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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先不说别的,退一万步讲,要真是纪清篱主动追求潭冶。
陈卓远也不觉得这和他喊人小清篱有什么关系。
但眼下,他真的有必要找个医生,把事情搞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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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篱回到学校后,让康泽帮他把书拿着,直接去了他们上课的教室。
上午十点的《近代史》本来是要请假的,但他现在回来得刚刚好。
刚进门口。
就见最后一排的康泽冲他挥手。
纪清篱准备坐到他身边。
可还没完全坐下,就被人摁住肩膀,“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呀,居然还夜不归宿。”
纪清篱以为对方没看群消息,回答道:“潭冶被球砸到,我陪他去了医院。”
“潭校草现在怎么样了?”康泽问。
“没什么大事。”
“嗯……这件事的确该谢谢他。”康泽停了几秒后,“但也不该全是你的责任,那些砸伤他的人呢?”
纪清篱这才想起来,“他们昨晚本来也在那儿,后来——”好像就没影了。
康泽见人这满脸深思,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回头你要是去看潭冶,我跟你一块,该谢就谢,但还是得把这事掰扯清楚,别什么都没说地吃闷亏。”
纪清篱没立刻答应,回想起刚才在医院见到的场景,只道:“他好像不是很想见我。”
“不是很想见你?凭什么。”康泽抱臂看他,“就因为帮你挡了一球么,那又不是你让他挡的。”
虽说这样讲很没良心,但康泽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觉得一码归一码,人这玩意儿就是不能吃暗亏。
“等等,他不会还想拿这个讹你一笔钱吧?”他差点原地起跳。
纪清篱想起潭冶一见他就往被子钻的模样,有些像他小时候养的一只小白狗,每次看到路过的女生,就会原地刨土,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这行为看着是古怪了点,但没什么恶意。
“应该不是。”他摇摇头。
“那不见就不见。”康泽冷哼一声,“咱就当给自己买保险了!”
两人正絮叨着,老师就来了。
历史专业的讲师有个通病,喜欢几堂课连着上,中途累了,就给他们放些纪录片。
两堂课结束后,学生们脑袋晕晕,全在讨论中午吃什么。
纪清篱这才发现手机里有三通陈卓远的未接电话。
趁着康泽还在收拾东西,他提前离开教室,到走廊给人回过去。
结果只响一下,对面即刻就接了,“小清篱,那个,你下午要是没课,方便再来一趟医院么。”
想起早上潭冶的反常,纪清篱快速问,“出什么事了?”
对面沉默一会,再度开口时语气有些诡异:“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你还是过来趟吧。”
“这件事也和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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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冶:他在追我,你们都离他远点。(别挡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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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第四章
去医院之前。
纪清篱跑了趟超市,再出来时,手里提了两盒健脑丸。
刚才在电话里。
陈卓远的意思是潭冶的脑袋出了问题,导致记忆错乱。
他没把这件事跟康泽说,潭冶现在脑子不好,康泽心直口快,还是暂时别让两人见面为好。
刚到门诊部。
纪清篱远远就看到了陈卓远。
后者坐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见到他以后,很快从位置上站起来。
“潭冶现在怎么样了。”纪清篱几步到他面前。
陈卓远视线掠过他手里的蓝色包装盒,有些想笑,又很快憋回去,“他还好。”
纪清篱暂时松了口气,又道:“那你之前说,他记忆出现了问题,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陈卓远面色正经了些。
他往两边看看,把人拉到位置上坐下,犹犹豫豫老半天。
最后只道:“这件事吧,其实有那么点古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你直接说就行。”纪清篱道。
陈卓远思考了一下措辞,道:“潭冶的记忆确实有些混乱,但只是一部分,大多数情况还是好的。”
纪清篱想了想,“那一部分重要么?”
可别把什么家庭住址,父母是谁给忘了。
“也不能算特别重要,就——”陈卓远把头发往后面一扒,深吸口气道:“他似乎很执着地认为,你是他的追求者。”
“追求者?”纪清篱惊讶。
“对,他完全不记得你俩一块参加比赛的事,只觉得你非常喜欢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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