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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彦并未细想,前去找豪哥调了楼道监控——大约是不久前刚被抓了出千,豪哥还心有余悸,对这种要求也未加阻拦。只是裴彦看了两遍昨天的记录,除了打扫房间的阿姨,并未有其他人员进入过他的房间。

当裴彦问起那天保洁人员去向时,豪哥却说此人已经辞职,裴彦要来联系电话也无法拨通,竟是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一般。

***

永泰利此间事了,裴彦、齐骏二人一道回去别墅。

裴彦看到熟悉的客厅、回廊还有庭院,整个人不自觉放松不少,虽然离开这里前后不过五天时间,却又好似阔别已久。

齐骏也松了一口气,这趟门出的昂贵了些,花了整整一百万,可破财消灾,总算把这个烫手山芋还回来了。

裴先生还未归来,裴彦便独自去院子里喂了会儿鱼。

看得出裴先生很喜欢他的鱼,一个二个喂的膘肥体壮,鳞片在太阳照耀下闪闪发光。

裴彦随手捡了跟树枝,在水里划拉,逗那几只胖鱼玩,忽地头顶罩下一片阴影。

他只当齐骏或者管家来了,头也不回道:“帮我拿点鱼饵过来。”

来人拿了一盒鱼饵过来,甚至用同样的细长树枝穿过饵料,摆在一边,方便他拿去逗鱼。

裴彦拿到手穿好的饵料,有些惊讶了,大约是有了同患难的经历,齐骏比先前上道不止一点——他正欲夸赞几句,扭头正撞上一双偏灰的瞳孔,顿时什么腹稿都忘了。

裴先生几日未见,还是那副吞梅嚼雪的冷淡模样,只是方才因为收拾饵料,指尖沾了点泥灰,看起来稍微平易近人了点。

裴彦半天才找回声音:“……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裴含境没回答这一问,而是反问他:“在永泰利这几天怎么样?”

裴彦也不知从何说起,只给了个含混的回答:“还好。”

裴含境:“他们说你捅了封奕,间接挖了孙晁儿子一只眼,徐家那边但凡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个干净。”

裴彦僵住了:“……”这俩人怎么一点义气都不讲。

裴含境和缓了语气:“开玩笑的,金诠他们还什么都没来的及跟我说。”

裴彦斟酌着开口:“你不生气?”

裴含境神色平静:“生什么气?生气你开罪了徐家,还是生气他们联合起来帮你瞒这事?”

裴彦:“都有吧。”

“你开罪不开罪徐家结果都是一样,比起这个,我倒是好奇他们怎么帮你打掩护。”裴先生站起身,伸出一只手,裴彦便借着他的力道跟着站了起来,“走吧。”

第7章 酒吧

15

得知裴先生今天回来,金诠特地放下手里的活,匆匆赶到别墅,预备找二人事先对下口供。

哪料想回来的时候,裴先生已经在会客厅了,两位队友更是不争气,齐骏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直挺挺的坐着,裴彦则低着头在一边,也不知道是在抠手指还是在干嘛。

裴先生看到是他,还招呼管家给他沏了杯茶。

金诠心中忐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

裴先生语气是出乎意料的温和:“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

金诠倒宁可裴先生冷着脸不说话,那他们就还有回旋余地,这幅样子,只说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齐骏先绷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永泰利很可能没有正式赌牌,所以无法对公众开放,主要靠迭码仔介绍。坐庄的跟徐家有很大关系,但应该不是徐堰,因为顾衍越和孙晁内斗,在赌场把他儿子眼睛挖了……”

金诠听他再说下去就要讲对赌的事情了,赶紧插嘴:“所以我们怀疑庄家是徐瑾瑜,或者孙晁想要自门户。”

裴彦:“徐瑾瑜是谁?”

三个人六只眼睛都落在他身上。

金诠也是佩服,这个人每次得罪人甚至连自己得罪的是谁都不知道,他怎么敢的啊?

看裴彦一脸的无知,金诠只能继续解疑答惑:“徐淮盛的私生子。有小道消息说,徐淮盛原想把家业留个这个私生子,还特意找了孙晁照应。”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插曲,裴先生没有再继续追问的意思,只是道:“徐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金诠还以为要怎样追责,毕竟他们这回确实惹来不小麻烦,没想到裴先生就这么轻拿轻放,出门的时候还有点恍惚。

扭头看到旁边的齐骏也一脸茫然,金诠便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看人都走了,裴彦才缓缓开口:“但我没怎么花钱,还挣钱了。”

裴含境目光落在他身上,思索片刻,才酝酿出一句可以称之为夸奖的话来:“做的不错,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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