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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招惹阿厘”】
梧桐叶铺满街道,艾佛浓像飞一样地跳下台阶。落叶在他脚下四散纷飞,又荡悠悠飘落。
他刚下课,要去机场接孟厘春。十月了,离他们分别即将满两个月,那个该死的许小蛮总算“断奶”了。
机场接到人,艾佛浓一句话没让孟厘春说,冲过去捧住他的脸就吻。
“回家,还是去酒店。”亲吻间隙,孟厘春摩挲着艾佛浓的嘴唇说话。
“我天天看着你的照片自慰。”艾佛浓一字一顿地强调,意思当然是就近去酒店,“我会操翻你的。”他眼神堪称浓情蜜意,眼圈却慢慢红了。热恋期被迫分开几十天,真是快把他委屈坏了,只能隔着屏幕遥远地想念一个人,亲不到、摸不着,满腔爱意无处宣泄。
这天晚上的第一次性爱持续了很久,诚如艾佛浓所言,他是真的奔着把人操翻去的,干得蛮横又用力,套都给磨破了,只剩一个环挂在肉棒根上,其余破破烂烂的部分则随着进出的动作,垂荡在孟厘春体外“啪啪”拍着屁股。
隔着一层橡胶和真刀实枪的感觉到底不一样,艾佛浓是第一次体验到肉贴着肉的刺激,不管孟厘春怎么催促也不肯出去。
“不要赶我出去。”
他说得太可怜了,好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乞求。
“我给你摸腹肌!”他语气好着急,一边更快速地进出小穴,一边强行把孟厘春的手拉到腰间。
“小A不行,射外面!”
但来不及了。
孟厘春预感很准,当肉棒上的青筋开始跳动,当艾佛浓下意识把腰挺得更深,下一秒,一股温凉的浊流喷射进穴道。
艾佛浓放松腰摆,把自己沉沉压到孟厘春身上,讨好似的蹭蹭他脸颊,“我会给你弄干净的。”
“下次不许了。”孟厘春拿来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精液随着他坐起的动作挤出穴口,混合着润滑剂被刮下厚厚一层。
艾佛浓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语气低低说,我很想你。
“怎么委屈了?”孟厘春敏锐察觉到对方忽然消沉的情绪,“因为不让你射进来?”
艾佛浓摇头,他其实在吃醋,“我知道我不该跟许小蛮比,可我真的很妒忌他能得到你这么多爱。你放下一切陪了他快两个月,而我只能隔着屏幕想念你。”
“小蛮第一次离家那么远,我怕他不适应。”
艾佛浓没有理由阻止一个哥哥对弟弟的关心,但又架不住心里落寞,“你是个好哥哥。”
“那我就不是你的好男朋友了?”孟厘春扭过头,和艾佛浓脸贴脸,“我给你们的爱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你爱我更多,还是爱他更多?”
“你们不是放在天平上处于对立面的两个人。我爱他,并不代表就不爱你。”
“那你有多爱我?”分开一段时间,艾佛浓好像多了点不安全感,以前就不会这样问。
孟厘春搂着他的脑袋按入怀中,“你自己来感受。”
脸颊贴着胸膛,耳朵听见心跳。艾佛浓闭上眼睛,温热的皮肤如绸缎丝滑,让他心猿意马。
“小蛮从小就是个脆弱敏感的孩子,我不忍心看他哭还无动于衷。”
其实还有些话不方便对艾佛浓说,小蛮的脆弱敏感源于小时说话不利索,他那时候都三岁了,还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的词,因此遭了两位父亲厌弃。
三岁之前,许小蛮一直跟着保姆生活,孟厘春与他交集不多。孟琅从不让兄弟俩有过多接触,他不愿儿子因心软和过高的道德感,逼迫自己接受这个婚外情产物。
但同住一屋檐下,完全不碰面是不可能的。
一日,许小蛮的皮球滚进哥哥房间,保姆不在身边,他不敢擅自进去拿,这间房是爸爸给他划的禁区。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扒在门边看,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视线也陡然从低变高,挣扎两下后就被搂入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
等保姆找来时,那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正坐一块看书,小蛮靠在哥哥怀里,眼睛一会盯绘本,一会抬头看着哥哥的脸傻笑。
自那之后,兄弟俩的关系日渐亲密,可孟琅知道后,却狠狠把小儿子训斥一通,吓得小蛮缩回保姆怀里,小小圆圆的身体直哆嗦。
“既然不爱他,又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孟厘春从保姆那接过小孩,渐渐小蛮不抖了,肉肉的胳膊圈住哥哥脖子无声啜泣,“造成今日局面的不是他,您何必将气撒在一个孩子身上,更不必为了在我和妈妈面前表示懊悔故意疏远他,他做了什么要承担大人们犯的错?”
11岁的孟厘春在孟琅眼里还是个孩子,突然有了这样成熟独立的思考让他好不惊讶。离婚再婚的事,大抵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过去,少年谈论最多的是未来和理想,现在却开始用成人的思维,思考爱与责任,成长来得这样突然,让孟琅措不及防,如果可以,他希望儿子慢点长大,再跟他多撒撒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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