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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好了,急什么?”他亲亲艾佛浓的眉骨安慰,谁料对方忽然后退好几步,直至跌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艾佛浓慌乱地捂住鼻子,指缝里很快有血渗出来。
“小A,你流鼻血了?”孟厘春讶异。
“别过来!”艾佛浓另一只手又捂住后脖颈,可依旧挡不住从腺体处喷涌而出的柠檬花香气,浓烈的味道在小小的阳台上瞬间爆发。
艾佛浓慌张又窘迫,根本不敢看孟厘春,亲亲抱抱而已,居然让他易感期提前了,真是太丢人了!
第29章 29
【有点快】
门开了条缝,露出孟厘春半个身影,父亲把抑制剂交给他,“怎么这么突然?”
“是我不好,刺激了他。”
父亲抿嘴笑,“是他太喜欢你了才这样。”
卧室里充斥着大量的alpha信息素,omega容易被影响,父亲很快捂着鼻子离开。
注射过抑制剂的艾佛浓,心头焦躁和冲动暂时得到缓解,孟厘春坐在床沿陪他,两人手紧紧相握。
艾佛浓觉得睡枕头不舒服,在被子底下挪啊挪,最后靠到孟厘春大腿上,眼巴巴望着他。
“小A,”孟厘春深知他所想,“现在还不能做,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你正常、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他虽然是个beta。但清楚处于特殊时期的alpha和omega是如何被本能支配,陷入疯狂的。
他当年就亲眼见过,被发情期折磨的父亲在信息素的驱使下,跪着爬向许父。
许绍引还在他耳边悄声说,“我说的没错吧,你的父亲就是一条狗。”
那天的画面,对孟厘春造成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因为那会他的父母还没有离婚。在他的认知里,他拥有着全世界最幸福的家庭、最恩爱的父母……直到许绍引偷偷带他来看这一幕。
后来父亲怀孕,他和许父的事就瞒不住了,因为那时母亲已出差近三个月。
许父坚持要留下孩子,还甚至标记了父亲。母亲风尘仆仆赶回来离婚,父亲扑在她脚边哭泣,一声声姐姐喊得情真意切。
“也好,这样小琅每个月就不用受罪了。”母亲当时说。
父亲被每个月的发情期折磨,每每只能依靠药物压制。母亲对此总是愧疚又难过,如果她是个alpha就好了,她的omega有了标记就不用受这罪。
从得知另一半出轨,再到回来处理离婚事宜,母亲从头到尾没有怨怼之言。可她的温柔,恰恰也是捅向父亲最深的一把刀。以至于父亲整个孕期一蹶不振,产后还大出血,生死关头仍在呢喃“姐姐不要走。”
孟厘春自那之后就明白了,如此这般深情有何用,照旧抵不过A、O之间天生的信息素吸引。
“可是我好痛。”被明明白白回绝的艾佛浓眸光黯淡,“胀得痛。”
一些易感期的症状能被药物平息,但已经起来的性欲却不会。
孟厘春弯腰亲吻他汗湿的脸颊,心里泛起丝丝怜惜,“很快就不痛了。”他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摸到了艾佛浓昂扬的性器。
年轻的alpha第一次被人摸,敏感得整个身体绷紧,他激动得双手环住孟厘春的腰,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腰间,好似要把人烧着。
“放松。”孟厘春与他耳语,亲吻他滚烫的耳尖,“这样我动不了。”
艾佛浓不情愿得很,离得远了,他就闻不到孟厘春身上的味道。
不过不等他失落太久,孟厘春就掀开被子和他躺到一块。他立刻又贴上去,激动地和人面对面相拥,嘴巴胡乱在对方脖颈间亲着。
孟厘春吃力地应付他没有章法的吻,用另一只手挑开他的裤腰带,伸进去摸住那根又硬又烫的大家伙,刚要动就听艾佛浓一声闷哼,接着手上濡湿一片。
这么快。艾佛浓自己也惊到了,他本来能忍住的,可孟厘春手一贴上来,一些旖旎的遐想就怎么也控制不住。
比如对方的手指是如何握住自己的性器,过会儿又要怎样动起来,分泌的前列腺液会不会在他手指间拉成丝,射了满手之后,指缝里又会不会有精液淌下。这些想法都在一瞬间从脑海形成,接着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感觉。
他停止对孟厘春脖颈的“侵犯”,背过身去,拉高被子把头整个盖住。
丢死人了!
孟厘春下床去洗手,艾佛浓感觉到他离去的动静好一阵失落,因为射得快所以都没安慰的么……
过了会,孟厘春拿了热毛巾回来,拍拍裹成蚕蛹的alpha,“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艾佛浓钻出被子,脸不知是羞的还是闷的,又红又烫,拿过热毛巾伸到被子里,把黏糊糊的肉棒擦干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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