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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中正:“……”
蒋中正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敛了脸上的笑容,不冷不热-地微一颔首打过招呼,便再次扭头跟别人说话去了。
宫浅依眼神幽暗,看了蒋中正一会儿之后静地收回视线。
云岚娴走近前来,轻声问:“大人?”
“无事。”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日头渐高,眼看着吉时就要过了,可新人却还没有出现,在场宾客不由议论私语起来。
蒋中正脸色也慢慢变得凝重,招了一个弟子进来,吩咐他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一边又让司仪出面说话稳住现场。
就在大家猜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外头唱贺的司仪终于宣布新郎的到来。
与此同时礼炮喧天,礼乐奏响,漫天烟花在白昼绽放,一个英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外,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孟子期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昨天纠缠宫浅依,被段清言的魔气伤了脸,后来在柳怜兮那里上了药,一时情难自禁,又抬着小情人好生孟浪了一番。
等他们结束完一轮,天都快黑了。
好歹他还记得第二天是他们的婚礼,若是被人瞧见,婚礼当天他从柳怜兮的洞府里出来,指不定会被人说成什么样。
这才不舍地同柳怜兮依依惜别,转回自己洞府,对着镜子查看了脸上的伤口,满意地发现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这才沐浴洗漱,换了衣服上床睡觉。
孟子期半梦半醒,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又不太明显,手抓挠了几下没觉出什么不妥,也没当回事继续睡。可那痒意不减反增,到后来甚至开始带了点烧灼的刺痛。
孟子期被痒得睡不着,半张脸都快被他挠红了,还是止不住痒。
于是烦躁地翻身起床,点了烛灯披上外衣,走到桌上放的铜镜前仔细一看,除了被他抓出来的印痕,脸上光滑平整没别的毛病。
说来也奇怪,睡着的时候痒得厉害,可一起床又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孟子期搞不明白什么状况,一看窗外,天色昏暗,明显还在半夜。
这么晚了不睡恐怕耽误明天的双修典礼。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脸,确定没事了,便熄了灯回床上睡了。
这一睡倒是睡得十分香甜,等旭日初升,前来帮忙做准备的弟子敲响房门的时候,孟子期还在梦里做着同人颠鸾倒凤的美梦。
他意犹未尽地睁开眼,回味着梦里肢体交缠的舒爽和快意。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有时是柳怜兮难耐的呻吟,有时又是宫浅依春潮绯红的小脸,叫他甚至都不舍得从梦里醒来了。
若是能同时与他二人交欢就好了。
想到宫浅依已经死了,孟子期有些遗憾,但又想起肖似宫浅依的‘段清言’,精神一下子又振奋起来。
他已经尝过了柳怜兮的滋味,却不知师弟那张清越出尘的俊颜,若是染上情欲的颜色,该是何等妩媚诱人?
孟子期想得出神,没留意那小弟子已经推门来,正要招呼孟子期,一抬头见了他的脸里拿着的铜盆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止不住地尖叫起来。
“啊……”
孟子期被这声尖叫拉回了神智,又见小弟子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心里生疑。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没个稳重。”
小弟子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用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他的脸。
孟子期越发疑惑,左右看了看,施法让桌上的铜镜飞到自己手里,举起镜子对着脸一照。
“啊!!!”
孟子期对着左右投来的视线镇定微笑,心里却是紧张得要命,生怕别人看出了破绽,将他的伪装当众揭穿。
没事的,没事的,那道幻化术没这么容易失效,别太过担心乱了阵脚。
孟子期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只觉得被幻化术遮掩的半边脸颊上,那些密密麻麻红肿发脓的小包痒得厉害。
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底下乱爬似的,又痒又痛,痒得他恨不得撕烂这张脸,把底下的肉都绐挖出来剔干净,好磨一磨深入骨髓里的瘙痒。
孟子期今日穿了一身绿色婚服,衣摆上缀了赤红纹腾,气宇轩昂,玉树临风,一动一静皆风流不群。总之他容貌端正俊朗,这么站在外,照着外头明亮耀眼的日辉,愈发显得气度不凡,犹如翩翩君子一般。
没人发现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僵硬了,脸皮一抽一抽地直哆嗦。
宫浅依也随着众人视线望去,漆黑眼眸中无波无澜,冷眼看着盂子期在众人注目下从容而立。
他听见身旁有宾客在小声赞叹:“不愧是名门大派出来的才俊,当真仪表不凡,气质斐然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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