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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雪开口说道,声音清脆柔和。
面对面骑在马上的女子手拿烟斗,众人都看得见,黑色长裙下,一面是空瘪的。
她仅有一条腿。
“啊哈哈,我亲自来迎接你,不好么。清雪,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女子吐出一个烟圈。
骆清雪轻轻一掷鞭绳“走吧,我有事问你。”
空荡荡的大街上,两队人马显得格外神秘,四周寂静无声。
砂眩教,是一个教会的总称。是由北郊一带发扬的教会,由女子为主,男人尚为少数。
“河阳出的货物送到了吗。”
“到了,已经安置在密室里了。这些东西真是占地方,我将它放在一起的,还有上一次的货物。你也真是够费心思的,为了杀死凌卿钰,什么都下得了手。”女子笑着说。
骆清雪没有回答,但面纱下,她的神情透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意。“主人,我估摸着,马上就得开花灯会了,到时候,可否有兴趣一道?”
女子笑着:“好啊!”
一支队伍到达了一个偏僻的山脚下,守门的女子打开隐藏的石门,黑漆漆的山洞里,透露出一丝生气。
山洞外,一块巨石上淡淡地刻着几个斑驳的字迹:砂眩教
女子下马,用仅有的一条腿轻轻一跳,沿着两边的石壁跃进了密室。骆清雪紧跟其后。女子手脚灵活,不比别人差,甚至还高出一等。
密室里酒香四溢。
骆清雪淡淡地看着。“清雪,这一次的货物,就送来了这几坛酒,上一次的货物,我按照你的意思,放进酒里了。”
“好。”
女子看着她都侧颜,暗暗地笑了。夜色褪去,洛阳街上的小贩个个都摆上了摊位,准备一天的忙碌。
卿钰楼里,舒长墨靠在凌卿钰房前,闭着眼一动不动。下属走过,也不好去打扰。
“诶……昨晚舒公子就睡在了大人房前,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
“是啊,大人就这么忍心看着。”
舒长墨睁开眼,扶着墙起身,站在下属身后默默听着。“这不是你们该讨论的。再让我听见下属在背后说闲话的,一律赶出门。”
“是是是,属下知错!”二位女侍者连忙道歉。“快去看看你们大人,如果问起我,就说我去黑楼了。”
舒长墨说完便离开了。
第17章 任务
凌卿钰洗漱完,用早膳时,果不其然没见着舒长墨。“他昨晚,是睡在门前了吗。”她问。
“是啊,大人,昨晚,大家都听见了,在您房内……一开始以为有不速之客,但后来,看见公子走到门口,本想上去搀扶,可都没人敢靠近。”诗桐说。“刚刚,今天早上,我视察整幢楼都没有看到公子身影。”
凌卿钰吃着,也不多说什么。“他昨晚元气大伤,不得四处走动,他人呢。”凌卿钰看向身边的下属。
诗桐也一道看向她们。
侍女们一听,个个都吓得不敢动弹,战战兢兢地不说话。
“怎么都不说话。卿钰门的侍女,什么时候也变得跟皇宫侍女一样如此软弱。我能拿你如何。”
“公子在黑楼。”
凌卿钰心头一紧。猛然想起昨晚他说过的话。
该死,是她大意了!
侍女已经准备好了受罚的准备,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餐桌上,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没有喝完的半碗米粥。“我去追!”诗桐跃出窗户。
黑楼里。
舒长墨掏出一块令牌。
凌清愁双手双脚颤抖着,一步步挪到墙角。她身穿的黑色衣裤已经被血凝固,头发蓬乱得就好像一个犯人,与周围房间里那些一身黑衣的训练的精英全然不同。凌清愁咽下一口口水。舒长墨轻咳一声,无奈地扶额。
一旁,下属说道:“就是这位。”
舒长墨冷冷地,居高零下地看着面前柔弱到一定程度的女子。冷冷地说道“起来。”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
房间的铁门被人一脚踢开。“大人…大人,您不能这样!”下属跟在身后。凌卿钰望着舒长墨。
凌清愁欲要张口,但看着舒长墨,仍旧不敢说话。
卿钰楼外,舒长墨跪在后门那一扇小门外。小门关着,天空下起小雪。“为什么要我跪着。”舒长墨问。
凌卿钰站在楼上,倚着栏杆,手中拿着一杯小酒。“你擅自做决定,擅自取走令牌。”她一手把玩着玉笛。
舒长墨往袖中一摸,取出一张厚厚的,折过的纸片,双指一夹,向楼上飞去。她头也不抬,同样是两指便夹住了纸片,打开一看,是一百遍门规。一整张纸,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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