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页(1 / 1)

加入书签

('

乔满玉窘迫得红了脸,养小鬼的事,原来几位长辈都知道.......这事其实是他先起的头,友人见他在感情里患得患失,就出了这个馊主意,但他顾虑重重,始终在犹豫。后来这事意外被许绍引发现,对方不但不生气,还跃跃欲试。

话题转移到许绍引,父亲便顺势道:“绍引,阿厘的玉你拿走那么多年,也该还给他了。”眼看着儿子开始了一段新感情,他不想让许绍引再纠缠不休,过去的连结也一并断干净才好。

玉只是一块廉价的玉,于孟厘春而言也无特殊意义,许绍引当年拿去,只是想要一件恋人的贴身物品做纪念。

“阿厘,你还要吗?”手指摩挲玉石,许绍引含笑注视孟厘春,他好像吃准了对方不会要。这么多年过去,要从前任手中把定情信物拿回来,未免显得太过在意这段感情。

“还要。”出声的是艾佛浓。

“你要?”孟厘春低下身询问。

“要。”艾佛浓回答得坚定又大声。

“好,”孟厘春伸出手,“绍引,那你还我吧。”

许绍引的目光一瞬间凝成霜,尽数落在艾佛浓身上。

许父见大儿子迟迟没有动作,顿时面露不悦。乔满玉怕许绍引被责难,伸出手帮忙解玉,不料此举招来对方冷斥,“你算什么东西?”

许绍引自己扯下玉,隔着一张茶几扔给孟厘春。乔满玉被羞得面色通红,差点要哭出来。

即是艾佛浓要的,孟厘春就送给了他,只是对方接过的动作慢吞吞的,转过身来时,看向孟厘春的眼神也没了那股灵动劲。

“你喝醉了?”孟厘春诧异,看他刚才和许小蛮挑衅,还以为酒量不错。

父亲忙拨打别墅内线电话,让楼下送碗醒酒汤来。

艾佛浓醉酒之后安静异常,那双天生深情的狭长眼眸,此刻睁得圆溜溜的,极大弱化了长相里的凌厉,然而这是假象,他一直想趁孟厘春不注意够茶几上的酒杯,“还要。”

“要什么要,就这点酒量刚还跟我拽呢!”许小蛮夺过他马上到手的杯子趁机嘲讽。

“还要!”艾佛浓拧起眉,气势一下强势起来。

孟厘春听他二人的对话,恍然明白过来,恐怕艾佛浓刚才一直说的“还要”,是要喝酒的意思,却阴差阳错帮他讨回了玉。

父亲拽着许小蛮的耳朵把人拎开,“哪有你这么欺负客人的。”艾佛浓趁着父子俩对呛,一把夺过酒杯,孟厘春想拦没拦住,不过对方转眼就把酒送到他跟前。

只见艾佛浓重新坐到地板上,仰起头,嘴微张,巴巴地看着孟厘春,“啊——还要。”

第15章 15

【我可以追你吗】

从第一口酒下肚,艾佛浓的意识就陷入模糊状态,只隐约记得缠着孟厘春讨酒喝。

身下柔软,他摸到了枕头和被褥,大概是被主人家安排进了客房。外面天色已黑,看来今晚要在这里留宿。

艾佛浓在黑暗中坐起,发现身上衣物未换,凑近嗅了嗅,还有红酒的甜香残留,以及一股糅合了玫瑰与荔枝味道的香水,是孟厘春常用的那款。

以香忆人,他回想起早晨那几帧令人心跳急促的画面——潮湿的发梢滴落下一颗水珠,淌进脖颈里,没入衣领间,再流到锁骨上,顺势蜿蜒而下滑落到腰处。那整副身躯被包裹在绿色的睡袍下,露出的部分极少,却又极易惹人遐想,如剥开一点的妃子笑,虽然只露出少许细腻莹润的果肉,可欲遮还显的模样更引得食客口干舌燥。

如果把他的睡衣剥开.......下一秒,艾佛浓就以极快的速度在脑海中构建孟厘春的裸体——锁骨以下,是肌肉紧致的胸肌,与其连接的是窄窄的腰与平坦的腹,饱满优美的臀线延伸向笔直的两条腿,双腿下有一段皓白的脚踝骨......

思维如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可控,紧接着,艾佛浓不可思议地看向下半身开始胀痛发硬的部位,那地方以极快的速度顶起上方盖着的薄被,撑起一个耸人的弧度。当欲望被唤醒,脑海中原本暧昧朦胧的幻想便覆盖上一层情色。

“龌龊。”他骂自己,可脑中的画面还是不可抑制地走向下流。他成年了,了解两性如何交配,也“拜读”过一些色情文学,以往自己发泄时,从未想象过某个具体的人,但现在,孟厘春正在他幻想里摆开双腿、呻吟高潮。

艾佛浓拳头紧握,紧紧用牙咬住。他想摸下面,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别人的家、别人的床,这么做不礼貌。

欲望一刻不解决,龌龊的幻想便一刻不止。他骂一句脏话,掀被下床来到洗手间,握住翘得老高的性器用力撸动。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