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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年轻干净,说话又直爽,哪怕把争风吃醋摆在明面上也是可爱的,一群长辈看着他都在笑。
“什么合法,你俩领证了吗?”许小蛮呛道。
孟厘春怕他们吵起来,一人给塞一杯果汁,艾佛浓不喝,还是靠着他肩说:“确实积食难受了,你带我去休息吧。”
孟琅担心儿子继续留下会尴尬,正好借着艾佛浓的由头催两人离席。艾佛浓离开前最后回头,目光冷淡扫过许绍引,对方似有所觉抬起头,对视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是真的难受?”电梯里孟厘春问道。
艾佛浓揉着心口诉苦,“被许绍引弄难受了,他怎么还觊觎你?”
“可怜。”孟厘春摸着他脸郑重说:“我会找个时间和他说清楚的。”
电梯经过三楼时,一道带有浓重哭腔的女声经过幽长安静的走廊,穿透电梯门板,直达两个乘客耳底。
“我们家是没有钱,也确实在物质上缺了你的,但扪心自问,爱没有!”
“我们没有教你自尊自爱吗!”
“没有教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吗!”
“你这样自轻自贱,别说许绍引,连我都瞧不起!”
第28章 28
【打个招呼】
积食是假的,回到房间,艾佛浓立刻生龙活虎。他惊喜地发现,茶几上堆着好些花花绿绿的游戏卡带,大多是市面上新推出的,想也知道是谁买的,又是买给谁的。
“一起吗?”艾佛浓挥舞着卡带问。
孟厘春刚接起一个电话,抬脚要往阳台去,示意他自己先玩。老东家找他回去工作,一连几天电话不断,都快成骚扰了。
“看新闻了吗?棠留生今早中风住院了。”电话里的男声幸灾乐祸,“我说过我会给你出气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回来?”
“棠霖,我已经回剑川了。”
对面的人沉默半晌,冷笑嘲讽,“你回去是打算跟许绍引重修旧好?”
“跟他无关。”孟厘春背靠阳台栏杆,望向里屋。艾佛浓在翻看卡带的时候,无意发现旁边放置的一盒烟,他手指悬停其上,思考片刻,抽出一根放到鼻端闻了闻。
“嗳。”孟厘春突然出声制止,艾佛浓赶忙把烟放回去,冲阳台扬声道:“没想抽,就闻闻。”
电话里的人一愣,“你喊谁?谁在说话?”
艾佛浓对于烟酒的好奇不是一天两天了。酒试过了,因为酒量不行便作罢,烟的话,孟厘春一直不让他抽。他跑到阳台上,抱住孟厘春的腰卖乖,“真没想抽。”他觉得自己太高说话不方便,还主动蹲下半截身子。
孟厘春的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用口型说:“要乖。”
艾佛浓点头如捣蒜,一头卷发跟着弹。
“你跟谁在一起?”
电话那边追问得紧,于是孟厘春把手机放到艾佛浓耳边说:“小A,跟哥哥打个招呼。他叫棠霖,是我的前同事。”
“哦,棠先生好。”艾佛浓看着孟厘春的眼睛,真诚发问:“需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男朋友吗?”
电话那边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紧接着电话被挂断。
手机放下后,艾佛浓仍不肯撒手,他站直了身体告诉孟厘春:“我好高兴你能把我介绍给每一个朋友。”
刚下过雨的天边,在乌云堆里迸射出一缕金光,雨后的空气里有湿润的泥土和青草香气。
在孟厘春面前,艾佛浓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孟厘春说过喜欢真诚的人。
孟厘春亲亲他嘴角,艾佛浓登时眼睛亮了,急切地伸长脖子讨吻,只亲了一会,孟厘春就感觉呼吸不过来,激动的年轻人压根不懂什么是拉扯、缠绵,就知道卷住舌头含和吮。
他觉得闷,仰起脑袋想透口气,可这样一来,脖颈就没有任何保留地暴露在艾佛浓视线里。
又下雨了,绵绵密密,将楼下的灌木洗刷得更绿。初夏的天就是这样阴晴不定。
空气湿湿凉凉,凝结成雾气,朦胧了艾佛浓的双眼,他把鼻尖抵在孟厘春脖颈上,嗅嗅味道,淡淡的豆蔻与橙花香气瞬间将鼻腔盈满。鼻尖到处游移,从下颌处来到耳根,又顶着喉结轻轻摩挲,很快,他觉得脖颈间的香味淡了,于是逐渐烦躁起来,边嗅边吻,急切的样子,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接着他来到锁骨间,敏锐地嗅到锁骨下盛放着更为温暖丰盛的香气,于是迫不及待要用鼻子拱开孟厘春的衣领。可纽扣好紧,真是急死他了。
“小A。”孟厘春叫了好几声才让艾佛浓回神,他将手指搭上领间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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