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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郁越听眉心拧的越紧,看着林怀治失去光彩的眼眸以及欲哭无泪的脸色,林怀治终于忍不住道:“为什么父皇生这么多?!他都不管管,只让我们兄弟和睦,孰不知四哥五哥就不是管事的人,还管?!不添乱便是圣恩庇佑了。”
听到此处郑郁再是忍不住笑出声,指尖在他脸上一抹后放在眼前仔细审查,认真道:“这下是看出来了,殿下确实不喜稚子。”
林怀治扶额无奈:“诸事太多,我实在不便一一道来。”
郑郁笑着将林怀治扶额的手握在手中把玩,头枕在他肩处,说:“在我两岁多时,夏日里有次父亲正抛着大哥玩。”
林怀治:“......”
“我见状也要同举。”郑郁一叹,惆怅道:“我想是父亲抛得太高,随后便是娇儿吃醉轮回倒。”
林怀治面色犹豫,问道:“郡王是闭口,还是......”
郑郁坦然一笑:“慈父笑口如弥勒。”
“你年幼时经常这样吗?裤子都穿不好。”林怀治勾着他的手,两人的手指勾来推去。
郑郁说:“怎会,就几次而已。再者,你年幼时也会这样吧?”
林怀治说:“不会,父皇抱我时,我已行裤而走。”
两人谈笑许久,日光穿进屋内,蝉鸣不绝。林怀治让箫宽收走餐案,有婢女启禀林怀治,说王府职官张长史来禀报田庄事务。
王府长史来报事,身为亲王的林怀治理应前去,且他们都是为成王办事。也或许会是林怀治在朝中的枢纽之一,林怀治答应,随后让郑郁等他片刻,他去去就回。
可林怀治走到门口时又折返回来。
榻上的郑郁正摇扇取凉,看人返回,不解:“怎么了?”
林怀治满脸严肃:“险些忘了要事?”
郑郁:“何事?”
“我怕等回来后,郎君已不见。”林怀治走至他身前跪下,摘下指上的玉戒,执过他的右手将玉戒戴在他手上,抬眼温柔一笑:“如此,郑郎就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了。君戴蓝田,与我同心。”
摇扇的手骤然停下。
箫宽在屏风处等片刻都不见林怀治出来,不想林怀治向来说走就走,从不拖沓,为何今日又要折返,便带着疑惑回头打量一眼。却见林怀治跪地手撑在榻上,稍仰头与居高处的郑郁亲吻。
还不如不看呢?!箫宽默默回头,想着林怀治以前也不这样,到底什么时候变的。想事的空隙里,顺便拦住了要奉茶进去的十娘。
林怀治听见外面十娘的脚步声,不舍的分开,摸着那玉戒道:“等我回来。”
郑郁点头:“去吧,我东西都收了,怎会抵赖呢?”
林怀治垂眸想了想,说:“若是觉得闷,可去院中赏山品水。这成王府,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我只想去这儿。”郑郁手指点在他心口处。
林怀治答道:“你已经在了。”随后在他脸上一吻,“我很快回来,等我。”
山水庭院郑郁早赏够了所以也未出去,日头爬上长空,这两日实在闷热。不想出门的郑郁在林怀治卧房寻书看,倒是在卧房深处寻到了当年上元节他送林怀治的那盏玉兔宫灯,昔年岁月都存在于那盏灯里。
郑郁细看一遍宫灯后又放了回去,又在书案旁翻到了几本林怀治作过注解的书,书页下还有年月。
在这些文字身上,他似是透过光阴见到那时的林怀治。少年意气风发,对各事都有自己见解。
作了见解的书并不多,郑郁很快就翻阅完毕,加之林怀治平时应是没让婢女整理,这随意一翻,竟有些凌乱。
郑郁开始给他整理起来,书被整理出来。他在那书堆下看到一本被压着旋风装样式的传记,林怀治素来喜作传记注解。
让郑郁以为这又是一本没有发现的沧海遗珠,细阅书名也是他以前看过的。便想看看林怀治的注解,他发现此书系带百怪万千,记了一眼后,将书展开。
不过片刻,郑郁目瞪口呆的折回柄处确认书名,那张俊脸羞得绯红。他再三确认书名无误后,再反眼去看内容,耳垂带着脸颊,整张脸红透了,他看了眼书名。
《五洲录》
嗯?!这书怎么好像与他看过的的不太一样?
只见那书上写着:“簪玉应力将脱,茎入体躯人大乐。子伏腰背受,据床沿而揽膝。阳锋上下来合,轻吟婉转百通......”
郑郁越看越觉得荒谬,可又止不住心里那股探究心思。阅完此书后,郑郁觉得世间大乐原是如此,林怀治还是谦辞了。只是觉着这也才太过荒诞,怎么什么人都有!
想着林怀治将系带打的如此复杂,应是不想让人发现,于是他按原路给系了回去。系带时发现书名处似是高于旁边,他扣了下,书名上有纸张覆盖。他小心翼翼地撕下一角,见原书封后写着“九转”二字往下的他看不到,怕在撕下去不好复原随即作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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