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页(1 / 1)

加入书签

('

“说了!说要用他换他夫人,但他说我们认错人了,随我们怎么处置。后面就联系不上了,但也基本已经确认他不在这座城市,我一个兄弟告诉我,在隔壁市看到了他。”

一手下纳闷,“到底是什么要紧事,连老婆的命都可以不顾。”

也有人疑惑:“不会真抓错了吧?该死啊,这群外国人在我眼里长得根本就没分别!”

“老大,我们该拿他怎么办。”

山迪冷哼,“一群蠢货,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有辆白色轿车一直跟在后面,司机骂了句脏话,提速拐进一条巷子,和那辆白车兜了几转后竟真的把它甩脱了,司机自己都觉得不可意思,“我还以为朗费罗家族没有废物。”

不过重新回到大道上,车上一行人都愣了,对面逆行而来三四辆白车,打着耀眼的大灯晃得人睁不开眼。suv快速退回原路,转了个弯往另一个方向逃去,很快,他们被逼到到山林附近。

山迪作为这群人的首脑,迅速下达了指令,“马路上肯定跑不过了,去林子里躲躲。”

但弃车后的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尤其他们还带着一个昏迷的孟厘春。林子里进了不少人,他们差点跟一群高大的雇佣兵迎面撞上,这群人又高又壮,走起路来竟一点声都没有。

带着个人真不好走,有人提议把孟厘春扔下,本还想拿他做筹码的山迪咬牙同意。他们本来是想灭口的,但枪不消音怕暴露踪迹,又不想白白放过孟厘春,此时正好路过一片湖泊,就往他身上系了几块石头扔湖里了。

溅起的水花有点大,动静也不小,山迪等不及人沉下去就带手下跑了,不出多远就听到一声哭喊,接着又是一道入水声。

孟厘春刚刚清醒,瞬间又被窒息感笼罩,眼睛睁开又涩又痛完全看不清周围,有什么东西从口鼻灌进身体,使得肺部胀痛,喉口像被用棉花堵着一般反胃难受。他挣扎着,却始终感觉有一股力把自己往下拖,渐渐他感觉到了,自己在水里!当反应过来这个事实,他立刻没了挣扎的力气,幼年对于水和游泳的恐惧时隔二十多年再度在脑海里浮现,击垮了他的意志。

小时候爸爸非逼着他学游泳,他呛了几口水就哭着去找妈妈,妈妈也是个旱鸭子,非常能共情他对水的畏惧,把他扛上肩头,躲避爸爸玩笑般的追打。

孟厘春从一开始的哭哭啼啼转为哈哈大笑,笑爸爸追不上来,但他忘了妈妈可是很爱爸爸的,怎么舍得他受一点气。

于是妈妈停下来将孟厘春交出去,“我可没笑啊,不许生我气。”

爸爸把他接过来,按在湖边的草坪上挠痒痒,之后闹累了,三个人一起躺下来看蓝蓝的天空。孟厘春睡在中间晃脚丫子,鼻端有青草香吹拂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他的睡眠神经。

睡意朦胧间,他听见爸爸说要去面试一份家教,说不习惯在家做全职主夫。先前为了迁就顾景禾的工作他们举家搬来光州,为此还辞掉了稳定的教师工作。

回忆到这里时,画面突然加快。他看到了过几天跟爸爸去面试的自己,看到了许绍引一个人在玩跳房子的游戏,然后是被逼迫交往和侵犯的记忆,再然后他离开光州,在剑川开启另一段旅程。

艾佛浓的相貌在之后浮现,但他怎么又在哭,孟厘春口吻无奈,“哎呀,好委屈。”

没多久有关他的画面又散了,孟厘春重新变回小孩子,回到那个被逼着下水的下午,躺在父母中间微笑呓语,看样子他做了个好梦。

走马灯一般的回忆结束,压迫着胸腔的窒息感忽然消失,口鼻也变得通畅,甚至还能闻到回忆里的青草香气。他睁开眼,模模糊糊看不清周围,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轻轻应一声,接着被揽进一个不算宽厚的怀抱,抱着他的人情绪激动,哭得一抽一抽。

这种哭法,也不像是艾佛浓。孟厘春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是谁,却捱不住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又昏睡过去。

时间倒回到几个小时前,艾佛浓捏着手机在电话这边沉默,有人提醒他赶紧上飞机。

“那个证人说除非朗费罗的直系过去,否则不肯轻易把知道的情况告诉别人。我们得尽快把线索捏在手里,晚一秒证物和证人就有被清除的危险!”

边上的人这么告诉艾佛浓,同时电话那边的人也在说:“你夫人的命由你决定,半小时后我们要见到你人!”

飞机螺旋桨发出巨大的噪音,一定程度上扰乱了艾佛浓的思绪。

到底是上飞机还是回去生日会,是要线索还是阿厘,他在犹豫。前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