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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信你。”孟厘春起身替他整理衣领,“生日快乐,礼物等你回来再给你。”他抬头望向艾佛浓的目光坦诚,点点碎光缠绵着些许情意,脉脉在他眼底流动。
这久违的眼神让艾佛浓一时情难自抑,低头就想吻他,却被孟厘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侧过脸躲开了。
艾佛浓在失落中离开,路上不断安慰自己根本不必担心,以孟厘春的宽容与理性,以他总能第一时间跳脱出感性的漩涡就事情的本质进行分析,以他稳定强大的精神内核,以他......他一定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事后他们只要再好好聊聊就没问题,艾佛浓想着想着便放下心,只要孟厘春的爱还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孟厘春一个人在花房静坐,手里捏着一把钥匙反复摩挲,这本是他要送艾佛浓的生日礼物。不久梅思薇发信息来说要先离开,疑似找到麦卡的踪迹,孟厘春有些疲倦就没有跟着,打算再过会回酒店休息。
思绪被一声巨响打断,花房的玻璃门一脚被踹开,来人一身悍匪打扮的模样,脸部裹得尤其严实,对外面扬声说了句挪约语,“这里还有一个!”
孟厘春听见屋外传来连续的枪响,以及乱哄哄的尖叫,黑洞洞的枪口对上他额头,很快他被带到花房外的草坪上,用力推进惊慌的人群里。
匪徒有二、三十来个,个个武装齐全,最令人意外的是,现场的保镖也有几个出现在其中,看来是安保出现了漏洞。
为首的一个alpha不断叫嚣着让艾佛浓出来,草坪上无人回应,一片战栗的寂静。alpha愈加愤怒,扯下面罩露出一张被烧伤过的脸,朝天鸣了几枪后,指着人群最前面的宾客说:“让艾佛浓.A出来,否则十分钟一个。”
今晚的客人大多与艾佛浓同龄,有些没经历过事的已经被吓哭了。
alpha的手下带来刚打听到的消息,有人看见艾佛浓来了现场没多久,又坐车走了。这让alpha感觉一腔怒火打在了棉花上,更是出离得愤怒。这会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他来了——
“天呐,这不会就是山迪吧!那个被艾佛浓挂在暗网上追杀的.......”
“听说A先生突袭了他们的村庄,最后只有他跑了,但他投靠的家族却不肯再接纳他。”
“那他这次就是来报复的!我们会不会死定了,这里的安保怎么回事,不是朗费罗家族的人负责的吗?”
一声枪响,所有人再度闭嘴。
孟厘春沉默着观察周围情况,现场的安保迟迟不来,不知是不是也潜入了奸细。他思考着扭回头,视线恰好与一名巡视的匪徒撞上,对方打量他几眼,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接着他被粗鲁地扣住手腕,强硬地带到那名叫山迪的alpha跟前。
孟厘春低头整理被弄乱的袖口,几个匪徒打开手机上的一张相片,不断与他对比相貌。
“见鬼,我看不出来这俩外国人长得有什么区别!他说他不是qiao难道就不是了?我看他就是!”
山迪捏起孟厘春的下巴,分辨两秒后果断地给手下命令,“联系艾佛浓告诉他,他夫人在我们手上!让他赶紧回来!”
对面的手下来不及应声,突然直挺挺倒下,太阳穴上的血汩汩流出渗入地面,转眼没了生息。
人群再度陷入惊慌,不过眼下更慌的是匪徒。
远处有狙击手,还不止一个。子弹来自四面八方,陆续有匪徒倒下,山迪低估了现场的安保,慌忙把孟厘春抓住挡在身前,他一边后退到安全地带,一边高声威胁暗处的枪手,“你们敢杀他!就不怕艾佛浓扒开你们的头皮灌马尿吗!”
孟厘春被拽得跌跌撞撞,被山迪和余下的同伙带上了一辆黑色suv。这伙人一上车就开始咒骂,其中一个嫌热脱了外套,孟厘春这才发现他身上绑着钢管炸弹。
估计他们一开始的打算是和艾佛浓同归于尽,但目标不在又差点被包围,不得不找个重要人质掩护着撤退。
那件外套很蒙到了孟厘春头上,眼前陷入黑暗后他开玩笑道:“原以为能坐你们车看看城市风景,真是可惜,来了挪约还没好好逛过呢。”
山迪把玩着一柄枪,闻言笑说:“先生,你是个有趣的人,换在平时我很乐意给你点一杯吉姆雷特,接着我们再调调情。”说完就拿枪柄击在孟厘春太阳穴上,看着人软绵绵地倒下后冷声问手下:“到底有没有联系上艾佛浓?”
“刚在里面就联系上了,但他那会正要上飞机去什么地方,我听见了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
“你没告诉他我们抓了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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