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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次的事情,弘桑就真没掺和一脚?
再者,观之雪族。
滕六自从知道了青女做天妃的真相,雪族与天族的心已经离间。
可他是个认死理的主,认定了做临渊的随从,就要一辈子侍奉到死。
或许他,真还不至于作出什么幺蛾子。
魔界奸细勾结雪族奸细,目的看似就是给雪族扣个屎盆子,恶心咱们高高在上的临渊天帝。
可实际,魔界的一举一动也尽在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帝掌握之中。
如今他一方小小的魔界君主已然查出凶手死于魔界,更何况纵观六界的临渊天帝,焉能不知?
要是传出,魔界出了奸细与雪族暗中勾结,魔界的天恐怕都要变了。
墨阙望着指腹中愈渐干涸的血色,眸光也愈发冷凝。
说不定就是临渊天帝一手策划,妄想通过此次事件,借机打压魔界和雪族。
这次凶兽,旨在打破三足鼎立的局势,由谁打破更好呢?
雪族明面上有个司雪做天妃,雪族论谁都不肯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妖界和人界的实力又不成火候。
只有魔界最为合适不过!
可是魔界有他独当一面,六界皆知,魔界是最不愿意做这始作俑者。
如今六界又有哪一界能够打破雪族避世的宁静?
又有哪一界能够在雪族混乱之际,将怀疑的目光引向魔界?
只有是,也只能是天界。
试问天界,谁有这么大的权力?
除了太子千熠。
就是天帝临渊!
墨阙唇瓣冷冷扯出弧度,眸间迸发出蚀骨的寒意。
好啊,这六界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天界为之最!
天界自诩清高,以六界为己任,私底下还不是藏着龌龊肮脏劲儿?
倘若某一天,魔界不得不跟雪族撕起来,果真要让天界坐收渔翁之利?
天界能从中得到什么利益?
或者说,背后谋划的人能得到什么利益?
借此次事件,实现六界大一统?
墨阙冷笑:不服众的臣服,再过一万年,还不是要硝烟四起?
魔界之中,墨阙突然想到一个人——弘桑。
此次事件,他不信弘桑能够置身事外。
若弘桑参与其中,他又能从天界得到什么好处?
墨阙冷笑更甚:当然是得到他的魔君之位啊。
又是下毒,又是联合他界将魔界搅作一团,可不就是想让他赶紧从魔君之位上滚下来,好让他弘桑早日临位?
墨阙摸着心口空洞处,眸中泛出嗜血的光芒。
看来他要好好陪弘桑玩玩儿了!
第七十九章 :竟然要她做首舞?
青丘。
濯盥周身冒着冷气,从天际纷然而至,银月之下,犹如鬼魅。
款步向前,抬手推开殿门。
若然还在酣睡,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透过窗纱打在乌黑的青丝上,泛出莹莹的玉色。
濯盥轻轻理了理衣衫,掸去浮尘,那衣衫上有几处破损,他却并不在意。
自顾自地在床榻上坐下,目光自始至终紧锁床上熟睡的人儿,不肯离去。
濯盥抬手,摸了摸若然精致绝美的脸蛋,触感细腻柔滑,那团月光柔和地缠绕住他的手指,指节分明,好看修长。
月色清辉落在他面罩上,仿若洁白雪莲上滚动的露珠,泛着晶莹的色泽。
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藏着疼惜与温柔,还有无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缠绵。
“睡吧,我在此处看着你。”
是夜,安宁祥和。
晨光熹微,飞禽啄虫,走兽饮泉,鹿鸣呦呦,燕雀啁啾,空谷传响,露珠从鲜美芳草中滚落,滴入池塘,泛出阵阵涟漪。
若然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濯盥,她睡眼惺忪,怔了好一会儿,猛然惊醒。
“濯盥?”
濯盥昨夜从青丘追踪千里,与墨阙交手,加之一夜未眠,却并不显疲态。
此时此刻,看见若然从悠悠转醒到神情惊讶,他不免笑了笑。
轻声道:“是我。”
若然稍微掀开被角,坐在了床头,惊讶问道:“你这样早地来我寝殿,是有何事?”
濯盥又轻轻笑了笑:“今晨花辞有事绊住了脚,只好让我来为你梳洗。”
若然闻言,翘首望向殿门之处,等了一会儿,果真没有瞧见花辞推门而入,索性叹了口气:“怕是今晨真有什么事儿吧!”
濯盥淡淡问道:“怎么,一定要花辞来为你梳洗吗,我不可以吗?”
若然看了看濯盥,她总觉得今日的濯盥有些许奇异。
她抬着双眸,盯了良久,也并未从濯盥的眼神中查探出一丝一毫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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