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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鼎爷带他上了5楼,刷开一扇门,里面是一处会客厅,看面积约有四五十平,布置有沙发、茶几、书桌等,右侧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正好能望见整个后院。

邵书存:“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里先坐,等我一会儿。”

话音未落,外间有人敲门。

裴彦表示理解:“你先忙。”

邵书存跟他道别,转身出了门。

隔着一扇门,隐约听到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您刚才去哪了,鼎爷到处找您不到,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今天大少爷也来了……”那人一边说一边走,剩下的话便听不清了。

鼎爷膝下无子,早些年认了小鼎爷作干儿子,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位大少爷,却不知是何许人物。

今天天气不错,难得阳光明媚,裴彦便靠在窗户边晒太阳,却看一行人从小门进了后院。

为首一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位老者,那老者年纪约莫七十来岁,身材高大,头发白了大半,脸庞布满皱纹,脖颈上也生出暗褐色的斑点,可哪怕只是这么坐着,仍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势。

裴彦有种直觉,此人八成便是鼎爷了。

推轮椅的那人微微弯了腰,正凑在耳边和鼎爷说着些什么。此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肤色偏深,额头宽大,三白眼平添些凶相来,仔细去看时竟和鼎爷的模样像了四五分。

小鼎爷和另外两个西装男缀在后面,但始终保持着落后两步的距离。

鼎爷招手过来与他讲话,小鼎爷上前站定,却只是垂了眼,面无表情听着,偶尔开口回话。

二人一坐一站聊了几句,不知为何鼎爷脸色愈发难看,忽的起身砸了手里的玉石核桃,尖端擦到了小鼎爷额角,当即出了血。

鼎爷似是气极,蓦地抬高了声音:“他是徐淮盛的儿子,你保不住他,他也不需要你保!少与他勾连,这段时间仔细想明白了再来看我。”

鼎爷怒急攻心,一时间身子有些不稳,踉跄了下,身旁的男人急忙扶他坐下。几人推着鼎爷继续向前走,独留小鼎爷一个人站在原地。

***

小鼎爷回来的时候,额头伤口似乎处理过,不仔细瞧已看不出痕迹。

裴彦也不好说自己在窗户边看到了什么,毕竟有偷窥的嫌疑,只得另起话头:“我今天找你是有些事情想问,但在这里可能不太合适。”

鼎爷看起来不大好相与,何况他问的也不算什么好事。

邵书存:“要来我家聊吗?”

裴彦愣了下,他们这也不算熟,怎么小鼎爷就敢把他往家里带:“可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裴彦便跟着一道去地下车库,坐上了小鼎爷的车。

一路驶出医院,裴彦才开口问道:“你知道有个叫邵景的人吗?”

邵书存:“刚才跟在鼎爷身边那个就是。”

虽然早有预料,袁道平之死和鼎爷有关,但得到确定答案那刻还是有些震惊。紧接着就是尴尬,原来窥探早被发现,裴彦便也只好顺着把话挑明:“你额头伤口没事吧?”

邵书存看了他眼:“没事。”顿了顿,“他是鼎爷的亲生儿子,最近刚找回来的,也算鼎爷早年的风流债。”

裴彦整理了下思绪,邵景是鼎爷的亲生儿子,也就是说鼎爷当初有恩于袁道平,如今要给邵景铺路,便来找袁道平做些什么事,但这么做的代价是背叛裴先生,所以才会有录音里那番话。

甚至更进一步,裴先生口中的叛徒,也是在为鼎爷做事,甚至是说为了扶持邵景上位。

已经到了车库,入目是一处独栋别墅,不过面积要比裴先生那处小不少,上下统共只有三层,后院倒是有一大片花圃。

裴彦在沙发坐下,邵书存端来点心和果茶。

裴彦有点意外,这么大的房间居然没有请任何保姆或家政。

邵书存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我不喜欢有别人在。”

裴彦抿了口果茶,口感微甜但又不至于发腻,正合他的口味:“我想问问关于邵景的事。”

邵书存:“他怎么了?”

裴彦上次在酒吧换来的那袋蓝色粉末,摆到了茶几上:“这个是他的人在卖?”

邵书存拿起来看了看,并不十分意外:“大概是做这种不怎么上道的生意,他刚来鼎爷身边不久,想要立威,自然什么来钱快做什么。”

裴彦:“所以上次丁余海受伤也是?”

邵书存:“丁余海是谁?”

裴彦:“裴先生的手下,也是做相关生意的。”

邵书存:“裴含境不做H市生意,但他要卖这些,和裴含境有冲突也在意料之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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