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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琚他们来,周良晏一直没说什么,只是听着郭果他们讲话,但他视线一直挂在某人身上,他是明显感觉到衣琚刚刚说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周良晏被看得不自觉地手指蜷了下。
“可不呢,多体恤人家救援队,”刘异依旧用着那副今天限定款腔调附和着,直到张坦萌又掐了他一把这才闭了嘴。
因为一个陈杉,他这胳膊估计全青了。刘异心里直憋气。
“你怎么回事,今天吃枪药了,怎么说琚子呢,”罗深有些纳闷瞅着刘异,倚着帐篷也跟着踢了下对方
“我哪儿是说衣琚,”刘异翻了个白眼,接下来却也不说话了。
“那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人打不打紧,”赵登也跟着皱了皱眉头,刘异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看得他难受的很。
“陈杉,陈杉借的,”冯梁也受不了了,瞥了眼周良晏,直接把话说明白了,“他和他爱人也来了,背包丢了,他爱人脚也崴了,就打算住一晚再回。”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诡异地安静,周良晏抬眼看着冯梁也,迟疑开口,“那他为什么不找救援队?”
冯梁也被对方噎住了,这不是看你面子,最后无奈耸了下肩,“那谁知道了。”
气氛再次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中。
“不叫就不叫吧,”赵登瞄了眼一旁的衣琚,天太黑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尴尬地说着废话,“有人借的话,借就借吧...”
本来赵登在睡袋上都快睡着了,这会儿他越说越尴尬,不自在地用手怼了下衣琚,对方还大马哈似的靠着树快睡着了的,赵登无奈磕磕绊绊地转移开话题,“那你睡哪儿啊?”
“嗯?睡哪儿啊...”衣琚打了个哈欠,一副摸着下巴思量模样,只是眼神有些散,看来是真困了。
衣琚望着周良晏又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含着生理性泪水,缓缓说道,“谁有帐篷就一起挤挤呗。”
“哟琚哥可以啊,”刘异激灵一下,憋着笑似是而非地打趣着——还是他们衣老师好本事,帐篷没白借。
衣琚没搭理刘异,那双勾在周良晏的眼眸将目光缓缓转向了另一边的罗深,衣琚眨了眨眼,“罗哥挤挤呗。”
罗深差点儿没站住,连忙扶了下刚刚差点倚塌了的帐篷,这火怎么烧他身上了,“琚子,不不不...琚哥!祖宗!你不厚道啊,别搞我。”
“体谅体谅你罗哥这大体盘吧琚子,”郭果笑出声,不过还是很好心的替罗某解围,“他一个人睡都挤。”
“就是就是,哥爱莫能助了啊,”罗深拉开了帐篷,大鹏展翅地扑了进去,又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上了帐篷拉链,只露个头出来,敷衍一笑,就把帐篷拉的死死的。
罗深一套行云流水的组合技下来,就差在帐篷外写上“衣琚免入,爱莫能助”了,衣琚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啧啧称奇。
看了一整节的瓜,赵登的瞌睡全没了,边乐着眼神边往衣琚和周良晏两人之间来回的扫,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某人别害羞啊,那儿不是还有个更合适的。”
“嗯?”衣琚故作惊讶的望着赵登,“登哥说的是晏哥么?”
某人是完全不在意一旁刘异他们看好戏的吃瓜样子,衣琚推了下眼镜,头发因为一整天头盔压着现在顺毛垂着,看着倒是年纪和张坦萌没差多少,整个人坐在树下孤孤单单地,看着怪可怜的模样,当然了,这是张坦萌他们这些还不太了解衣琚的人觉得的,在赵登眼里,就是——这是什么可怜的怪模样。
衣琚微微皱着眉,一副大学生清澈无辜的很是苦恼的表情,“可晏哥似乎生我气了,他还让我好好想想,我不敢烦他。”
不止周良晏有些茫然,人在帐前坐,锅从天上来,张坦萌他们也是瞠目结舌,看着衣琚和周良晏欲言又止的。
衣老师这么...他们晏哥未来家庭地位这么卓越吗。
就连帐篷里悄悄拉开了拉链露出一只眼睛来的罗深,都使劲给盯着衣琚看得周良晏使眼色——快去哄哄,不过周良晏是半点也没看见,看见也看不懂就是了。
罗深看着周良晏理都不理他,只知道盯着衣姓男子看,也暗中叹了口气,悻悻拉回了拉链。
至于话题参与第三方的赵登则是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嫌弃地看了衣琚一眼。
好小子,几日不见,脸皮快赶上孟晃厚了。
赵登是不愿搭理衣某人,扭身就躺下了,徒徒留给衣琚一个冷酷的背影——你们之间打情骂俏休要扯我。
“这样啊...”郭果干巴巴道。
谁让郭果一向是周良晏这帮人里最有良心的,这会儿只能替着赵登硬着头皮朝他周哥小声责怪道,“怎么对我们衣老师这样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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