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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牙齿。”林怀治无奈笑笑,伸手擦去郑郁眼角的泪,“像我对你那样。”
今晨的回忆涌进脑中,郑郁想着其中关窍,入喉而进,避开齿间,舌尖绕上从下。引得林怀治再是丢了忍耐,失了风度。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开他的发,温热的口腔如同泉水让他如进仙境。长舒一声后,握刀搭箭的手陷入郑郁的长发里。
舒|服的意念让他忘了一切,他阖眼微仰头抒发起来。
天边卷云携着暮光慢慢落下,一切忧愁都在此刻消散。
郑郁没曾想变化来得如此快,骤然抵深处,让他略有不适。泛红的脸和嘴角一度吃力,泪水滴滴滚下,他扶着林怀治的腿才不致跌下。
可又不住吞着,引得林怀治咬着声说:“学得可真快,你真想咬死我吗?”
过得片刻听见林怀治急促的闷|哼。洪流破进,他险被呛住,卷舌入腹一口吞下,猛地捂嘴咳嗽几声。
两人都平着气,林怀治坐入水中,把郑郁捞起抱在怀里。看他双膝有些红,力道轻柔地给他揉着。
“我看嘴都红了。”林怀治垂眸看郑郁,嘴唇鲜红,泪眼婆娑,“下次不这样了。”
郑郁平好气后,心道还不是午后他下棋输给林怀治,才不会答应这个,随口道:“还不是你的错!”
“那我割了它?”林怀治眯着眼笑道。
郑郁:“......”
“你若是残了,那就只有我了。”郑郁双手环住林怀治,说,“割了正好。”
林怀治忽而道:“残了也有他法,砚卿别怕。”林怀治手循到他身后,在温水中揉进去,稍仰头亲吻他的下颌,一路流连。
郑郁问:“什么法子?”
说起这些,他的见识远不如林怀治。林怀治答道:“玉雕其形,可掌大小。”
起初郑郁还未反应过来,而后指探摸到趣处时,他才反应过来低笑一声。风丝裹着茉莉花香吹来,两人在露天的温泉中耳鬓厮磨。
“那还是留着你的吧。”郑郁气息杂乱。
林怀治手上花样慢磨,他存心戏弄:“为何?”
郑郁知他总爱这种事上要个浪花出来,低头道:“我喜欢热的,玉太凉。”
含着爱|欲的视线交在一起,林怀治眉眼带笑手揉弄红珠,说:“早就看出,你只喜欢我这种。”
郑郁玩着林怀治的头发,笑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情意这事,不好明言。”林怀治有出兵之势,但他还是就着水慢揉,“你年少不通情思,怎么会看出来?”
说起往事,郑郁没法反驳,他确实没有觉出这些,想不出驳言,只得假怒:“你聪明?”随后呼吸凌乱着低头亲他,“成王殿下,我可记得你比我还小呢。”
“只是年岁小而已。”林怀治拿开了他身后的手,抚上他肩摩挲,眼底一暗沉声道:“坐下。”
林怀治的长发披在身上,俊朗深邃的眉眼泛着迷离,情|欲沾身。郑郁本就难耐,看时机成熟便扶着林怀治的肩,皱眉坐下,嘴里还不忘气上一句:“幼子无礼节。”
林怀治看他坐的慢,额头都带出细汗,听得此言直接按着他坐下。郑郁顿时激出泪,身子僵直双手抱紧了他,话都说不出半个字。
偏生这时的还要林怀治作乱:“砚卿哥哥说的是,这下可有礼节?”
浪言宣于口,郑郁羞得很。
民间称呼兄长多用鲜卑语中的哥字,鲜少用叠字。若是出处他记得在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倒有一句:“姐姐哥哥,交相惹诺。”
“你没少看这些吧!”郑郁羞红了脸。此刻他也没发现,郑少卿你为什么也知道?
“不是你说我无礼节吗?”林怀治顶他,说:“哥哥你怎么又说我了?”
爱意漫上头脑,池中水声渐大,郑郁趁着空隙去捂林怀治那张乱喊人的嘴,音色早被弄散:“你能不能别说了!林衡君!”
“哥哥嘴上让我轻些,它却不想。”林怀治扯开郑郁的手,舔了两下,随后又是一重,“绞着我好深。”
从来在嘴上不愿意落人半分的郑郁遭暖泉水淹没,他眼神勾着人说:“因为我们都喜欢你。”
林怀治轻然一笑起身将他抱在怀里,随后扯过绢布铺在池边,站在水中俯身而入。
又含着郑郁的耳垂不住地叫着“二哥哥。”
从未有过的称谓进入耳中,郑郁在浪中翻滚,连着林怀治一起。
近乎疯哭的呼声在无人的山处被顶碎,郑郁睁眼就见漫天的红霞披在林怀治身上。
将要欲|仙欲|死之时,郑郁揽住林怀治亲吻,两人的汗水洇湿了一大片绢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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