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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知道,老板经常会在和自己的弟弟见过面后去塔伦大街。
保镖用余光不露痕迹地瞄了两眼后视镜,看到克莱蒙斯的表情果然不太好。这个在联邦都举足轻重的Alpha此时正独自坐在车的后排,望着窗外出神。他的嘴唇颜色很淡,和他的弟弟一样,只不过更薄一些,抿成一条线的时候也看上去非常冷情。而据保镖自己的观察,他在不高兴的时候嘴角就会像现在这样微微向下。
出了医院的这条路十分荒凉,除了整个墨菲斯统一制式的路灯外,什么都没有。克莱蒙斯却仿佛看得出神一样,视线一直落在外头没有收回,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或许实际上并没有在看什么。
作者有话说:
塞涅尔生气:克莱蒙斯🤬
塞涅尔有求于人:哥哥🥺
第35章
回到病房里,塞涅尔看到凌深已经准备休息了,他也除去自己的外套,换上睡衣,铺好折叠床躺了上去。凌深因为肩膀伤口的原因,这几天都只能平躺,不能翻身,所以他的左手一直平放在身侧不动。
塞涅尔伸出手去,探进被子里去握住丈夫的手,却发现凌深似乎躺的位置比之前更靠左边,几乎挨在了床沿,他的手不需要像前几天那样伸得很长。而这一天晚上,凌深的手是掌心向上的,他的手一钻进去,就放入了凌深的掌心。
是熟悉的粗砺又温暖的感觉。
凌深有些睡不着,和自己的妻子双手交握这样陌生的动作,在这些天里似乎变成了他们的习惯。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甚至在和妻子牵着手一起入睡这件事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塞涅尔的手和这个Omega本人一样矜贵,上面没有任何被生活磨砺的痕迹,也没有什么岁月留下的纹路,修长纤细,关节都很柔和、不突兀,和他的手不一样。可两只差异如此之大的手那么自然地交握在一起,他却觉得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做过成千上百次似的。
关了灯后,病房里又变得寂静。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前面塞涅尔替他口交的事情带来的冲击太大了,他怎么都睡不着。他握着妻子的手,神思又恍恍惚惚被那只手的主人牵走了。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遐想这个Omega的身体,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反反复复闪过的全是塞涅尔替他口交的样子。那种瞬时的、有关性欲的感受会慢慢消散,可那个活色生香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他清楚地记得塞涅尔的嘴唇是如何包裹住他的阴茎,塞涅尔因强忍着难受的异物感而微微蹙眉,塞涅尔一边含他的阴茎一边抬眼望向他……
凌深几乎无法入睡。
直到后半夜,他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可梦里也都是塞涅尔的身体。莹白丰润,像艺术品一样曲线优美,自上往下看,肩平直而宽窄正好,腰劲瘦且两侧微微往里收进去,臀挺翘饱满。他记得每次从后面插进去的时候,男人的臀肉都会被撞得晃动起来。
梦里的塞涅尔比在浴室里的更加热情,不仅替他口交,还主动骑到他身上。两条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美人就坐在他的怀里起伏,如不竭涌动的浪头一般,卷起一阵阵潮湿的水气,拍打干涸坚硬的黑黢黢的岩礁。情欲缭乱之时,塞涅尔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他能看到那双湿润又深情的蓝眼睛里流转的爱意,那么生动鲜明,然后他听到塞涅尔哭着对他说:“你能不能看看我……”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已经忘了梦里的自己是怎么回应的,但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心脏还是酸酸胀胀的。他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这种沉闷的感觉随着呼吸倾吐出去。
塞涅尔已经洗漱好了,问他要不要起来吃早饭。他的右手没什么大碍,尽管还没有拆线,但现在手指能动,疼痛也可以忍受。所以他让塞涅尔去忙工作就好,吃饭什么的他都能自己管好自己。
虽然能和凌深亲近的一件事结束了,塞涅尔有些不舍,不过他最近确实有些忙碌。一方面还是要和克莱蒙斯配合解决A国军舰订单的问题,另一方面初选如火如荼,除了手头上的工作要解决,他需要分心在党内寻求支持,同时还要应付罗宾的夫人费莉西娅的需求。
不知道为什么费莉西娅不太信任自己现在的助手,而是点名要让塞涅尔去帮她。她给出的理由是塞涅尔才是真正通过竞选在众议院成功获得席位的Omega,和这些只善于纸上谈兵的所谓智囊不一样。罗宾亲自对他开口,他不能不答应。
每天晚上睡在一张狭窄的折叠小床上,还为了握着丈夫的手不能翻身,心里又操心着许多事,他这几天的睡眠质量其实很差,整个人都看上去有些疲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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