生地格开柳长青的九环刀。

柳长青但觉虎生疼,那柄九环刀跟冲天抛飞,划出一抹长弧,落向远方,而展千帆的剑芒则凝成快电,当胸杀来--登时,血光迸现,溅成一片红幕。

柳长青惨呼一站,崩然倒地,他胸膛裂出一道血槽,在血肉中犹可看见一颗跳动的心。

“血债血还!”展千帆瞪目厉喝:“为了我父兄的惨死,柳长青,我要你流血至死,为了我展家船坞屈死的弟兄,柳长青,我不但要把你开膛剖心,我更要剑剜出你那双贼眼,让你瞎眼走入幽冥,沉沦苦海,万劫不复!”

展千帆的长剑,发出丝丝的寒气,直逼柳长青的门面,柳长青全身抽扭不已,脸孔因为痛苦而曲扭,那种惊悸与展千帆的冷酷恰成鲜明的对比。

在这段时间里,喧天的杀声顿然岑寂一片,只有苍凉的风吼及水咽,衬出一场残喘的挣”。

展千帆的剑尖点向柳长青的眉心,他看着柳长青断气之后,才缓缓的收剑而退。

“狠心不狠,嘴辣手不辣,”一名青衣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来:“展千帆,这不似是恨天翁及绝地叟的一贯作风!”

展千帆抬目打量对方。

那人年约七旬,中等身材,有一双灼灼的眼睛,他穿锦裘袂挂,足瞪虎皮青靴,一付福泰相貌,生似大户人家的老太爷!

“前辈是?”

“老夫周昌义—”展千帆蚌眸光忽炽:“昔年神鹰门的总教头!”

周昌义悦然道:“人道二魁君博闻强记,果真是名不虚传,厉害!厉害—”展千帆韬光缄芒,淡淡一笑,道:“神鹰门灭门之后,前辈与张夫人四处奔走哀告,终于说服了江湖上二十六名顶尖高手,围杀恨天翁及绝地叟于幡阳湖畔,这是当年的武林大事,晚辈虽然其生也晚,无缘目睹当时之盛况,然而这段壮烈的往事,晚辈倒也曾经听长辈提过,对于前辈的大名可以说是如雷其耳,熟悉得很,只是不知道前辈竟然投身金龙帮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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