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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水端到桌上,他自己也坐下歇会:“渴坏了吧。后来那鸡汤蛮鲜的,你喝到没?”
冬冬晃着杯子,对莫非说:“喝了半碗,不错呢。桌上有个婶子,老是嗦筷子......”他边说边笑。
莫非听了也是无奈好笑,坐席就是这样,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下回吃什么席,我们上两份礼,我帮你抢菜。”
“有那钱不好自己在家做了吃?”冬冬白他一眼。
莫非失笑,自己果然关心则乱了。
冬冬也摆头:“人多我吃不自在,下回就你去罢。”
出门许久,家里鸡关了一天,蛋都没捡两个,本来天冷就生得少,再冻一点,鸡要歇窝了。
下半年隔三差五花钱,还都是大手笔,泡菜停了不说,鸡蛋也没卖两回,算得上是入不敷出了,冬冬心疼啊。
莫非哪能不晓得冬冬的想法,宽慰他:“几个大钱的事,还少你一口了?过两天我把萝卜收家来,泡一泡,不就有钱进账了?”
冬冬鼓鼓嘴,有点愁:“还不晓得好不好卖呢?家家都有的东西,怕满大街都在卖了。”
“又没你做的好吃!今儿玉婶家的萝卜干,不也家家有?我嚼了一根,天耶,牙差点挤掉两颗也没咬断它,能腌成这样,也是本事!”
冬冬捧着杯子笑得前俯后仰,附和莫非说:“是呢,那酸豆角,哈哈,我咬了一口,就一口,啊哟,咸得打摆!她家可是藏了个盐贩子?都想说,盐多借我腌几坛子萝卜呗!”
两个人一起大笑。
过了几天,莫非带着冬冬去屋边收秋萝卜,种下三个多月,再长也大不到哪儿去了。
地薄,一个个拔起来毫不费力,圆头圆脑白乎乎的,最大的跟冬冬拳头差不多,小的像鸡蛋一般。
莫非挑了个中等个头的,掰了樱子,擦泥吃了,水嫩嫩嘎嘣脆,味道好得很。
他勾了腰两手飞快地拔,冬冬跟在后头往筐里捡,忙活一上午,往家挑了好几趟。
莫非估了估,光是萝卜,应该就四百来斤,也算不错了。
他留了两筐子出来,其它连泥带樱仍用大筐装着,敷了一层砂土上去,存进地窖里。
又从地窖起了一小筐辣椒,蔫巴得更厉害。掰开了看,还好里头并没有腐烂或是淌水,两人都松了口气。
看来剩下的还能再留一段时间。
还是辣椒经放些,不像之前的黄瓜和豆角,一样存着,半个月就坏透了。
两人剥了20斤蒜头,剥得手辣乎乎地疼,混着一百斤洗净的萝卜,十斤辣椒,泡了十几坛出来。
忙完这些又清闲下来,只等着过些天看这轮泡菜的成品如何。
第127章
与此同时,村里人也更清闲了下来。
婚宴后没几天,王淑玉带着正武夫妻上了村长家的门。
院子又有许多人,天比之前冷多了,角屋檐下摆了个大围炉子。
妇人们围着围炉坐了一圈,身上晒着日头,脚下踏着炉沿,暖乎乎做着针线。
里头还有个稀罕人物——姚春梅。
不知她是在戚染花那里终于死了心,还是想过来打探点什么,居然也掂了针线带着女儿正香挤在人堆里。
兰婶她们不至于赶她母女走,闲话说着说着,还让她接了几句,也没说什么浑话,这下大伙更不好冷落她们了。
还有几个叔子和村长家的男子们围在杂物棚边,修补农具。
王淑玉背着家喜乐呵呵进了院子,“哟,你们可真快活,也没个去叫我一声!”
兰婶扭头见是她,起身指指说:“还叫你?现在哪个有你快活哦。啧啧,这是萱草吧?长得真好!”
妇人们也七嘴八舌夸着,不管说的是不是心里所想,总要给新人一点脸面先。
马萱草大大方方地跟着正武叫人。
姚春梅缩在人群后,目光上下扫着马萱草,不知想什么。
村长也过来招呼正武,叫儿子去拿凳来,可家里能坐人的早被拿出来了,还是两个嫂子抽出自己的小凳。
王淑玉自己坐下,另一个推了回去,说:“你们坐你们坐,后生家家的,让他们站着。”
马萱草上前帮婆婆解了背带,把家喜抱进怀里,轻轻颠着哄她。
家喜哼唧几下咯咯笑起来,可见已经和小婶子很熟悉了。
徐巧扇摸了摸家喜的帽子,爱不释手看着她,说:“哎哟,和婶子果然是一家人呢!上回我去抱,还不让的。”
马萱草笑盈盈地说:“那会还小吧?也是这两天才让我抱的。”
她们这边说着娃儿,很快熟络起来,王淑玉也和几个老相识的聊起家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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